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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向] 『豪風』天晴(06/11,下集)

本帖最後由 璃光 於 2011-6-11 13:23 編輯

天晴(上)

Alien學園事件的最後一場比賽,經瞳子監督重組的雷門足球隊,對上因傷退場、或其他原因而離開閃電大篷車的昔日雷門隊員組成的Dark Emperors。

面對受Alien石影響,性情大變的夥伴,圓堂以對足球的熱情,及對夥伴依舊堅定的信賴,終於在賽事一面倒、眾人傷痕累累的緊要關頭,成功喚回風丸、染岡等人的本性,讓他們掙脫Alien石的束縛。

於是,比賽在雙方愉快的足球交流中落幕,背後主使者也被鬼瓦刑警繩之以法。外星人事件至此告一段落,多日在外奔波的雷門足球隊員,也在瞳子的首肯下,總算可以回家。大夥興高采烈的回社辦換衣服,窄小破舊的足球部頓時被擠爆,推擠、打罵、嘻笑聲不斷傳出,聽得在門外的三位經理人彼此會心一笑。

塔子被總理派來的保鏢,以氣派的黑頭車接回家。其他來自外地的諸如立向居、綱海、莉香、吹雪、木暮等人,在雷門成員的盛情邀約下,分別借宿在足球部員的家中,等瞳子為他們安排回去的行程。

夕陽西下,晚霞在天際染出眩目的色彩,層層疊疊、深淺參差的火紅光芒,彷彿連心神都要為之奪去。眾人三五成群,依依不捨的道別後,便各自往回家的路走。不過——

「豪炎寺,怎麼了?」

快走到校門時,見豪炎寺突然停下腳步,圓堂不禁開口詢問。

「剛才……好像一直沒看見風丸。」

「他說他去一下洗手間。」春奈說,「但之後……似乎就沒看到他了?」她低頭思考了會,接著轉頭問身邊的兄長,「哥哥有看到風丸嗎?」

鬼道搖了搖頭,木暮、璧山和栗松在豪炎寺與春奈的視線轉向他們時,也不約而同做出與鬼道一樣的動作。

「怎麼回事……」圓堂擔心道:「要不我去找他……」

「沒關係,我去就好。你們先走吧。」

豪炎寺揮了揮手,而後頭也不回的往足球部的方向跑去。






足球部的鐵皮小屋裡空無一人。他先是在操場周邊繞了一圈,連田徑社也去了,仍沒有風丸的影子。他轉而進入校舍,迅捷的身影在各個樓層飛竄。若非早就過了放學時間,豪炎寺的行徑恐怕早就引起其他學生的側目。

時間快速流逝,要找的人卻遍尋不著。幾乎要把整棟校舍繞遍的豪炎寺,眉宇間的神色益發深沉。他走過自己班級的教室,卻在隔壁班前停下腳步。不是因為這是風丸的班級,而是他敏銳的察覺,這間教室,似乎哪裡有點怪。

他不禁多往教室裡看了兩眼,在一片收拾乾淨的課桌間,只有一張擺滿凌亂的雜物,書包與運動包倒在桌腳邊,看得出來這張桌子的主人可能還在附近,而且走得很慌亂。

豪炎寺記得,那是風丸的座位。

他精神一振,加快腳步從這層樓的一端一路找到另一端,終於在洗手間門口看見風丸的身影。風丸站在洗手檯前,臉龐與額前髮絲沾染上幾許水珠,出神的凝視洗手檯上方的鏡子,然而他看的並非自己在鏡中的模樣,眼裡的焦距彷彿落在遙遠的某處,無人能夠觸踫的地方。

Dark Emperors的隊服仍在風丸身上,過去向來都束起馬尾的長髮,優雅的披散在肩頭。過度的專注使他絲毫沒有察覺豪炎寺的到來,他就這樣維持端凝的站姿,一動也不動,宛如一尊巧奪天工的雕塑。

但真正讓豪炎寺決定暫時別出聲,先觀察一陣子的主要原因,還是風丸此刻的表情。那是在豪炎寺記憶中不曾出現過的陰鬱,像從深淵裡爬出的亡靈,周身包裹黑暗、幽深的氣息,充滿悔恨與絕望。

良久,風丸忽然舉起右手,以比風更快的速度,一拳打上鏡面。可怖的碰撞聲在寧靜的走廊回盪。鏡面從施力點上朝四周龜裂,細小的裂紋形成一圈蛛網。

然後,風丸沉默的放下手。

這場面深深震撼了豪炎寺。應該說若是雷門足球部的任何一人看到,大概都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跟在比賽時受Alien石控制不同,現在的風丸是清醒的,清澈的眸光與過去如出一轍,但眼下看來,這份清澈與他的神情呈現出的對比,竟是鮮明得可怕。

風丸明明已經不是暗黑的帝王了,卻彷彿仍置身在黑暗之中,置身永遠無法放晴的寒天陰雨之中。

如果他沒有離隊……是不是風丸就能保持以往明亮的笑容?

豪炎寺想著,垂下的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忽地耳邊又傳來踫的一聲,風丸的右手再度結結實實打上鏡面。鏡子龜裂的範圍更大了,風丸的手也因此被割出兩三條細微的刮痕,隱約滲出血絲,可他像是對此毫無感覺,神情木然。

過沒幾秒,又是一拳,快得讓豪炎寺來不及反應。少許鏡面破裂的碎屑掉下來,鮮血清楚的從風丸手上比方才更大的傷口流下。他隨即再度抬起手,宛如感受不到痛楚般,眼看又要一拳下去,豪炎寺再也忍不住,不假思索的衝向前,一把抓住風丸右腕。

「你在做什麼!還不快住手!」豪炎寺厲聲大喊,焦急與怒氣在他胸中竄升,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痛。

「豪炎寺……?」

直到這時風丸才驚覺到豪炎寺的存在。他不明白對方怎會找到他,他明明就已經跑到離足球部好一段距離的地方了。風丸不自覺呢喃著對方的名,眸中閃過一瞬的怔愣,隨即又恢復原本的冷然,「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他憤怒的大吼,手大力甩動想擺脫豪炎寺的箝制。但豪炎寺也是鐵了心,打定主意不讓風丸再傷害自己,握在對方腕上的手抓得死緊,任風丸怎樣都掙脫不掉。

「手傷成這樣,你還在鬧什麼彆扭!都結束了不是嗎?」皺起眉頭,豪炎寺急道:「不是你的錯,染岡、半田、松野他們也都沒錯,圓堂始終把你們當作夥伴,大家也都沒有在意……」

「那是誰的錯?」風丸看似倏然平靜下來,但語調透露的森冷令豪炎寺有不好的預感,「我居然……這樣傷害圓堂,傷害大家……」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臉龐浮現昔日慣有的懊惱表情。這使豪炎寺稍微放下心來,至少此時的風丸總算比較接近他原本的模樣,「甚至……傷害了你……」

豪炎寺注意到風丸的聲音開始顫抖,淒絕的神色在蒼白的面容上一閃而過。有一瞬間豪炎寺以為風丸會哭,可他終究沒有見到對方的淚水,但那哀傷卻比哭更令人心碎。

他第一次看到,這個一路和大家一塊走過來的同伴如此脆弱的姿態。雖說他原本就沒有責怪風丸的念頭,可這在心底洶湧翻騰的憐惜,卻是出乎他意料的強烈。某種情感在發酵。那小小的芽從很久以前,在他還沒察覺的時候便已滋生,而今當他猛然驚覺,已然茁壯成林。

「我知道那是不對的!一昧追求力量和勝利,到最後會有什麼下場……我明明很清楚!可是我們必須要打敗Alien學園……必須要變強,必須要勝利,不然一切就沒有意義……就算知道不對,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去追求那種東西……」

風丸抬起頭,恰好與豪炎寺視線相對。他馬上緊張的別過頭去,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本來想好好在你不在的時候保護好球隊,我卻連自己都……撐不到最——」

霎時豪炎寺的氣息充滿了他,打斷了他未竟的話語。看著在他眼前倏然放大的豪炎寺的臉,風丸簡直難以置信,偏偏相貼的唇瓣上傳來的溫度,卻是這般真實,這般炙熱。過度的驚訝令他腦中混亂的思緒立時停止運作,腦中一片空白,只感到豪炎寺的雙手以他不曾想過的溫柔,環住他的肩,輕輕擁抱他。

他呆在原地,不僅忘了反抗,連豪炎寺的唇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他就這樣順服的停留在豪炎寺的擁抱裡,有訝異,有困惑,有羞赧,但更多的是沉靜與溫暖。

「跟我來。」

恍惚間,豪炎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沉醉在這份不可思議的暖意中,風丸茫然的點頭,任對方把自己帶離。


TBC


第一次寫閃11,希望人物沒走形(汗)
基本上這是豪風第一次的kiss然後之後會告白這樣XD
3

評分人數

在下好感动TwT....
一上来就看见最新帖子
恰好瞄到 豪风 这个字眼
然后就点进来了
>w<b(拇指
加油更!好棒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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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炎寺好主動(喂!
於是鏡子好可憐
明明什麼事也沒做卻被打(重點誤
關愛萬歲!沒腦無罪!
ヾ(´・∀・`)ノ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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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讓人有種好激動的感覺阿Q口Q!!!!!
感覺就像原作的番外篇阿w
是說風丸的手不用先止血之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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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法咪

喔喔謝謝(心)
就是因為豪風文好少,才忍不住自己下海(?)寫啊:)

3# 小闕

豪炎寺不一直是個主動(?)的傢伙嗎XDD
比如風丸猶豫要不要回田徑部的時候,吹雪被雙重人格困擾,還有虎丸不敢自己射門那陣子
感覺他都有在默默關心(注意?)隊友,在關鍵時候點醒對方www

4# 斐路堤洱

在下的文有好一部份都是這種調調......XDDD很高興你會喜歡:)
至於風丸的手......你說到下集我要寫的東西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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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斐路堤洱


话说才刚离开药怎么止血(只是豪炎寺做了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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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糖?
螞蟻!
鼻血?!
誰來給我衛生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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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風耶!!
期待下一篇
原來風丸會自殘?
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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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斐路堤洱 於 2011-6-9 19:16 編輯

5# 璃光

我覺得這樣子寫最棒了XDDD也不會太偏離原作w
唔阿...這樣子我好像不應該說出來OTZ (汗)
很期待接下來要怎麼止血QDQ (還講
璃光請加油9!!

6# 法咪

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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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下)

豪炎寺的腳步很急,有種在球場上為追平比數而死命衝刺、以必殺技直攻對手球門的狠勁,但握住風丸手腕的手卻很小心,完全沒有碰到他手上的傷口。

「等等,我的書包還在教室……」

「待會再拿。」

風丸困惑著對方想帶他去哪裡,畢竟保健室早就關門了。隨即他才想起,足球部似乎有常備急救箱,以前大夥為參加明日之星足球賽,整天特訓得傷痕累累,都是小秋和春奈用急救箱幫大家包紮。從這方向看來,豪炎寺也的確是要往足球部去沒錯。

他開始感覺到手上刺骨的疼,可這痛覺彷彿與他的靈魂分離,既相關卻又不相連,尤其見到豪炎寺那張素來淡漠的臉上,因他而有了罕見的急躁與擔憂,風丸頓時感到足以淹沒一切感官的喜悅,沒來由的。

相形之下,手上的傷根本不算什麼。就算可能一陣子沒法行動自如,只要不妨礙踢球就好了。他想。豪炎寺走得愈來愈快,簡直是用跑的,這速度對一般人可能太快,但風丸仍能輕鬆跟上。他是練田徑的,速度原本就是他最大的優勢,而且他傷到的也不是腳。

按理從教室到足球部,少說也得走上五分鐘,被豪炎寺這麼一趕,居然沒三分鐘就到了。豪炎寺猛力拉開門,隨手將身上背的書包扔到角落,拉張椅子迅速安頓好風丸,接著在社辦唯一的鐵櫃裡手忙腳亂翻找急救箱。

「手伸出來。」

畫有紅色十字的白色箱子被丟上桌,豪炎寺坐到風丸面前,打開藥箱,俐落的為風丸用酒精清理傷處、上碘酒,最後再以繃帶包紮妥襠,熟稔的技巧令風丸看得目不轉睛。除了消毒時傷口受到刺激的痛以外,整個過程風丸幾乎沒感受到什麼痛苦。

「好厲害……我從不知道你這麼會處理傷口。」大概他是全足球部第一個有幸見到的人吧。誰想得到總是一副嚴肅表情的豪炎寺,也會做這種經理人的活,還做得又快又好。風丸檢視著手掌的繃帶,佩服道。

「我父親是醫生。簡單的傷口包紮,他教過我一些。」豪炎寺淡淡說道,順手闔起藥箱。

而後是緊繃的沉默降臨。周遭十分安靜,不時能聽到屋外微風拂動樹葉的窸窣聲響。

一人看似波瀾不驚的等對方開口,實則暗自擔心方才那吻在對方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對方那細膩敏感的心思,繼被Alien石的黑暗誘惑與傷害隊友之後,是否能再承受更多。另一個則是一時間太多念頭充斥腦海不知該先說哪一個,而豪炎寺注視他的灼熱視線,則使情況變得更糟。

當然他更沒有注意,自己那些寫在臉上、五顏六色的情緒變化,皆盡收豪炎寺眼底。

「……其實我很能體會佐久間的心情。」良久,風丸忽然吐出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在掙扎許久之後,他還是決定先把那些還沒問出口就令自己臉紅心跳的事情放在一邊,剩下的就跟著直覺走,「那是你離隊一陣子的事了,我們為了救被影山控制的源田和佐久間,跟影山另外成立的真.帝國學園比賽……」

「嗯,我有聽土方說過。」思及彼此間相互缺席的那塊空白,豪炎寺隨即解釋:「他是鬼瓦刑事安排我,在沖繩借住的人家。當初Alien學園的人以夕香來威脅我,最開始的那場比賽我才會一直射門失誤……瞳子教練很早就察覺這點,才會叫我離隊。」

「什麼……?」得知這遲來的真相,風丸吃驚得眼眸圓瞠。他心疼得以沒受傷的左手,撫向對方表情絲毫不變的臉龐,渾然忘卻曾深切刺入他心房的不解與委屈,及一路與Alien學園奮戰過來的焦躁和絕望。

下一瞬,驀然回過神來、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風丸,雙頰一紅,手立刻就想縮回去,卻被豪炎寺溫柔而堅定的握住。

「……你受了很多苦。」講這話時,風丸不由得把眼神瞥往那面斑駁的老牆壁。但他沒有抽回手。

「你也是。」豪炎寺答得飛快,眼中透露毫不掩飾的愛憐,「鬼瓦刑事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成功救出夕香,把她納入警察的保護,並逮捕那些Alien學園的人。在這之前,我都住在土方那裡,也就是鬼瓦刑事幫我安排,躲避他們的地方。鬼瓦刑事不時會透過土方,告訴我你們的狀況……」豪炎寺頓了一會,低聲道:「也曾經怨過,為什麼連圓堂都沒辦法留住你。」

「——對當時的隊伍來說,我沒有價值。至少我自己是這麼想的。」風丸揚起唇角,帶有自嘲意味的苦澀,「雖然事後之到,佐久間他們那時也算被Alien石控制,可是……我忘不了他不惜一再使用禁招射門,只為求取力量的瘋狂模樣。」

這回,風丸飄忽不定的眼神,終於敢直視豪炎寺。他不知道對方眼角轉瞬流過的笑意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只感到豪炎寺鬆開自己的手、轉而撫向自己一頭難得散開的水藍長髮的觸感,是意外的令人眷戀。

「大家都想阻止他們,尤其是鬼道,他看起來比佐久間本身更難承受使用禁招所遭受的痛苦。他不明白,為什麼佐久間會做出這種選擇。但是我……似乎可以理解佐久間的想法。跟什麼誘惑、控制都沒有關係,只是平凡人心裡最單純的……變強的渴望而已。」他輕閉上眼,復又倏然張開,宛如下定某種決心,定定凝視豪炎寺,「你能接受這樣的我嗎?」

「身為一個足球選手,誰不希望變強?」豪炎寺啞然失笑,「不管是歡喜、悲傷、失落還是絕望,都是妳的一部份,不是嗎?」接著,他吐出讓風丸心臟差點為之暫停的驚人話語,「我就是喜歡你最原本的樣子。」

豪炎寺愉快的看著風丸姣好的臉龐登時漲紅,支支唔唔一些無意義的碎語。他耐心等待對方恢復冷靜。畢竟即使結果看來離他的預想八九不離十,他仍是希望聽到對方的親口答覆。

「……你是認真的嗎?」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該做的也都做了……你還需要什麼『證明』嗎?」豪炎寺挑眉。

「我從不知道你這麼會說話。圓堂他們要是聽到,一定會嚇死。」風丸無奈道,但語調流露的卻是與之相反的歡欣情緒,輕快的在空氣中流淌,「我也一樣……在乎你很久了。」

「就這樣?」

「我覺得……我已經夠直接了?」

風丸終於綻放出久違的開朗笑容,如同陰雨天晴,雲散月開,耀眼而純粹的光輝,靜謐的透入豪炎寺心底。

「喔?」一絲狡黠的笑意閃過,豪炎寺的手冷不防往風丸的肩膀推去,料不到豪炎寺會如此做的風丸一時重心不穩,往旁邊的桌上倒。下一刻,被窗口夕陽曬得違熱的桌面,貼上風丸的背,豪炎寺一手幾乎同時圈住他的腰,免得他不經意用右手維持平衡而加重傷勢,另一手則撐在桌上,就在風丸散開的髮邊。

「豪炎寺?」風丸眨了眨眼,不解對方此舉的用意何在,「你要做什麼?」

「教你直接表達的方法。」

他笑著說,低頭吻上風丸的唇。片刻的訝異過後,風丸順從的閉起眼,不甘示弱的嘗試回應豪炎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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