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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 『雨天、京天』謊言。(10/21長篇完)
本帖最後由 日向櫻 於 2014-10-21 19:02 編輯
*食用前注意:松風性轉,古代用詞什麼的不專業(欸
謊言。
「妳會永遠愛我嗎?」
「會。」
妳說謊,說得像是真的。
笑容面具隱藏的才是真面目。
「妳到底愛誰?」
「明知故問,我愛的人是你。」
妳說謊,明明投入他人懷抱。
究竟要到何時才能說出真心話。
「妳不會離開我吧。」
「當然。」
妳說謊,最終還是離開。
轉身就走的背影殘酷無情。
既然無法脫離謊言,那麼妳就從這世上消失掉──
龐然物體掉入水中,濺起許多水花。
伴隨著掙扎的聲音,一雙手不斷揮舞,露出水面的半顆頭呼吸急促。
深藍色的眼裡滿是驚恐,嘴裡喊著救命。
只見站於岸邊的橘髮男子不為所動,眼睛充滿冷酷的戾氣。
而他的身旁站著幾名看似護衛的人,也都沒有誰出手救助落水的女子。
他們只遵從命令,眼瞧著主人未發話,哪裡會去救人。
況且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那女人咎由自取。
活該有這一天。
直到喊叫聲逐漸變小,本來掙扎的女子便沉下去。
灰藍眼眸閉上,男子隨即下令回宮。
連回頭都沒有,徹底斷了感情。
水好冰,肌膚傳來刺骨的冰冷,使得女子蹙眉。
棕色長髮隨著水飄流,口鼻少了氧氣,窒息的胸悶極為不適。
但張開口,冰水就會灌入,加速死亡時間。
她恨,不願就這樣死去。
可是如今氣力盡失,哪裡能游得上岸呢?
以為性命迎接終結,睜開眼想記著所見的最後一幕。
卻看見一道人影跳入水裡,朝她游去。
迎上對方鵝黃色眼睛,她朝著他微笑,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不知道身在何處,身體彷彿輕飄飄似地遊於雲端。
然後一道低沉嗓音將自己快速喚回。
待清醒後意識才慢慢飄回,她沒有死,還好好地躺在被褥上。
冰冷的手腳都已恢復正常體溫,心跳也緩和不少。
勉強撐起上半身,淡淡地梔子花香撲鼻而來,是被子的味道。
正要站起身,拉門被推開,修長的身影便走出來。「妳醒了?」
看他穿著深藍色衣袍,腰間繫有黑色衣帶,五官俊美。
他的模樣曾遠遠見過,當場聯想到劍城京介。
劍城家代代從政,為國家工作,而劍城京介的母親是當今天皇最疼愛的妹妹──優姬,下嫁他的父親。
不幸的是產下一對雙胞胎後血崩以致身亡,偏偏身為兄長的劍城優一,體弱多病,沒能撐過足月,感嘆小小年紀受盡苦處。
因此左大臣把所有心血投注在京介身上,培養得比任何人優秀。
果不其然,他努力不懈的學習,成為文武雙全的臣子。
使天皇讚譽有加,頻頻升他官職,如今就快繼承父親職位,以左大臣身分輔佐國君。
「小女感激劍城公子的救命之恩。」她輕輕拂了身子,始終低垂著頭。
「妳沒事就好,無需多禮。」劍城找個空位隨性坐下,絲毫沒有紈褲子弟的氣質。
如同傳聞,是出了名的不拘小節。
「這份恩情,小女無以回報。」坐姿端正,她再度行禮。
「都說不必多禮。」他不喜別人對他畢恭畢敬,充其量俯首稱臣的人只是看在他身上所流得皇親血緣及權勢,撇開這些就什麼都不是。
「但若非您出手相救,恐怕小女早已魂歸西天。」
「罷了,我只問妳一事,為何會落水?別跟我說是意外失足。」
是誰推她入水全程目睹,可是心裡也疑惑,那個向來溫和的雨宮太陽會殘酷對待一名看似瘦弱的女子。
「……小女是被雨宮大人迫害的。」
「那妳清楚他要迫害妳的理由嗎?」人不可能沒原因就傷人,除非是心性成魔酷愛殺人。
「小女不大清楚,只聽說雨宮大人擁新歡,對小女不聞不問,沒料到竟迫害小女,試圖製造出自縊模樣,不過為使那名女子代替未婚妻之位。」說著,她掩面啜泣,悲傷的樣子令人心生憐憫。
「未婚妻……原來妳就是松風天馬,可是……」他記得人人都道雨宮待松風極為寵愛,又怎會發生這等事。
不過有些是僅僅表面功夫,真實情況也只有當事人明白。
或許恩愛是假象,欺騙世人,關上門一切都不同。
「既然如此,妳也回不了那個家,有何打算?」
「小女能求助公子收留小女嗎?娘家早已視雨宮大人為過門女婿,回去了也只會被強制遣返雨宮宅邸,屆時公子即便要救怕是無法,小女唯有死路一條。」語氣帶有哭腔,再狠心的人也難以拒絕。
劍城見她並不像說謊,當下答應其要求。
自從收留松風,便聽聞雨宮家傳出喜訊。
原是未婚妻的松風改成豪炎寺夕香,右大臣之女,炎德將軍之妹,一頭粉色長髮,容顏如花,美若天仙。
於是劍城更肯定松風所言,對自幼感情甚好的表哥感到厭惡。
儘管夕香是天皇賜給雨宮的妃妾,但好歹松風是親自上門聘婚的未婚妻,再怎樣都不可休了她,還意圖殺掉。
松風家得知此事大鬧皇宮,控訴雨宮無情無義,未婚妻因意外逝世也過沒幾天,婚禮沒延期,反倒如期舉行,誰能服氣!
乍聽消息,松風微微一笑,悠閒坐於廊下飲茶。
讓帶來訊息的劍城摸不透心思,尤其是她淡然的態度。
「小女能怎樣?在他眼裡小女已從世上消失,總不能現身大鬧吧,何況身分不再,哪有立場出聲,倒不如沉默度日也罷。」
「妳太善良了……」劍城對她抱持同情,多少也有些好感。
「是公子不嫌棄,願意讓小女在這白吃白喝,要是換成他人必把小女交給雨宮大人、不,是太子殿下。」低頭不語,散發一種難受。
「妳知道他即將冊封太子?」
「是,小女也知公子極力隱瞞此事,然而能瞞多久?昨日使者通傳,別說皇宮,連全天下百姓都知曉了吧,如何能瞞得住。」
放下茶杯,空氣飄散的甘甜茶香剩餘苦澀味,久久不散。
見狀,他覆上她的手。
看松風毫無縮回之意,顧不得之間的身分差異,轉而擁入懷中。
「做不了太子妃,就當我的妻子,我保證絕不虧待。」
耳朵貼近胸口,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松風揚起嘴角,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她是狡詐的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不論是雨宮太陽還是劍城京介,從來都沒有人可以踏進她的內心。
雨宮冊封太子過了一週,迎娶了太子妃。
天皇之子娶妻,左大臣之女嫁給太子自然是大好喜事。
到處都充滿著婚慶之喜,祝福聲不絕於耳。
喜宴上恭祝天皇太子之人多得是,賀禮堆得滿屋子。
天皇笑得合不攏嘴,就知道兒子娶妻對他有多麼高興。
坐在位子上的劍城始終沒有說話,想盡快結束這無聊的宴會好趕緊回府。
一想起待在府中的那抹身影,不禁想要回去,回到她的身邊。
什麼事都不做,光是陪著就很開心。
原以為低調行事能不引人注目,誰知雨宮舉杯朝他打招呼。「京介!你真不夠意思,竟不過來向我道賀,虧我倆自幼相處,讓表哥我有點傷感。」
視線對上他那雙灰藍眼眸,他僅是莞爾。
「表哥這樣說,表弟是更加羞愧,請諒解小的今日感到不適,不便起身道賀,總之恭祝太子娶得美嬌娘。」
即使是表哥表弟的身分,但若論君臣,雨宮是太子,而他不過是個臣子。
該盡的禮數還是得做完。
「對了,左大臣,朕記得你的兒子尚未婚娶,是否該來安排安排,太陽都已結婚,做表弟的他也該組成家庭。」天皇的一席話讓在座的人都看向劍城。
其中還有人瞎起鬨,自薦女兒或遠親已達適婚年齡的女子要他們考慮。
左大臣沒有表態,只是看著自己的兒子。
他事事以他為重,不多加干涉。
「多謝天皇陛下承蒙,太子今日婚娶也讓小的思慮結婚之事,不過小的已有心上人,感恩陛下的安排。」劍城的腦海再度浮現松風,露出真心的笑容。
「哦?有這等事嗎?左大臣,瞧你的表情似乎也不知情?」
「小的慚愧,竟不察小犬已有心有所屬。」左大臣的確不知道他藏了個女子在宅邸,聽到此事同樣十分訝異。
「能被如此優秀的才子看上,想必該女子也是相當聰慧的,不知叫何名?」
「稟陛下,是松本雛。」他不敢如實稟報,要是說出松風的名字,難保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只好隨意找個名字取而代之。
「松本?是哪一個貴族千金嗎?」
「不,並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但小雛的家世背景代代清白,同樣是書香世家,聰慧無人能及,在小的心目中是極好的妻子人選。」經過相處幾天,松風的個性很和得來。
「都說到這份上,朕還真想瞧瞧她,究竟怎樣的女子能讓你說極好。」
「請原諒小的無法遵從,小雛體虛,禁不起如此奔波。」要是真帶來,天皇大概會氣得吐血,畢竟原是作為媳婦的松風,倒成了他的妻子。
再加上松風已死的消息傳遍整個皇宮,突然見到活生生的人在面前出現,不把它當成鬼才怪。
他也不希望雨宮知道她還活著,否則松風的性命隨時都有危險。
「無妨,既然體虛就讓她好好養病。」所幸天皇不再說下去,讓他鬆口氣。
喜宴落幕,賓客們紛紛乘坐馬車離開。
劍城待僕人牽著馬車過來,就被雨宮叫住。「京介,不知表哥是否能到府上坐坐?」
「太子要放太子妃獨守空閨嗎?這樣不太好吧,要去小的府上隨時可以,今晚還是陪伴太子妃才好。」
「放心,我已和夕香說過,她也同意,就別再推辭了。」
「那麼請吧,只是……太子選在這時前往寒舍有何要事?」他絕不相信他是單純想坐坐,隱藏背後的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雨宮呵呵笑了兩聲,輕拍他的肩膀。「表弟無需緊張,我不過是覺得近日與你的感情生疏了點,想去府上聊聊天。」
「小的與太子自小一起長大,何來感情生疏之說?」
遠遠瞧見馬車駛過來,雨宮便停止話題。「罷啦,先上車再說。」
雖通報小廝去告知松風別出來迎接,但雨宮的腳步走得快,一個開門就和迎面走來的人碰面。
松風身穿一襲青綠色的華服,上頭繡有雛菊圖案,華服包覆著白色單衣和深紅色長袴,是較為輕便的服裝。
如瀑的長髮披散著,頭上只簡單插著花朵造型的髮簪,簪子下方還掛著無數顆珠子串成的流蘇,每走一步就隨著身姿晃動。
她本想迎接劍城回來,豈料會遇見了雨宮。
「松風天馬見過太子殿下。」
「真沒想到還會再看見妳!京介,你口中說得心上人不會是指她吧?還真可笑,用松本雛這名字來欺騙父皇嘛!」雨宮的眉頭深鎖,雙手握成拳頭。
「請太子殿下息怒!小的並不是有意欺瞞天皇陛下與您。」自知惹火了他,劍城隨即跪下。
「息怒?你也知道我會發怒啊!」雨宮之所以會想來,是對於劍城有心上人這點感到疑惑,從來不近女色的他會有女人是很難得的事。
況且先前派人去溪流尋找松風的屍首,卻一無所獲,因此他猜想會有人救了她。
如他猜測的一樣,救松風一命的果然是劍城。
「京介啊京介,勸你還是離開這女人遠一點。」他直視著松風的雙眼,壓抑著心中怒火。
曾是那麼深愛這女人,卻屢遭背叛。
曾是那麼想守護著她,卻換來傷害。
一而再三而再的謊言令他承受不住,才決定要讓她死。
「太子殿下,天馬是您親自聘婚的對象,再擁有怎樣的新歡哪能休離她?甚至不惜一切要她的命,好讓新歡當上正宮之位!既已放手,她就不再是您可管的人!」
「是她跟你說我為使新歡當上太子妃才要殺她?哈哈,真是天大笑話!」
雨宮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裳,怒瞪著她。
「究竟要說多少謊言才滿意?妳居然在京介面前徹底詆毀我?知道誣賴本太子會有何下場嘛!不死也讓妳生不如死了!」
用力朝旁邊甩去,松風的額頭撞上牆壁,流出鮮血。
劍城見她受傷,立刻奔去抱住她。
「雨宮太陽!虧我以前是如此尊敬你,你對一個女人無情就算了,現下還要在我面前傷害我心愛的人!」
「我無情?你怎麼不問問你懷裡的那個女人說過多少謊?難道你相信她的話卻不相信我的?當真是見色忘友!糊塗了!」
「我親眼所見,松風被你試圖殺害!」
「那你有了解我為何要殺她嗎?沒有對吧,那就別來責怪我!」雨宮不再多說,轉身拂袖離去。
而劍城沒有說話,緊緊抱住在他懷中的馨香軀體。
他沒有看見,松風的眼裡深藏的恨意。
暗自決定以後要好好守住她。
一個月過去,雨宮身為太子開始接觸政事,與天皇一同處理。
期間劍城家傳出結婚喜事,但由於不願過於張揚,悄悄地辦完了。
松風正式成為劍城的妻子,雖然對外宣稱的名字是那天宴會上所說的松本雛。
結婚乃是大喜,過了一段時間的新婚生活,松風也開始了她的計謀。
「妳要我舉兵奪權?」劍城放下手裡的卷宗,不明事理地看著眼前的她。
「是的,妾身不願見夫君在朝政上委屈。」那次和雨宮的衝突,造成左大臣的勢力減弱,不用多想也曉得是誰在背後作梗。
隨著右大臣的勢力崛起,倚靠太子妃的身分,更是旺盛。
再這樣下去,朝內的力量會太偏向右大臣,平衡就要被打破。
「雖說握有一定的兵權,但也只是虛有其名。」
「夫君請放心交由妾身來辦,妾身已有妙計,不知應不應該說。」
「說吧,我也很好奇。」
在松風的建議下,他們買通了朝中幾位核心人物,拉攏其力量作為可靠後盾。
日復一日,計畫仍順利進行著。
直到雨宮逮到機會硬是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在劍城身上,要趁機解決之際,宛如導火線般地點燃了宮內戰爭。
舉兵反攻,一路攻進城牆內,非但死傷慘重,連天皇都命喪刀下。
右大臣雖派出豪炎寺修也反擊,無奈來得突然抵擋不住。
戰況幾乎一面倒向劍城等人,逼得雨宮不得不投降。
就在太子妃與炎德將軍遭到處決的隔日,他被帶到郊外的一處溪流。
那裡就是當初他推松風落水的地方,如今將換成他。
雙腳跪地,他頭低得不能再低。
「給我抬起頭來!」松風一聲令下,守衛馬上將他下顎抬高。
直視的雙眼內早已沒有愛,有的只是恨,強烈的憎恨。
「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你?還是為什麼我要對你說謊?」她的笑靨依舊和他初次認識時一樣甜美,但包含的情感已不復在。
猶如當年的情意,付諸流水。
「你知道我想做的是什麼嗎?」蹲下來,她伸手撫上他的臉。
「我要毀了你父親還有你,甚至連京介都是。」語氣裡冷得毫無溫度。
「連京介都要毀掉?為何?他不是妳的夫君嗎?」這次連他都倍感驚訝,第一次他是如此不了解這女人在想什麼。
「夫君?別傻了,他的愛我從來嗤之以鼻,沒有為何,因為我不相信愛情。」
指甲刮過臉頰,一陣刺痛傳來。
「既然不相信又何必與他結婚?又何必與我在一起!」
「這是能真正毀掉你們的方法,我的母親曾和你的父親,也就是高高在上令人愛戴的天皇的戀人,當初天皇還是太子時,給她承諾,說會娶她當正宮,不會在意她不是貴族的身分,結果呢?我母親是如此信任,卻換來不堪。」
說到這,松風的眼眶泛起淚光,接續再道。
「當我母親發現她懷孕了,你偉大的父親卻娶了他人為妻成為天皇!甚至對她說他並非故意毀約,而是他的母親不允許,連讓她當妃妾都不答應,因此勸她放棄,嫁給別人過生活,可是你有想過嗎?一個懷了孕卻沒丈夫的女人會怎樣被看待!若不是松風家的人選擇接納她,我和母親早已不存在了!」
「天馬……」
「母親每提起一次就哭一次,你覺得我還能對愛情寄予厚望?別怪我說謊,要怪就怪你的父親!是他對我母親說了謊!毀掉她的人生!」
松風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拔起守衛配戴的刀劍,刺入他的胸口。
血液噴濺,她毫不在乎,在雨宮倒地不起後將他推入潺潺溪水。
埋葬他們曾有過的一段感情。
天皇和太子已死,劍城自擁為帝。
新的盛世開起,進入新的歷史。
松風也在這時誕下了他們的孩子,一個極為可愛的兒子。
辛苦將孩子拉拔長大,於七年後冊封為太子。
即便眾臣覺得不妥,劍城依然行使冊封禮。
太子已定,松風樂見其成,同樣地也命她信任的宮女在送給劍城的茶水中下藥。
一點一滴奪去元氣,最終劍城病倒了。
她看著他憔悴容顏,蒼白得幾乎隨時都會離開人世。
兒子問起,她總是說著沒事,卻暗中在飲食內持續下藥。
不到一個月,劍城宣告病逝。
太子繼承天皇之位,而身為母親的松風自然身分高貴不可輕視。
但她並沒有干涉政事,一切交由臣子們去輔佐君王。
坐在廊下,欣賞著庭院景致。
如今歲月已在臉龐留下痕跡,不再年輕。
微風吹拂,如今已入夏,這日是她遭到雨宮推落溪流,亦是讓劍城救起的日子。
打從她入住劍城家的剎那,復仇計畫就已開始。
她的人生以謊言交織而成,注定了一身孤苦。
她的母親被謊言傷害,所以換她來傷害那個人的兒子。
劍城對她的愛正好是帶給她利用的利器,利用了就該剷除,因此她殺了他。
不停說謊換取的不就是她要的結果嗎?但眼角卻流下了淚珠。
他總說自己很適合雛菊,外貌純潔個性開朗。
不過這樣的比喻她並不喜歡,正確來說她應該是黑色玫瑰,帶著尖刺並詛咒他人而活。
輕輕側躺下來,一片蔚藍天空映入眼簾。
藍天與白雲,時時刻刻都在一塊,感情好到分不開似地。
嘴角嚐到淚液的鹹味,讓麻痺的心痛了一下。
其實,在心深處是渴望的。
渴望著信任愛情,渴望著能有愛人的心,渴望著已經逝去的愛再回來。
可惜,那些愛被謊言所打碎,修補不回。
將真實帶入墳墓才是她一生背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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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全篇寫完居然六千多字XDDDD
雖然總是覺得天馬不適合擔任黑暗的角色,但仍舊賦予他這樣截然不同的形象
從小看著母親流淚,逐漸地對愛情失望,甚至不再期待
然而心底深處其實是渴望著,卻說不出口,復仇計畫的開始就深知沒辦法擁有所謂的愛
讓自身變得汙穢之際,就不配擁有乾淨的未來
只能不斷說謊來達成目的,最終將真實帶入墳墓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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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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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幽衣:
original毅力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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