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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惡魔之血宴 於 2012-9-14 22:56 編輯
03.不要開燈。
「那我們先走囉,生日快樂。」Fidio去參加夜旬的生日派對。派對的時間非常的快,馬上就結束了。
「嗯,掰掰囉,Fidio。」夜旬在Fidio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但是……沒有人想到……那是最後一個吻。
「啊!有個東西忘在夜旬家。」在一旁的Mark突然大叫,發現口袋的皮包不見了。
「真是麻煩的傢伙。司機,回去一下。」Fidio跟司機說道,司機只有微微點頭,心裡卻在竊笑著。
「咦?怎麼沒有開燈?」Mark回夜旬的家時。發現大門沒有鎖,燈也沒有開。
「夜旬?」Mark叫著夜旬,但是屋裡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開個燈好了。」就在Mark伸手正要去碰電燈時,卻犯下不可抹滅的錯。
「還是算了。」Mark一想到夜旬剛才喝了很多酒,可能是累到睡著了。
「到底在哪裡呢?」Mark不打擾夜旬,一個人摸黑尋找著皮包。
「……呼,好險沒有醒。」Mark不小心踢到夜旬的手,還好夜旬沒有因此醒來。
「原來在這裡啊。」Mark找到他的皮包後,離開了夜旬的家,還不忘了鎖門。
- 隔天 -
「哈——真好睡。」一早醒來的Mark打了一個大呵欠。便走向了客廳,打開了電視。
「強盜闖空門殺人事件,地點是在……」Mark看到電視不經冒了冷汗,地點……是在夜旬家。
「不會吧。」而此時電視裡的鏡頭帶到了Mark踢到手的地方,那地方寫了一張紙條……
「……」看到紙條上的Mark手卻不停的抖動。
那紙條上寫……
『幸好你沒開燈!!』
04.溪邊的女聲
在某個高中旁有一條小溪,每當午路過之時,溪邊的女歌聲就會四處響起。
只要聽到女歌聲的人,當下會全身無力,一天後會四肢痠痛,三天後會全身麻痺,五天後會中風腦死。
第二種是靠近湖邊的人都會不自覺打冷顫,只要有人聽到歌聲,就會慢慢侵蝕自己的身體,直到消失不見。
但……誰知道自己會是哪一種呢?呵呵。當然要一探究竟啊。
「你們要不要去,我知道有一個超好吃的蛋糕店喔!」夜旬在放學的途中,提議著昨天才去吃過的蛋糕店。
「應該可以吧,反正等下又沒有什麼事。」Fidio也在一旁,邊看著夕陽下山邊走回家。
「那就要走這邊喔!」夜旬指著前方,令人寒顫的前方。
「要、走這裡?」聽語氣知道Fidio,似乎有些害怕。
「當然,這是捷徑耶!」夜旬一點都不會害怕,對夜旬來說:要她繞遠路,不可能。
「可是……這裡不是禁區嗎?」被學校列為禁區的地方,就是眼前那美麗的湖畔。
「又沒差,你相信那騙小孩的傳說喔。我們都已經高三耶。」夜旬使用激將法,這招對Fidio最有用了。
「沒有啊,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Fidio一臉淡定,看來激將法沒有用。
「那就走啊,怕什麼?」當夜旬踏出的第一步,是自己噩夢的開始。
「你看吧,又沒有怎樣。」當在湖畔邊走了一陣子之後,夜旬開始使用那嘲諷的眼神看向Fidio。
「嗯。」於是面對夜旬這樣的嘲諷Fidio也只能無言語對。
「はじめてのキスは涙の味がした,まるでドラマみたいな恋 (初吻有眼淚的味道,就像戲劇般的戀愛)」
「見計らったように発車のベルが鳴った,(就像是計算好似的發車的鈴響了)」
「這是……」夜旬突然地停了下來,是一還是二?
「旬?妳還好吧?」Fidio遇見夜旬停下腳步,便上前關心。
「完了……是第二種。」夜旬想動卻動不了,因為腳已經……被抓走了。
「旬!不會吧。」Fidio抱起夜旬離開這恐怖的深淵,但是能嗎?
「為甚麼……」Fidio疑惑了,他跑了這麼久還沒有到原來的地方是怎樣?
之後Fidio一直跑一直跑,直到Fidio離開了湖邊,才發現旬已經從她的手中消失了。
「旬?」Fidio看一下手上,那個人……消失在自己的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知道在什麼地點,遺失了自己最愛的人。
「怎麼辦……身體感覺好……」Fidio躺在地上,全身已經無力了,看來Fidio已經聽過歌聲了。
- - 隔天 - -
「怎會那麼痛啊,昨天是做了什麼事?」Fidio一睜開眼發現在幾在床上,四肢痠痛。
「頭好痛……」Fidio試著回想過去,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因為失去了就不會在記得了……
「今天不能去學校了啊。」看著自己的身子,無力後是痠痛加上麻痺,連動都不能動了吧。
「後天……我就會死了吧?」從那個時候到今天,距離死亡的時間逐漸逼近。
「這樣……就能去找旬了吧?」Fidio獨自望著天,下一秒,脈搏心跳已經不再跳動。
『在某高中的少年,因中風而腦死。如此年輕的少年竟然會的中風,詳細原因警方還會再調查……』
05.妹妹背著鬼娃娃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櫻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在笑哈哈。」
這是經典到不能在經典的兒童歌謠,但是在這篇文章……兒童歌謠變成恐怖歌曲……
「娃娃啊娃娃,為什麼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
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麼心事就對我說吧。」
「呵呵,那個故事真好笑。」我跟爸爸媽媽還有姊姊,一同去郊遊。回程的途中我講個笑話,逗的媽媽笑的合不容嘴。
「尤其是那個部分最好笑。」姊姊也是笑得樂開懷,用手擦拭眼角的淚。
「呵呵。」爸爸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瞇著眼睛看著前方。
「給我拿酒來!我還要喝酒!」我跟姊姊躲到床底下,互相摀著耳朵。
「家裡已經沒有錢了!」家裡的錢都已經被爸爸拿去買酒喝了,什麼都西都沒有剩,能當的都當了。
「你說什麼!?我就是要喝酒,妳管那麼多!」爸爸拿起身旁的斧頭,走向媽媽。
「妳給我去死吧!」我親眼目睹了那慘酷的景象,爸爸竟然砍了媽媽好幾下。
「姊……姊。」我看向牆邊,牆上都是爸爸砍媽媽濺出來的血。
「不要看!」姊姊把我抱在懷裡,但是我瞥見有個東西滾到床底下……
「媽……媽?」那是媽媽的頭,而且還看著我。
「可惡……拜託妳們……幫幫我好不好,我做錯事了……」過了一段時間後,爸爸坐在床上,獨自一人跟下面的我們說道。
「嗯……」我正準備爬出去時,姐姐抓著我的手搖搖頭。
「我相信爸爸。」我對姐姐笑了笑,即使爸爸做出那麼殘忍的事。
「這樣就好了,請妳安息吧。媽媽。」我們把媽媽埋在樹底下,我將一束花放在媽媽的墳前。
「哼。」爸爸又舉起了斧頭,把我的皮做成娃娃。
『從前我也有個家,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
有天爸爸喝醉了,撿起了斧頭走向媽媽。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
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
然後啊爸爸,叫我幫幫他,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
然後啊爸爸,舉起斧頭了,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06.捉泥鰍
「真開心啊!Fidio!能出來玩真得很開心喔!」夜旬在遊覽車上跟Fidio這麼說道。
「是啊,不過……好像會下雨啊。」Fidio從車窗看向天空,天空呈現令人恐懼的灰黑色。
「嗯,看來是會這樣。」夜旬也看了車窗外,天空也呈現了灰黑色,不,變得更黑了。
- 下車後 -
「啊,果真下雨了。」夜旬跟Fidio來到了偏鄉下的地方,放眼望去,空無一人。
「啊啊。」Fidio拿出雨傘,幸好雨傘夠大能撐兩個人。
『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田邊的溪泥裡,到處是泥鰍。』
「這是……?」夜旬聽到了歌聲,便往歌聲的方向走去。
「咦?旬呢?」Fidio轉頭看一下後面,發現身後的人不見了。
「天天我等著你,等著你抓泥鰍,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
「吶,小妹妹,妳在幹什麼呢?」夜旬來到了溪邊,發現了一個女孩。
「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女孩從嘴裡慢慢地唱出這句話。
「咦?現在嗎?」夜旬聽了聽,似乎沒有感覺到訝異。只見女孩微微了點頭。
「好吧。」夜旬笑了笑,好像忘了什麼是對吧?笑。
「話說回來,泥鰍要怎麼抓啊?」夜旬走到溪邊,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會抓泥鰍,但……下一秒……呵。
「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夜旬就在下一秒,就被推入了溪中。而又在下一秒,就被水給淹死了。
「呵。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田邊的溪泥裡,到處是泥鰍。」
「天天我著你,跟著你抓泥鰍,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
『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抓泥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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