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UID
- 2401
- 積分
- 605
- 廚的屬性
- 通吃
|
隔天早上當他醒來時身邊已沒有對方的身影,在隨侍(這次他終於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夜語)的服侍下用完了早餐,便提出了想要到花園走走的想法,於是沒過多久他便被領至花園。
原先用意是想要放鬆一下自己的情緒,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迎接到意想不到的客人。
「……那是?」聽見了馬車的聲音,松風天馬從花叢中抬起頭來,手上的花剪才剛剪下一朵盛放的玫瑰。
那低調卻不失奢華的馬車就這樣駛進了莊園的大門,他隨意的擦了擦手,將手中的花交給了夜語,便往大門走去準備迎接客人。
當那馬車停妥,馬車的門便自動的打了開來,先走下的是兩個年約25歲的俊朗男子,一個沉穩而有威嚴,一個則是精明而銳利──他們像是在迎接著誰般站在門的兩側,分別伸出手來──馬車裏的人伸出了手,在步下馬車的瞬間令松風天馬有些訝異的張大了眼睛。
──那少年看起來不滿16,身著像是18世紀英國貴族一般的服裝,柔軟的褐色髮絲與圓潤可愛的臉龐讓人更覺他的年齡尚小──他就這樣被兩名男子攙扶下來,如同稀世珍寶一般的溫柔。
「──見過夜城主。」松風天馬尚未反應過來,身邊的夜語就這樣開了口,順著話半跪下身──卻見那少年只是甜甜的一笑,很無所謂的示意對方起身。
『……夜城主?』他忍不住悄聲問著。
『是的,眼前的三位是永夜之城的三位主人。』夜語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松風天馬不禁沉默下來,只不過是知道了對方三人的身分,他的頭卻不知為何再度的疼了起來。
「很疼嗎?」突然一股冰涼的溫度觸上了他的額頭,瞬間舒緩掉了剛剛劇烈不已的疼痛,他不免抬起頭來,只見到那少年掛著笑容這麼說著。
「……已經不疼了,謝謝。」他忍不住這樣回答著,換得了少年更加燦爛的微笑。
「這樣就好。」他這麼說著「能請我們進去嗎、天馬?」他瞇起了褐色的眼睛,富含深意的。
「……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他不解,為什麼這些第一次見到面的人都像是認識自己一樣?
「這個嘛,是秘密。」少年笑笑,比了一個保密的手勢「再說,現在的天馬還不需要知道這件事……但我們想和你談談。」他如此說著,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些。
於是現下的狀況就是,松風天馬與被稱為夜城主的三人做在會客廳裏相對的場景。
他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他什麼也想不起來卻被夜城主找來說想談談……該不會他其實是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吧?
「放輕鬆些,我們不會吃了你的。」看著眼前的男孩一臉慌張的樣子,少年笑出聲「看起來是修也跟有人嚇到你了吧?」他這麼說著,望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兩名男性。
「嘖,我看起來有比豪炎寺嚇人嗎?」褐髮青年不太滿意的皺了皺眉,輕輕推了推臉上的無框眼鏡。
「哪裡,比起你鬼道一臉圖謀不軌的樣子,我想我好上太多。」白髮的男人揚起微笑,經過挑染的髮絲落在頰邊。
「喂喂,別又吵起來阿。」少年有些苦惱的制止了兩人「我們可不是來這吵架了,快趁劍城還沒回來把該講的事情講一講啊!」他輕敲著臉頰。
「……請問、到底是什麼事情?」捕捉到了關鍵字眼,松風天馬終於開口。
連劍城京介都不能知道的事情,到底是……
「這個嘛,也不是多重要的事。」少年笑了起來,微微的將上身傾向了他。
「就是──」
「──說服我不成,現在直接找當事人下手阿,我主。」
少年還沒開口就被一個慍怒的聲音打斷,松風天馬回過頭去,便見到劍城京介掛著一副非常難看的表情,冷聲開口。
「誰准你這樣對夜城主說話的,劍城。」他還來不及發問,那褐髮的青年就已然開口「記住你的身分。」他瞇起了紅色的眼睛,很是危險。
「若我主還知尊重我這微不足道的下臣的話,當然。」劍城京介幾乎是咬牙說出這句話。
「這不是重點。」少年皺起了眉,起身「你不該將他藏起來,藏得了一時藏不了永遠,他有他應有的身分與責任,不可能逃避。」
「這點還請我主無須過度擔心,今日下臣劍城京介敢這樣做,就是有下臣的想法。」劍城京介完全沒有鬆動。
「他是夜城主的繼任者,你連這點也決定為他否決?」白髮的男人不贊同的望著他。
「是,只要是有礙於他的安全。」
「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松風天馬完全搞不清楚,什麼夜城主繼任者什麼的……
「不關你的事,夜語,將他帶出去。」他沒給他回答,只是叫來了夜語將人帶走「我和我主好好談談,把他帶回房間去。」他咬牙,一臉怒容的瞪著眼前的三人,兩邊的犬齒已經爆了出來。
「──好吧,弟子和師傅偶而也該打一架的。」少年嘆了口氣,乾脆的坐了下來。
「──輸掉就丟臉啦,豪炎寺。」褐髮青年涼涼的說著,為旁邊的少年端上了香甜的蛋糕。
「──你們這到底是損我還是在幫我加油。」白髮男人忍不住說,默默的甩出了獸爪。
在松風天馬踏出會客廳的那一瞬間,會客廳裏瞬間爆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劇烈聲響。
──────
來吧開賭盤,到底是京介會讓他家師父顏面無光還是豪炎寺會好好教訓這個對師傅大不敬的混蛋弟子快下注噢(被蘭斯洛特砍爆
是說我把廚友寫進去了廚友你開不開心──(被拖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