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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幾道女聲打斷了眼前這快要打起來的場景。

「搞什麼,你們兩個小子是沒把宴會主人放在眼裏啊?」一頭紅髮的少女氣勢洶洶的出聲,很是兇狠。

「就是,黃名子是想讓大家稍微放輕鬆點,吵成這樣是怎麼回事?」藍色短髮的少女也開了口,皺眉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

「尤其是太陽君,你身為春夜騎士卻帶頭吵起來,這樣不好的。」灰色髮絲的少女不太開心的說著。

「……要命,一次三個都湊齊了。」不知道是誰這麼呻吟了一聲。

「……王女殿下們。」兩人對看一眼,分別收起了爪牙與烈火。

「這樣才對嘛。」望著兩人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意思,紅髮的少女輕哼一聲,稍微滿意的。

「不過,劍城君你懷裏的人……天馬?」藍髮的少女低下了頭,有些訝異的說著。

「……是,夏夜的王女殿下。」劍城京介只是低著頭,沒什麼情緒的說著。

「……暈過去了呢。」灰髮少女有些擔心「小葵,和黃名子借間房間,讓劍城君帶天馬去休息吧?」

「沒問題。」藍髮少女轉身就走。

「至於在場的兩位男性……水鳥?」她轉頭望著高挑的少女,後者幾乎是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啊,我知道了。」她這麼說著,輕輕的折了折手指關節「我會好好關愛關愛兩名後輩的。」


在場的兩名男性的背部不禁竄上了一股惡寒。


──────

補個遺,男性們的下場大概會非常悽慘(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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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了嗎、沒事吧?」


當松風天馬睜開眼睛時,一個藍色髮絲的少女就這樣出現在他的眼前,以一種擔憂的語氣問著。

「我沒事。」他開口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難聽。

「先喝點水吧,你剛剛暈過去肯定還是不太舒服。」少女端來了一杯水,遞給他。

「謝謝……」他輕聲道謝,小口小口的啜飲著杯中冰涼的液體「那個、請問妳是?」他思考了一下,決定詢問出聲。

「我阿……應該要怎麼解釋呢?」少女有些苦惱的搔搔臉頰「反正劍城也沒叫我不能說。」自言自語著,她笑著開口。

「我叫做空野葵,算是你的青梅竹馬。」她這麼說著,瞇起了藍色的眼睛「身分是,夏夜妖精的王女,剛剛你看到的狩屋正樹就是我的騎士。」

「妳是、我的青梅竹馬?」松風天馬有些訝一的張大了眼睛,卻惹來對方的笑聲。

「幹嘛這麼驚訝嘛,真要算我們可是已經認識滿一百年了呢!」這麼笑著,空野葵有些調皮的望著他「不過天馬真好,都過了五十年臉蛋卻一點變老的樣子都沒有,穿起女裝也還是一樣可愛。」她伸手輕刮對方的臉頰,笑的很開心。

「咦咦咦咦──」這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穿女裝還是一樣可愛!?

「好啦,不玩你了。」她笑嘻嘻的收回手,坐上了他的床沿「天馬應該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對吧、趁現在劍城正在被水鳥前輩教訓不在場,想問什麼就快點問吧?」

「真的嗎?」他整個呆住,之前每次要問都被打了個太極,現在卻有人自動讓他問?

「對呀,快點快點,等等劍城回來就不好了。」她瞇起眼睛笑著。

「那麼,我就問了。」松風天馬忍不住思考起來,突然能獲得解答的當下卻臨時想不到什麼問題。

結果他首先脫口而出的,卻是剛剛暈眩的原因。


「──我、和劍城京介……到底是什麼關係?」

「──關係呀,就是未婚夫與未婚妻,戀愛的關係呀。」


「……還真的是?」雖然有預料,但他還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說的這麼直接。

「那是,我們幾個可是看著你們從朋友變成戀人的呢。」雖然當初知道的時候還傻了一下,恩。

松風天馬望著對方認真的表情,突然覺得頭又痛了起來。

「那、為什麼今天你們看到我的時候,都露出了一臉驚恐的表情?」他決定繼續問下去。

「……因為,我們以為天馬你死了。」

空野葵突然露出了一種悲傷的表情,像是回憶到了什麼傷心的記憶一樣。

「……我死了?」

「天馬,難不成劍城連這個都沒有跟你說過嗎?」空野葵皺起了眉頭。


「──你可是,整整在我們眼前,消失了五十年的人啊!」


松風天馬一臉錯愕的望著眼前的少女,突然回想起了,劍城優一和他說過的那個故事。


──那個失去蹤影的,秋夜的小王子。



────────

不忍說我家小葵真的好GJ(ROFL)

快要邁向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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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轉到正從冬夜王女的暴力疼愛下逃出來的劍城京介這。


(你說堂堂血族伯爵居然會被個王女給整慘?親愛的各位,冬夜還不只是王女厲害,就連現任女王也總能讓她家騎士給驚的一跳一跳的,各位覺得呢?)


走在華麗的走廊上,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角的傷口,痛的呲牙裂嘴的。

雖然說不是打不過人家,但今天人家是王女,他出手總是有些忌憚……但結結實實的吃上這麼一頓揍果然還是很難受得住。

他這麼想著,在松風天馬休息的房間門外停下了腳步。

然後就這麼聽見了房裡的兩人上述的對話。


「──當初天馬你失蹤的時候,劍城幾乎快瘋了。」

才這麼一句,劍城京介的臉色幾乎是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要不要進去打斷?他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卻在短暫的思考過後否決了這個答案。

空野葵從來都不是個會善加妄語的人,如果是由她告訴對方一些事情……也許會比較好。

這麼想著,他繼續聽著他們的對話。


房裏的兩人。


「他、快瘋了?」松風天馬沒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只是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少女。

「恩,我從來沒看過那個劍城京介那種模樣。」回想起當時那人的狀況,空野葵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幾乎是忘寢廢食的不停尋找你的下落,就連夜城主的繼承權也放棄……」

「──只因為,你就這樣失蹤,毫無線索的。」


望著對方的表情,松風天馬完全沒辦法相信這個事實。

那個幾乎沒有什麼特殊表情的男人,居然會為了自己消失一事,幾乎瘋狂?

「……為什麼,我不過就只是個未婚妻……」他忍不住問了出來,聲音沙啞的要命。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空野葵幾乎是瞬間的跳了起來,非常生氣的。

「我可是看著你們從朋友走到戀人的!這條路你們走的有多久有多辛苦我會不知道?」

「一個彆扭一個遲鈍,當你們終於在一起之後我們可是給予了你們多少祝福──更不用說你們兩個的感情有多深厚!」

「現在你卻說,你不過是個未婚妻……你少拿失憶給我當藉口!」

她忍不住大吼著,眼睛裏已經盈滿了淚水。

「說這種話的你,怎麼可能,會知道當初劍城有多麼糟糕!」她閉上眼睛,回想起對方剛失蹤時,劍城京介的慘況。


『你還要這樣下去多久?』她不忍的看著眼前的青年整個頹廢的樣子,房裡堆積如山的酒瓶與酒精的氣味幾乎快將她薰暈。

『不用管我。』那人只是自顧自的飲著刺激性的酒精,雙眼無神。

『……劍城京介你給我清醒點!』她再也看不下去,伸手就給了對方一個巴掌。

『與其在這邊喝酒療傷,你為什麼不去找他!』她吼著,又給了對方一記巴掌。

『你敢跟我說,你真的覺得天馬死了嗎、說話啊!』揪著對方的衣領,她氣勢洶洶的瞪著對方。

『……妳覺得我敢想嗎?』他只是冷冷的望著她,完全沒在意對方在自己臉上留下的兩道紅腫。

『今天失去愛人的不是妳,妳能懂這種痛苦?』

『我是不懂,但今天不管是誰看到你這種鬼樣子,都會不爽!』她咬牙『少跟我說什麼歪理,是個男人就給我扔掉酒瓶,去找他!』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在這邊頹廢有個屁用!』她放下對方的衣領,轉身就走。


然後背對著他擦去因氣憤而差點奪眶而出的眼淚。


────────

一次罵醒兩個人,讚噢小葵!

經過小葵的開導相信天馬恢復記憶絕對不是難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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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劍城京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那時的自己幾乎絕望,血族的永生在此時更像是無盡折磨……血族不輕易動情,但一動心,就是情蠱,那是比起人類的妄語,還要更加深刻的執著。

他聽著房裡人的對話,很輕很輕的嘆了口氣。


「……妳以為我不想知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就連我曾經這麼深愛他過這件事。」

望著眼前的少女,松風天馬忍不住開口了,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

「但他什麼也不說,就連妳剛剛告訴我的事情也從來都沒說給我聽。」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無法理解。」他垂下雙眼,試圖壓抑自己心中那股疼痛的感受。


──你,懂了嗎?

那聲音再度出現,一反上次的悲傷,而是帶點喜悅的苦笑。

──我希望我能懂,我希望我能懂得在我胸口這股疼痛卻又甜蜜的感受。

他開口,這次吐出的終於不再是空蕩的氣泡。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他」伸出雙手握住了他的手,眼淚落下。

──真的、可以嗎?

──我真的,可以想起來嗎?

他問著,空出一隻手幫他擦去眼淚。

──嗯,因為這不僅是你的希望,也是我的願望。

──我們兩個都愛著他,對吧?

「他」終於笑了出來,輕輕摸著他的胸口。

──……對阿,我們都愛著他。

他也笑了出來,似乎是對於自己終於能夠理解這種感情一般的,然後闔上了眼睛。


「天馬?」望著對方不發一語的神情,空野葵有些擔心。

難不成是自己剛剛的話說得太重了嗎?她忍不住想著。

「……我沒事的。」松風天馬抬起頭來,扯了個燦爛的笑容,示意對方不需擔心。

「只是,剛剛像是有什麼要想起來一樣罷了。」他淡淡的說著,望著對方「對了,我想問妳一件事。」他頓了頓,才繼續開口。

「妳那邊,有我以前的東西嗎、照片或是小東西都行……」

「有是有,不過天馬你要這個做什麼?」有些疑惑的問著,空野葵一下子摸不清楚對方想做些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想看看……也許有接觸到的話,可以幫助自己快點想起來。」他單純的笑笑。

「是嗎?」望著對方的笑容,她也沒有多加疑惑,伸手就將自己頸子上的一條水晶項鍊摘了下來。

「這個給你,裏面有你們兩個所有的照片。」她遞給對方,有些緊張的說著「這些都是我以前拍的,有些是正樹跟信助幫我拍的,還有輝動用關係拍下來的,千萬千萬不要被劍城看到了!」

被看到還得了,劍城京介是不至於跟自己動手,但那幾個傢伙就不一定了!

望著對方的表情,松風天馬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我就先謝謝妳了,小葵。」


門外的劍城京介倒是把這些話聽的一清二楚,揚起了笑容。

好阿,原來你們都在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大廳裏,幾個少年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寒意。)


────────

眼尖的各位有沒有發現天馬不一樣啦ww

目前自數兩萬3千多字,快要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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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場舞會的結局是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下結束的,當劍城京介將松風天馬接回去時,除了春夜王女興致勃勃的揮手說再見之外,其他的賓客皆是竊竊私語著,不知道這兩人接下來的發展會是什麼情形。


(忘了說,狩屋正樹等人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在會場裏,當其他人終於發現他們時,三個人皆是倒吊在莊園外面的大樹下,滿身傷口不說還暈了過去。)


上了馬車後,兩人好一會都沒有任何對話,直到劍城京介主動打破沉默。


「……明天,我帶你去見一趟夜城主。」他沒有看向他,只是側過頭去望著窗外。

「為什麼這麼突然?」松風天馬只是疑惑的問著對方。

「雖然我不知道空野跟你說了什麼,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他轉回頭來望著他,金褐色的眼睛裏沒什麼情緒「還是你不想去?」

「不、我想去。」他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只是你說的很突然。」也不像是現在的你會說的。

「我也是剛剛才決定的。」他淡淡的說著,聳聳肩「主上……說的也對,這件事也要你自己去決定,我不能直接幫你否決。」

「你是說夜城的繼承權一事?」松風天馬揚起笑容,有些調皮的望著他「那你呢、你想要我說什麼答案?」他稍微湊近對方,帶點故意的味道。

「還用問,當然是拒絕。」他皺眉,輕彈了下對方的額頭「然後說話就說話,別湊這麼近。」他撇過頭去,不在看他。

「痛……可是我不一定會拒絕耶,你要不要考慮賄賂我?」他瞇起眼睛,又湊得更近了些「如果你提出讓我滿意的條件的話?」

「你到底想幹什麼、松風天馬?」終於沉不住氣,劍城京介轉過頭來,卻沒想到會被對方偷襲。

只是個飛快的輕啄,甚至連吻也算不上──卻是他慣用的手法。


──那是他想要接吻時的,慣用手法。


「考慮好了嗎?」

松風天馬笑瞇了眼睛,望著他。

「提出你的條件吧、京介。」


劍城京介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但目前的狀況……就算是個陷阱,他覺得他也會主動跳下去。


「想知道條件,自己坐上來。」他啞聲說著,揚起了一抹笑容。


當松風天馬主動的吻上自己時,他終於想到有哪裏不對勁了。


──自從將他找回來後,他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




────────

於是乎理所當然的接下來又是R18拉(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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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依舊在野外的道路上奔馳著,但馬車內的情況以等差級數的速度急速加溫。

松風天馬整個人攀緊了他的背,男人強而有力的撞擊一下又一下的撐開了他的後穴,身體下意識的隨著對方的動作扭動著腰肢,以便對方進出。

──好像會壞掉。殘存的意識這麼告訴自己,但卻沒辦法抵抗欲望的延燒,只能啜泣著抓緊對方的背部,連指甲都像是要鑲進去一樣。

「咬真緊呢,你的體內……」劍城京介抬起了他的臀部,讓自己更能順利進出,每一下的撞擊就像是要穿透過對方身體的用力,火熱的碩大研磨著敏感的內壁,讓身上的人兒發出嗚咽般的呻吟。


「唔、太快了、慢點……呀嗯……」

「不行、這是你主動要求的。」


淫靡的場景、從接合處傳來噗哧噗哧的水聲讓人遐想連連,這瘋狂而放縱的交合做愛持續到馬車停下才稍停些,當兩人衣衫不整地從馬車上走下來時,早已等候多時的夜語與沐月並沒因為眼前的狀況而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微微鞠躬迎接兩人歸來。

(如果忽視掉夜語唇角邊的些微扭曲與沐月肩膀細小的抖動的話)


才剛踏入宅邸大門,松風天馬整個就被打橫抱起。

「喂……」他忍不住抗議,也許是剛剛的情事所導致,他的抗議顯得相當無力。

「安靜,只是帶你去清洗。」沒將對方的抗議放在眼裡,劍城京介只是淡淡地說著,沒停下腳步「沒清理乾淨的話,你會肚子痛。」

「那種事我自己來……」

「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況可以自己搞定?」

聞言,松風天馬只能乖乖噤聲,順從地讓對方打自己給扒個乾淨,抱進浴室輕輕地放在浴缸中。

「要是你平常能這樣聽話,就不用我操心了。」將沐浴球拿在手上,劍城京介揉出泡沫打在對方的肌膚上,輕輕揉搓。

「什麼意思,說的我好像每天都讓你操心得要命。」他瞇起了雙眼,像是非常享受對方的服務。

──以前都沒這麼好的待遇,因為失憶才對我這麼好嗎?

他忍不住這麼想著,瞄了一眼正在幫自己清洗身體的青年,偷偷露出了笑容。

「欸、我以前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就是笨蛋。」他感覺到他的動作一頓,然後又繼續的幫他洗著背部線條。

「什麼叫就是笨蛋,超失禮的耶。」松風天馬嘟起了嘴,瞪了對方一眼。

「不過是事實。」輕輕敲了敲對方的額頭,劍城京介冷哼。

──喂喂,真過分耶。

「不過,是我喜歡的笨蛋。」

他有些訝異地望著對方,卻看見對方一臉彆扭的撇過了頭,耳根發紅。

「──真難得你這麼直接阿。」他忍不住悄聲說著,扯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也是噢,我也喜歡你這個很惡質的笨蛋。」

望著對方臉色加深的表情,他只是嘻嘻笑著,湊上前吻上對方。


於是後續情況、不用多說。

──────

因為完稿所以一次貼完,還不知道本子出不出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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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主殿。


「我們又見面了,天馬。」名喚円堂守的少年漾著微笑,為松風天馬端上了一杯紅茶。

「是,勞您費心了,円堂大人。」松風天馬一反初見時的緊張模樣,而是露出了從容的笑容。

「今天你是來回復我們的?」白髮的豪炎寺修也撐著下巴,淡淡地說著。

「是的、豪炎寺大人。」他放下茶杯,向面前的三人輕輕鞠躬。

「我、松風天馬願意接下夜城主一職──」他輕聲開口「但是,必須在解決妖獸族一事之後。」

「我們已經決定在下個月暝集結大軍,攻打妖獸。」鬼道有人皺起眉「有任何問題?」

「不、但要是能和平解決此事,不是更好?」松風天馬微笑。

「你有何主意?」円堂守感興趣的問著。

「妖獸族屢次攻打永夜,只為一人。」他微微瞇起眼睛,望著眼前的三人。

「是誰?」豪炎寺修也疑惑,這事為何從未有人稟告過?

「非常巧合的,正是円堂大人……」他賣個關子,好笑的看著兩位城主的臉色變化的非常精采「──的曾孫。」他補上一句,這才讓兩人的殺氣收了回去。

──天馬這孩子到底是跟誰學壞的?

──心臟差點被嚇停了,要真的是守的話那可真只剩下開打一途。

兩人不禁如此想著。

「天馬說的,是加農?」沒發現身邊兩人的不對勁,円堂守只是訝異的張大了眼睛。

「正是,就是加農殿下。」松風天馬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輕啜。

「難道您不記得,加農殿下曾在多年之前,出外旅行時,曾遇上一名來自妖獸族的青年?」

聞言,円堂守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夜城之人,不許與妖獸族有任何接觸與關聯!

──爺爺、我和他是……

──我不管,跟我回去!


他還記得當時円堂加農悲傷的表情,從那之後円堂加農就只待在主殿後的高塔內,未曾步出一步。


「趁此機會,円堂大人也能彌補當年的錯誤。」松風天馬輕聲說著。

「……那就這樣做吧。」望著眼前少年的面容,円堂守露出了苦笑。


「那麼,加農殿下那邊由臣去告知吧。」

「就麻煩你了。」


────────

有點不知所云的一章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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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


一如松風天馬所預料,妖獸一族在秋季時再度攻打了永夜。


「他們來了。」

神童拓人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冷靜地說著。

「是嗎?」松風天馬向東邊看去,只見一票大軍就這樣風塵滾滾的往自己的方向衝了過來。

「你的打算呢、天馬?」

「當然是快點解決阿。」他笑笑,望向身後那裝飾華麗的白色馬車「再說,我想殿下也很期待。」

「劍城那邊呢?」神童拓人皺眉。

「唉呦,就小心不要讓他發現啦。」松風天馬調皮的笑笑,這次可是趁對方出門才偷溜出來的阿。

「不過,這樣不是長久之計……你不可能隱瞞他一輩子。」他皺眉「關於你記憶復甦的事情,他會比誰都還開心。」

「等到他在坦率點吧、誰叫他只在失去記憶的我面前會坦率些嘛。」他笑瞇了眼睛「好啦,開工吧?」他這麼說著,駕的一聲便策馬飛奔出去。

「……你們兩個,怎麼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副德性阿?」望著對方的背影,神童拓人有些頭痛的皺了皺眉。


他在山頭下停下了馬,望著眼前如浪潮一般洶湧的妖獸族大軍,只是淡淡地笑了出來。

「夜神在上,請賜與我夜風一般的聲響!」

他憑空召喚了一個魔法陣,霎那之間他的聲音就被放大了無數唄。


「我乃夜城的使者,奉夜城主之命,前來傳達訊息。」


那一邊,妖獸族的首領皺了皺眉,伸手制止了大軍的行進。


「停下。」那銀髮的男人這麼說著。

「……夜城的使者?你怎麼看、帕達普?」一個綠髮的青年策馬上前,精緻的臉龐透露著疑惑。

「……聽聽看,無妨。」被喚作帕達普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說著,身邊一個面孔兇惡的男人就這樣回應了過去。


「夜城的使者,要傳達甚麼訊息?」


知道對方似乎已經有了興趣,松風天馬笑了笑。

「我主鑒於兩族已經彼此敵對多年,希望能夠消除此等敵對關係,而成為同盟。」他堅定地說著「而夜城,願意提出條件。」

「……甚麼條件?」

「和親,夜城將贈予妖獸族首領一位新娘。」


「……無稽之談!」帕達普終於動了表情,以一種憤怒的態度。

「是否為無稽之談,還請首領看過新娘在做決定。」松風天馬揮了揮手,那輛白色的馬車就這樣緩緩地駛了過來。

當馬車停妥,馬車簾子被掀開的那一瞬間,帕達普臉上的憤怒立刻變成不敢置信的神情。


「新娘名為,円堂加農。」松風天馬輕輕地攙扶著馬車裡的人兒緩慢步下馬車,而那名為円堂加農的少年只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

嗯,就是加農出嫁啦!(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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