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論壇 繁體 | 簡體
公告:SCLUB雲端專屬主機己開放租用
分享
返回列表 發帖
本帖最後由 日向櫻 於 2017-6-20 22:35 編輯

回復 13# 白黎貓
剛開始多半都是溫馨日常WWW
但隨著後續劇情可能會比較虐(?)
當然還是會有恬淡的互動,要不寫到自己很難過XD

我會持續更新!!!!OuO
感謝妳的留言

​櫻會回去的,總不能真的當個戰國時代出生的人,哈哈


​*-。-。-。-。-。-分隔線-。--。-。-。-。-*


x第十二章x進攻。

一身素淨白衣,雙手交握置於胸前。
少女的表情安詳,宛如睡著一般。

櫻跪坐在旁,將純白花朵放入。
低頭在耳邊輕聲細語,把祝福傳達給她。
期盼她能一路好走,了無牽掛。

來世能出生在和平時代,度過平安喜樂。

「櫻大人,謝謝妳。」
佳代的兄長走來,跟著跪坐。
臉色看來還是不大好,卻比昨日好了一些。

「我有什麼值得道謝,若非那天我身體不適,佳代就不用被指派遞補我的位置,你不怪我就算了,何來言謝之意。」

「其實佳代對醫療這部分一直都很有興趣,想靠自己能力來幫助族人,因為櫻大人妳的到來,讓她找到確切目標,記得妳答應要教她時,她很高興的跑來跟我說。」忘不了妹妹開心的笑容,表明能學習醫療術有多好。

「她的戰鬥能力弱,總是很煩惱無法出一份力,所幸有櫻大人,她直言能在戰場上發揮所能,因此很感謝妳,又怎會有所責怪,佳代會死只能說是能力不足,何況這次她能活著,誰能確保往後上戰場都能平安無事。」

「你和斑都說了同樣的話。」

「只是不希望櫻大人感到自責與內疚,這並非妳的錯。」
要怪就只能怪出生於亂世,社會無法提供平安長大的家園。

「時間差不多,該準備下葬了。」
外面傳來通知,幾個人合力抬起棺木,葬入已挖好的土洞,再以鏟子將土埋葬。

佳代下葬,事情還未了結。
田島找幾個重要幹部商量,其中包括斑。

櫻則坐在廊下,聽著裡面的商討內容。

「櫻姐,妳不進去嗎?」泉奈端著茶水走來。

「不了,那是你們重要會議。」接過他遞來的杯子,啜飲一口。

「若有結論會再通知。」不屬於戰國時代的人,宇智波決策的任何事務,她只需聽令行事,不必過份參與。

語畢,紙門推開,族人散會走了出來。

斑最後走出,拉上門。
泉奈出聲詢問結果。

「要分幾個組別去進攻星霧一族。」

「星霧?」

「擅用幻術的家族,佳代就是被他們襲擊身亡。」

「是為了替佳代報仇嗎?」

「可以這樣解讀,但原先就有滅族打算,佳代之死只是增添一個出擊理由。」

「你說滅族?」

「嗯,最近傳出星霧與千手恐怕聯合的消息,萬一真是如此,就會難以對付。」不想使戰局變得複雜,必須先剷除掉容易解決的。

「對了,妳幻術夠強嗎?」

腦海憶起指導上忍卡卡西曾指出她在幻術有天分,若能努力修練,假以時日可成大器。「除了醫療忍術,幻術是我的專長。」雖不比擅專幻術的夕日紅,卻擁有足夠實力。

聽她如此回應,斑揚起嘴角。
將討論的戰術結果告知她,並依序說明。
大致上是先襲擊,再三組人馬同步從正面及側面夾擊,使對方措手不及。

「泉奈本來還希望能暫緩此事,想給妳整理心情的時間,但被父親一口回絕。」

「難怪你會跑來跟我說那些話。」

「忍者抱持太豐富的情感往往會誤事,尤其在這亂世,再多的感情只會綁手綁腳。」一瞬的猶豫,都可能致命,所以忍者須適時拋開感情,不受束縛。

「不過泉奈會參與進攻嗎?」

「這次父親不打算讓他參與。」

「為什麼?」泉奈不想自己被排除在外。

「你尚未開眼,對付星霧的幻術會很吃力。」
緊握拳頭,不甘心寫滿臉上。

知曉弟弟不服輸的心情,斑輕拍他肩膀。「以後表現的機會多的是,用不著急於一時,這也是經過思量的決定,別太難過。」

「是……」事情既定,不願也得接受。

「泉奈的能力我們都很清楚,絕不是因為你很弱才不讓你去。」櫻摸摸他的頭,微笑說道。

「嗯!」見泉奈因她的一番話欣然接受,斑嘖了一聲。

「差別也太大了吧,我跟她說同樣的話,你的反應截然不同。」

「櫻姐算是姐姐,有什麼關係,論年紀她也能算是哥的大姐。」

「大姐啊……」斑富饒笑意的看著她。

「我寧可有泉奈這樣的弟弟,也不要你。」櫻抱住泉奈,刻意揚起嘴角。

惹得他不開心,上前分開他們。「快放開!泉奈才是我弟弟。」

三人玩鬧一會兒,為長期處於緊繃狀態帶來短暫悠閒片刻。


入夜後,族人們正忙著準備武器與忍具。
舉凡是刀劍、苦無、千本、手裡劍等,能帶在身上的都備好。
櫻則是將分裝的增血丸和軍糧丸交給他們。

眾人於部落門口集合,只待人數到齊就出發。
櫻特地換穿之前拿到的衣服,雖背後沒有繡上象徵性的家紋,站在其中卻讓她有著一家人的感受。

「哥,櫻姐,要平安回來。」

「暫時交給你們看家啦!」斑撫亂泉奈的頭髮,再三保證會沒事。

之後,田島便帶領他們前往星霧家族所在的北邊森林。

越過枝幹,斑跳到櫻的身側。「妳有辦法做到殺人嗎?」

「你這是何意?」

「因為妳就算跟敵人對打,也只是給予對方受傷,並未真正奪去性命。」

「……也許能。」心存猶疑,連回答都顯得遲疑。

「如果妳做不到,那麼就由我來替妳做。」腳底用力蹬起,斑向前跳去。

凝視他的背影,比初來乍到見到的長高不少,各方面的成長皆很亮眼。
而自己,依然駐足不前。

在天亮前,他們已抵達星霧一族的所在地。
散開的族人已就定位,以待首領發號施令。
每個人皆隱蔽氣息,聚精會神伺機而動。

直到天際漸亮,田島一聲令下。
依照計劃,由斑他們發動火遁偷襲。

發覺敵人來襲,星霧族人立刻做出反應抵禦。
四周再有人攻來,雙方展開激烈戰鬥。

儘管櫻位在後方,卻也必須應戰。
向後躲避不斷揮來的刀尖,看準空隙握拳擊去。

對方下意識以刀劍護身,沒料到櫻匯聚查克拉的瞬間爆發力強勁。
接觸刀身的剎那斷裂兩半,然後胸口硬是承接攻擊。

人就這樣擊飛,飛過打鬥人群,撞上平房牆面,口吐鮮血。
見狀,其他族人向她衝上去聯合攻擊。

櫻隨即跳起,丟下煙霧彈。
在較為空曠之處落地,聽見一聲叫喊。

「櫻姐姐!」聞聲回頭望去,宇智波佳代笑盈盈地站在面前。

「佳代……」看著她小跑步來抱住她。

沒看見的是她嘴角上揚,眼裡蘊含殺意。
右手拿出小刀,高舉著就要朝背部刺下。

下秒表情驟變,嘴角溢出鮮血。
櫻推開她,拔出插入腰側的苦無。

她瞪大雙眼,怒視櫻。「為什麼……」

「佳代已經死了……這個幻術對我無效。」
雙手結印,解除幻象。
站定眼前的不是佳代,而是一名男子。

「果然如斑所言,星霧使用的幻術會反映出人心理負面或脆弱的一面,再趁機進行攻擊。」唯有戰勝內心懦弱,方能擊退幻術。

男子摀著受傷的部位,惡狠狠的瞪視。
抽出綁於腰際的刀,決定拼個你死我活。

櫻左閃右躲,以苦無擋下揮擊,尋找機會反擊。
在後退不小心踉蹌時,正好一刀砍落。

他得意洋洋,卻沒料想砍中的她變成短樹幹。「是替身術嗎……」

櫻瞬身到他身後,將千本插入頸部。
人當下就昏厥倒地,一動也不動。
看似死亡,實則是呈現假死狀態。

她轉身走掉,迎頭撞見斑拿刀走來。
他二話不說,舉起的刀就貫穿心臟部位。

「斑……」

「別忘了,佳代是他們殺死的。」拔出的刀用力往旁邊一甩,沾附的血噴濺地上。

「而且我說過吧,若妳做不到,就由我來替妳做。」

「我很可笑嗎……明明深知佳代被誰所害,我卻殺不了人。」
低頭望著手裡的千本,她終究下不了手。

「無妨,這些事就由我來做。」

「戰況差不多了吧……」
看過去,熊熊烈火燃燒著。
還在抵抗戰鬥的星霧族人所剩不多。
認定勝負已分,大多數的宇智波族人都鬆懈不少。

突然地面裂開,爬升出的植物迅速朝他們攻去。
櫻向上跳開,反遭樹枝抓住。

斑想用火遁救她,有人出現阻礙了他。「千手柱間……」

「又見面了,斑。」身穿紅色盔甲的柱間,施用木遁緊緊捆住櫻的身軀,不讓她趁隙逃脫。

「是星霧一族的增援嗎……果然你們聯手的情報是真的。」

一面倒的情況,在千手的加入變得不明朗。
田島與佛間作為族長相互對峙。
斑和柱間亦打得不分軒輊。

眼見局面僵持不下,千手帶著櫻先行撤退。

「柱間──」斑打算追上,田島喝止他。

「別追了。」

「可是……」

「現在追上又能如何,千手與我們實力相當,你難道覺得能憑一己之力奪回嗎?」雙拳緊握,再不肯也只能先跟族人們回去。

緊綁的樹枝鬆開,扉間用麻繩綑綁櫻的雙手,將她帶入千手的領地。

「你們抓我是要當人質俘虜?」坐在千手佛間面前,櫻盡量讓自己冷靜以對。
「別傻了……我沒有那個價值……」

「有無價值由我來判定,我從柱間那聽過妳的事,也知曉妳在戰場發揮的作用。」

佛間的一句話,決定了她的處境。


「無論如何,妳都將為我們所用,春野櫻。」



To be continued
1

評分人數

TOP

其實已經默默關注這篇很久了⋯⋯
這篇的感覺很溫馨可愛(///▽///)

蠻喜歡這篇的(^-^)
不過要走虐文了嗎?不要啊⋯⋯

怕心臟承受不了⋯⋯
好吧大大繼續加油吧,期待更新!

不過櫻會回來嗎?蠻好奇這點的(覺得應該是會吧?

最近在回看火影忍者,反正放暑假了嘛⋯⋯
看到晚上12點多才睡覺⋯⋯
嘻嘻嘻(^-^)
猶如一陣風。
來無影去無蹤。
只能從那股味道。
為它付出的一切 送上暖風。

TOP


x第十一章x一夜的淚水。


「櫻姐,我出發囉!」

明明早上還笑著道別,晚上回來卻是一具遺體。
永遠的道別,無法再見。

留存的只有她回眸一笑的倩影。
滿溢的感傷化成淚水,流個不停。

待佳代的遺體讓家人抬進屋內,一群人也就各自散開。
櫻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房,只覺得腳步虛浮,眼前所見模糊不清。

關上門,背部靠著門板緩緩滑落。
整個人坐在地上,抱緊雙膝埋頭哭泣。

哭聲,豈是一片木門能阻隔。
班站在門外,聽見裡面傳來的啜泣,手掌貼在門上,遲遲未有推開之意。

「哥,不進去嗎?」泉奈一臉擔憂地走來。

「進去又能如何?讓她獨自靜一靜比較好。」
任何言語,遠比不上安靜的陪伴。
再多安慰,都不如給予對方沉靜空間。

「說歸說,哥的表情可不是那麼回事。」分明就想進去,卻硬是忍耐不推開門。

「沒有這回事。」說完,斑轉身離開。
泉奈把想說的話吞回去,跟在後頭。

「她的狀態如何?」剛拉上紙門,只見田島正在飲酒。

平靜的態度,沒有因為族人死亡而難過。
但他們曉得那並非冷血無情,不過是看多生死之事。

忍者世界就是殺與被殺,戰到最後一刻,抱著身為忍者的榮耀死去。
他曾為失去兒子傷痛不已,卻逼迫自己一夜過後振作起來,以首領身分領導部族。

「肯定需要幾天時間整理心情。」看她的狀態,難以做到盡快恢復。
哭聲彷彿迴盪腦中,揪住心臟。

「斑,你明白怎麼做吧。」

「是……」

「父親,能不能暫緩──」

泉奈欲出聲阻止,田島立即打斷。「這是戰國時代,作為忍者就該明白感情太豐富也不是好事。」
一口飲盡酒水,熱辣感在喉嚨擴散。「如果她做不到就離開這。」

他的語氣堅決,就清楚事情無轉圜餘地。


等談話結束,兄弟倆坐在廊下。

「哥,真的要照做?」

「父親都說了,我不能拒絕。」

「可是櫻姐……」

「父親沒說錯,忍者是不該擁有太豐富的感情。」
人容易被情緒波動影響,也因情感顯得多變。「有時候情感是必須拋卻的。」

「那如果有天我像佳代那樣死去,哥也有辦法和父親一樣?」

「別說傻話!」不願意從弟弟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斑輕彈他額頭。「我……絕不會讓你死掉。」

「抱歉,我不會再說了。」撫上額頭,泉奈自知他不喜歡聽便閉起嘴巴。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她。」斑起身走出家門,來到櫻所在的平房。

開門,靠坐門邊的她往後倒下。
他單腳跪下察看情況,發現她已熟睡,臉頰掛有淚痕,想必是哭累的關係。
先去鋪好被褥,將她抱起置於上頭,蓋好被子。

過分傷心的櫻,閉緊的眼溢出淚水,睡夢裡叫著佳代的名字。
指腹拭去淚珠,斑看她難過成這樣,就留下來陪伴。

夜晚過去,亮光照進室內。
睜開雙眼的景象是躺在身旁的黑髮少年。

凝視著他的睡顏,伸出手指撫上他明顯的眼窩。
指尖劃過睫毛,她的動作讓斑清醒過來。
彼此相互凝望,櫻的手仍停滯沒收回來。

「……上次抱著我睡,這次還想偷摸?」

「……我才想問你半夜偷跑進來做什麼。」

「別把我當成變態,只是來看妳這愛哭包的情況」

「我哪有愛哭包!不過是……」想到今後那個愛笑的少女不會再出現,眼眶泛起淚光。

「不過是什麼,妳看妳又哭了。」

「少囉嗦……你快出去啦,別管我。」手背擦去眼淚,櫻推著他走到門口。

用力關門,斑卻伸出腳擋住門板然後推開。「我來就是要跟妳說這件事。」

「有什麼可說的,人都死了。」

「正是因為佳代死了,所以妳更要盡快振作起來!」

「換做是你做得到嗎?」

「做不到也得做!我父親當時也是那樣。」他抓著她的肩膀,微微出力。

「得知兒子死訊沒有表現難過在臉上,頂多夜半時分獨自在房裡喝酒抒發心情,甚至孩子下葬那天都沒有出席,而是以首領身分帶著族人去跟他族戰鬥。」
印象裡他很少見過父親流淚,只知道他將悲傷化成力量,不沉浸於悲痛。

如他所言,過於豐富感情只會絆住手腳。
與其一味地陷入傷感走不出來,寧可堅強面對未來。

「若換成在戰場上,可是連哀悼的時間都沒有。」

「這道理我知道!」忍界大戰失去眾多夥伴,親眼看著挽救不回的性命消逝,卻沒有太多時間能哀悼哭泣。
「但要馬上整理好是不可能的。」僅僅一夜收拾心情,對她仍有點難。

「等等!別衝動!」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引起他們注意。
上前了解原因,才知道佳代的兄長想去解決殺害妹妹的敵人。
幾個人阻擋在前,不讓他因一時衝動急於赴死。

「你想一個人去送死嘛!」
「失去親人的痛我們能體會,但你獨自尋仇也不是明智抉擇,總不能讓你父親一次痛失兩名孩子吧!」
族人們三言兩語的勸阻,就是希望他能打消念頭。

不久,田島接獲消息朝他們走來。
一旁還跟著少年的父親,他的面容憔悴,肯定為女兒的死傷心整夜。

「如此欠缺思考,衝動能成什麼事。」

「田島大人……」望見田島站定面前,少年低下頭。

「我並非不懂你的感受,只是記得你的命是搶救回來的,難道要輕易送給對方?」

「妹妹死掉,我身為哥哥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他誓言要對方償還佳代的命。

「至少做之前先思考,你這樣做無益於誰,只是去赴死罷了。」
田島輕拍他肩膀。「我會想辦法處理。」

得到首領允諾,他便放棄念頭回去。

田島看向站在一旁的櫻。「我有話跟妳說。」

他們隨他進入房間,坐下來談話。
但他尚未開口,櫻就先行詢問。「我有個疑問,既然佳代跟著的人皆是家族菁英,為何還會死?」

佳代以醫療忍者身分隨行,位置按理是在隊伍中間,前後皆有人在。
即使遭受襲擊,其他人理應能做出反應保護她。
就算真的受傷,會醫療術的她不至於造成立即死亡。

「我正是要說這件事。」櫻沉默以對,田島繼續說道。「對方是刻意朝佳代攻擊。」

「所以原本會被攻擊的會是我。」若非昨天身體不適,否則遭受攻擊的就是自己。

「他們掌握我等行蹤情報,似乎是知曉妳被派去,故而襲擊。」

「不料她沒去,反倒派了佳代,才會造成此次憾事。」
聽著斑在旁這麼說,櫻不自覺拳頭,起身走出房間。

他隨即跟了出去,在門口巧遇泉奈。

「哥,你們都談了什麼?櫻姐她看起來心情更差了。」
斑欲言又止,仍選擇追上櫻,沒向泉奈解釋。

想找個無人之處的櫻,不知不覺離開部族。

沒有方向,漫無目的的向前走。
斑保持一定距離,安靜跟在身後。

他們就這樣來到南賀川。
櫻蹲下身,手伸進河水。
斑緩步上前,站在身旁,可以從水面看見倒映出的神情。
那是難受、內疚、自責交雜在一塊的情緒。

「早知道就別答應教她醫療忍術了。」
得知襲擊原因,櫻覺得自己沒臉面對佳代的兄長與父親。
心中總會想若當時身體沒有不適,若自己能撐著去偵查,是不是佳代就能沒事。

「妳該不會認為她沒當醫療忍者就不會被盯上?」斑彎腰拾起石子,打起水漂。
石塊躍過水面,泛起漣漪,打到對面另一塊石子。「她是宇智波一族的,即使此次沒跟著偵查,就能保證今後上戰場都能沒事?無論怎樣,我們能為佳代做得就只有好好活著。」

櫻也撿起一塊石子,有樣學樣地丟出。
只是飛越不到一半就已沉入水底。
如她的心,沉落深淵。

「回去吧。」

「不要。」

「……隨妳。」

斑起身就要走掉,櫻拉住他的衣袖。「留下來陪我一下……拜託。」
見她抓著不肯放開,他轉而握住她的手坐下。

兩人並肩坐著,沒有對談。
雙手卻依然緊握,感受手心傳來的溫暖。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斑鬆開手。「差不多該回去了。」
當他準備起來,櫻向他傾倒。
及時接住她的身子,才發現她睡著了。
無奈笑嘆,斑攔腰抱起她走回家。

光線透過枝葉縫隙形成斑點亮光灑落,斑抱著她走在樹林中。
櫻覺察身體彷彿飄起來似地,睜眼看到的是斑的側臉,意識自己正被他抱著走。

依稀記得過去扭傷腳,斑曾說要抱她回去。
錯估力氣與體型差異,剛抱起就重心不穩倒地,重摔了她。
如今他卻能這樣抱著她走,深深體會男孩子在青春期長得很快。

倚靠他的胸膛,安心感圍繞著她。
閉眼,再度睡著。

在夢裡,她見到了一位少女。
一臉笑盈盈地,朝她喊聲姐姐。


To be continued


-----------------------------
只能說接下來有溫馨日常的片段應該不多ˊˇˋ
要走虐囉~(不
1

評分人數

    • 白燐: 同人文更新毅力 + 8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x第十章x噩耗。


「櫻大人,請教我醫療術!」
少女彎腰鞠躬,櫻停下手邊工作。
只見她像是怕被拒絕,小手緊張地搓揉。

她記得她曾為兄長被救回一事道謝過。

「佳代,請抬起頭。」見狀,櫻伸手輕拍她的手。「妳怎麼會想向我學醫療術?」

「雖然我對藥草效用還有些心得,不過我很清楚只有這些是不足的,所以希望櫻大人能教我關於醫療方面的知識。」說完,佳代再度彎下腰。

看她如此誠心誠意,櫻便答應教授醫療忍術。

先從簡單的藥草學起,分類、效能到組合運用。
之後還去河流抓幾隻魚,讓魚進入假死狀態,像師傅教她的那樣教佳代。
於手心凝聚查克拉,透過細緻控制治療,使魚恢復活力。

想當時她練成也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並非一朝一夕那麼簡單。

望著佳代坐在矮木桌前,先是深呼吸然後雙掌交疊。
再次施展淡綠色查克拉。

她努力的身姿使櫻憶起可愛的後輩。
從山崖摔落最後所見就是後輩驚慌的神情。
莫名消失的身軀,應該很嚇人。
也無法去想那邊的世界會是如何。

拉回心神,在這時代生存下去才是首要目標。

「好累!我不行了──」
幾乎用盡查克拉,佳代乾脆地往後仰躺。
她沒想過醫療術竟是如此不好習得。
雖說她對自己控制查克拉方面很有信心,可是實際操作才曉得要維持不容易。

「辛苦了,先休息吧。」櫻倒杯茶水遞給她。

「櫻大人也是這般學習醫療術嗎?」

「嗯,當年師傅是那樣教我。」
除了操練,還得翻開一本本厚重書籍補充大量知識。
礙於這裡並沒有書籍,只能以口語教學。

「想必也學了很久。」

「是啊,需要花上很長時間。」

「學了幾月,似乎能抓到一些訣竅。」盯著手掌,回憶發動查克拉的感覺。

「妳的資質優秀,不用太久就能學會了。」

「真的?」聽見她這麼說,佳代高興的坐起來。「那我要繼續加油!」

「加油吧,我的小後輩。」


有了宇智波佳代這個後輩,生活增添一絲趣味。
她們時常相處,學習醫療忍術、採集藥草製藥、連吃飯都在一塊。
是獨生女的櫻,從她身上感受手足溫情。
彼此距離縮短許多,以姊妹相稱。

綠光退去,原本靜止不動的魚忽然活過來,甩動尾鰭。
「成、成功了!」佳代看到訓練成果,興奮地看向櫻。

「做得很好。」櫻微笑予以肯定。「比起先前,時間縮短許多。」

「我要去跟哥說!」語畢,她像個孩子一樣衝出去。

瞧她樂開懷的模樣,成就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妳在笑什麼啊。」聞聲望去,斑就站在門口。

「因為高興,不過有事嗎?」

「把衣服拿給妳。」他遞來一套深色衣物。

「做好啦,那我換穿看看。」櫻讓他在屋外,關門換衣。

待換好後,開門亮相。
一身立領式類似長袍的大衣,正面下擺開襟,因此綁著腰帶。
下身穿黑色短褲,以方便行動。

「如何?好看嗎?」

「每個人穿起來都差不多。」換言之就是普通。

「……說句好看會怎樣,你這樣可沒女人緣。」她仍不解為何佳代會喜歡斑。

「但稍微不習慣穿立領的衣服。」入境隨俗,也不好意思要求什麼。

斑的視線越過她肩膀,落在矮木桌上的魚。

「佳代她成功了嗎?」他知道佳代最近幾個月都在練習使假死狀態的魚活過來。

「嗯,方才還興奮跑去跟家人報告此事。」

「看來並不如想的簡單。」

「當然,沒有細緻的查克拉控制是難以學成。」
也必須要有聰明腦袋足以記住龐大醫藥知識。

她與其她尋常醫療忍者的不同在於是綱手親傳弟子,多學了戰鬥技巧。
又因百豪之術,能打破醫療忍者不得上前線戰鬥的守則。

「光這項都學了超過三個月,居然還只是基礎。」

「天下沒有不勞而獲的事,付出多少努力就有多少回報。」習醫漫長,學會之後卻能發揮所長,值得了。

「那還打算教什麼?」

「盡量都教些基本,平常會用到的醫療術,像手術那類太繁雜的就算了。」
身在亂世,無法確保有充足時間能學。
何況資源不足亦是主要問題。

「也好,能多個會醫療術的人有益於家族,當初決定帶妳來是正確的。」

「很有利用價值嗎?」

「……是互惠互利,別貶低自己。」
雙方都拿到好處,並非單方面受到利用。
倒不如說是條件交換,供給彼此需要的部分。

聽他如此說道,櫻莞爾一笑。

此時,佳代朝他們走來。
見到斑,她的臉頰浮現淡淡紅暈。

斑選擇無視她的反應,轉身離去。

「佳代還真是喜歡斑。」瞧她的目光依舊落在斑的背影,櫻掩嘴竊笑。

「櫻姐!」被看穿心思,佳代更加害臊。

「好啦,不鬧妳了,進去吧。」

「接下來要幹嘛?」

「複習草藥功效,順便讓妳嘗試製作解毒劑。」
會製毒的不只有她,更有擅用毒藥的家族。
若族人中毒得馬上分析成分類型並迅速調出對應的解毒劑。

一字排開的各式藥草,佳代大多都能叫出名字說明功效。
但對症下藥的類型與份量得花時間在腦內進行組合,若拿捏錯誤不是沒效就是加劇惡化。

攤開卷軸,拿出小瓶子裝得毒物滴一滴在上頭。
再滴上由佳代調製好的解毒藥。

只見毒藥迅速蒸發,徹底消失。「成功了!」

「好棒!我要去跟哥哥說!」
佳代又高興的跑出去,望著像一陣風來去自如的身影,櫻輕聲笑嘆。

自收了後輩,時間過去十個月。
該教得都教給佳代,使她能於戰場上幫助受傷的族人。

有時櫻留守領地,沒有和佳代同去戰場,難免會擔心她是否受傷。
能看到她與族人們平安歸來,懸浮的心才能放下。

曾認為自己能活下來就好,可伴隨日子一長,逐漸變得會擔心宇智波家的人。
儘管作為醫者是不會讓生命在眼前流逝,意義卻變得不同。
不再是只當工作治療,而是當成治療家人般地用心。

張口,呼出的暖氣化成一縷白煙。
如今邁入十二月,正值寒冬季節。
冷風吹來,暴露乾冷空氣中的耳朵與臉頰紅通通地。

站在樹枝光禿的樹下,櫻觀看斑與泉奈等人的例行修練。
旁邊的枯枝柴火正煮著一壺茶水提供飲用,是她特意準備。
裡面加了幾味漢方中藥,都是對身體好的補品。

可惜的是,當她遞給斑的時候,他明顯一臉不悅。

「喝吧,對身體好。」

「不要。」

「又在鬧彆扭,你到底有多討厭中藥味道。」

「討厭苦味。」

「同樣是兄弟,你們真的差很多。」她指向表明要再來一杯的泉奈。

「……兄弟也是兩個獨立個體,口味不會完全相同。」

「要不我去做豆皮壽司給你配著吃?」
一聽到喜愛的食物,他二話不說飲下茶水。

眼角餘光瞥見端著壽司的佳代,櫻嘴角上揚。「看來我不用去做了。」

「斑大人,修練辛苦了。」佳代靦腆微笑,遞上豆皮壽司。
不過斑沒打算接過,一味地盯著她。

櫻感到氣氛有些尷尬,直接接下塞到他手中。「佳代特地做給你,就收下吧!」
佳代覺得不自在,不再說什麼就走開。

「你幹嘛這樣待她。」

「總覺得收下會讓她誤以為我接受她。」

「那我做給你吃你就要?」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因為妳對我沒有男女間的喜歡。」

「根本歪理。」櫻拿起一塊豆皮壽司,趁他嘴巴張開同時猛然塞進。

不給說話餘地,斑被塞到只能發出咽咽嗚嗚。「……嗚嗚嗚……嗚嗚!」

櫻笑著在空杯倒滿茶水。「你就好好吃,吃完再來一杯。」

這幕全落入泉奈眼裡,偷偷笑了出來,心想能治哥哥的就只有櫻。
與其說是找來一個福星,根本是剋星。


「對不起。」
一個星期後,櫻原本要與幾位菁英前往他處偵查。
但不曉得怎麼了,今早起床身體極為不適。

於是,臨時找佳代來代替她的位置

「無需道歉,櫻姐就好好休息調養身體,請放心交給我!」

「注意自身安全。」摸摸她的頭,彼此相視微笑。

待她離開,櫻走回屋內。
剛躺下,窗邊的花瓶裂開,發出碎裂聲。
碧眸望著莫名破裂的裂痕,內心有股說不出的不安。

不妙的預感壟罩,即使閉上眼仍睡不安穩。
而這份預感,於晚上時驗證他們回來所通報的消息。

「櫻姐!」泉奈來叫她的時候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櫻察覺有異,隨即跟著他來到大門口。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少年跪坐在地哭泣的樣子。
離圍觀人群還有點距離,隱約看到他的身旁躺著誰。

當她認出該名少年是佳代的兄長,急著衝上前去。
不出所料,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人就是宇智波佳代。

腦袋宛如遭到雷擊,空白一片。
周遭吵雜的聲音漸漸遠去,全聽不見了。
唯一傳進耳中的,是泉奈的話語。

──「佳代遭到敵人襲擊,死了。」

眼眶泛淚,模糊了視線。
觸覺宛若麻痺,還有感受的是臉頰流下的溫熱淚水。



To be continued
1

評分人數

    • 白燐: 同人文更新毅力 + 8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X番外X豐收季節、生日、夢話。


01.豐收季節。


「那我們出發囉!」
幾名少女在門口集合,揹起竹籃。
櫻作為其中一名成員跟著出門。

在她邁出腳步時,斑叫住她。「妳們這是要去哪裡?」

「她們說秋天到了,知道哪裡有栗子樹想去採集,順便再帶一些野菇。」
「路上小心。」跟他道別後,一行人便上路。

秋天,是萬物豐收季節。
上至大樹下至土壤,果實累累。
不管是栗子、野菇、野菜,通通放入竹籃。

光看這豐盛成果,心情變得很好。
差不多採集完畢,準備離開。

經過一處河流,聽見人聲腳步駐足。
定睛一看,才發現有幾個男性在獵捕魚類。

「這不是泉奈他們嘛!」其他少女見櫻在觀看什麼靠了過去。
「要不我們也去幫忙?」
「好啊,反正一起回去也比較安心。」

於是走至河邊向他們打招呼,加入抓魚行列。
「碰面了呢。」櫻放下竹籃,看著正站在水中的斑。

「妳們出去沒多久,泉奈他們就拉著我出來抓魚。」

「看來秋天不只蔬果鮮甜,連魚都極為肥美。」
望向旁邊竹籃內的魚,條條肥嫩,尾鰭有力的拍打。

「話說你們用何種方式抓魚?」

「我是用苦無射魚,至於泉奈他們想挑戰徒手抓捕。」
順延斑手指去的方向,能看到泉奈注視水面,小心翼翼往前挪動腳步。
然後一個撲上去,弄得全身濕透,懷裡則抱著用力掙扎的大魚。

「這是抓魚順便玩水的概念嗎……」

「櫻姐!一起抓魚吧!」

「我這就過來。」脫下手套,櫻二話不說投身抓魚。

有她們的幫忙,抓了不少魚。
回到領地,將豐富的食材分類並加以處理。

當天晚上,煮了栗子飯、烤魚、野菇蔬菜湯。

「我要開動囉!」
扒了一口飯,栗子鬆軟香甜的滋味充斥口腔。
烤魚恰到好處的酥脆外皮與鮮嫩肉質。
喝下熱湯,野菇脆口的口感以及野菜具有的香氣。

飯後,斑拿了兩塊剛烤好的地瓜過來。
剝開冒出熱騰騰的蒸氣,金黃果肉映入眼簾。

「好吃!」他們異口同聲地讚嘆地瓜的美味。

秋天可以說是味蕾的饗宴。
證明所言不假。

享用完美食,兩人發出滿足的嘆息。
由衷感謝大自然賜予的食物。


02.生日。


好冷。
這是櫻推開紙門,一陣寒風吹來時的感受。
秋天過了,迎接而來的是冬季。

灰暗的天空飄落白雪,乾冷的空氣使櫻不禁縮起身子。
若非田島有事請她過去談論,她還真不想出去。

「這是在煮什麼?好香啊。」
櫻循著香味來源走到煮飯的場所,蓋著鍋蓋的器具正烹煮什麼,不斷飄出香氣。

「是紅豆飯。」在一旁的泉奈回應她的問題。

「有什麼喜事嗎?」通常會吃紅豆飯多半是慶祝喜事。

「今天是哥的生日,櫻姐要一起吃飯嗎?」

「可以嗎?」

「當然!多個人慶祝很好。」

午飯時間,櫻留下來與他們共享餐點。
之後,兄弟倆就坐在廊下休息閒聊。

櫻端來放在竹葉上的幾串糯米丸子。
「看紅豆還剩一些就用成豆沙,製作甜點。」

「那我去泡茶!」說完泉奈便起身走開。

櫻拿起一串遞給斑。「生日快樂!」

「謝了。」斑接過來咬一顆吃。「話說妳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三月二十八。」

「春天啊……跟妳名字很搭。」
春天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和同櫻的名字及髮色,充滿粉紅氣息。

「等妳生日我再幫妳慶祝吧!」


03.夢話。


「啊啦,櫻姐睡著了。」
聊到一半,泉奈注意到靠在門柱旁的櫻已沉沉睡去。

「這天氣還真的很好睡。」斑自己都覺得昏昏欲睡。

「在這睡會著涼,我去房間準備被單,哥就扶著櫻姐過去吧。」
待他離開,斑攙扶櫻癱軟的身子。
喬了幾回姿勢,他決定要以公主抱的方式。

但錯估自己的體格與力氣,勉強抱起之下,身體一不小心失去重心。
結果就是兩個人重重摔坐在地。

意外地沒摔醒櫻,倒是斑痛得揉了揉發疼的臀部與腰部。
聽到不小聲響,泉奈趕緊跑過來查看情況。

「哥,你在幹嘛……」

「不小心腳踩滑,沒事。」他才不想說是因為要抱起櫻卻向後摔。

「下次小心點,我來幫你。」

他們一人一邊扶著櫻進到房間。
就在斑準備讓她躺下,櫻說了夢話。

「佐助……我好想你。」

內心莫名感到不開心,斑乾脆鬆手。
櫻就這麼摔到被褥上。

「哥!」見狀,泉奈嚇了一跳。

「哼!」斑輕哼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直到櫻睡醒,泉奈說了她好似說過夢話。
向斑詢問此事,卻只得到一個令她問號滿天飛的回答。


──「我討厭那個叫佐助的!」



----------------------------
番外也就是日常小故事XD
時間點是在本文的一年多中發生的片段,因為斑的生日是在平安夜WWW
1

評分人數

    • 白燐: 同人文更新毅力 + 8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本帖最後由 日向櫻 於 2017-5-31 17:56 編輯

X第九章X身份。


「櫻!小心身後!」
聞聲回頭望去,一把大刀砍落。

未能及時反應,有個人衝來朝那人腰部用力踢開。「先停止治療,專心保護自己!」

「了解!」左手持苦無抵擋射來的手裡劍,櫻投身戰場,不再只待於後方。

看著攻擊她的敵人,驗證柱間的警告。
春野櫻是宇智波陣營重要的救命核心,這點早已被敵方熟知,因此將目標鎖定她的人不在少數。
幸好本身還有應戰能力,不至於輕易敗陣。

「你們盡快退開!」眼看櫻拿出一顆球形物體,宇智波族人紛紛退離。

退到一定距離,她便朝地面丟下,破開的煙霧彈噴散一團紫色煙霧。

過不了多久,吸入大量煙霧的敵人一個個倒下。
身體四肢不時抽搐,五官扭曲,神情痛苦。

敵方首領見狀覺得不妙,又見其他人節節敗退,知曉戰局勝負已分,下令撤退。

「竟敢挑戰宇智波,真是一群自不量力的傻瓜。」
「就是說啊,也不想想自己沒什麼能耐。」
族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外乎是嘲諷之詞。
但作為站立頂端的忍者一族,有這樣的自信理所當然。

待櫻幫最後一位傷患治療好,他們回到領地。

一進到屋子,櫻整個人仰躺而下。
此刻腦袋只有一個字,那便是「累」。

雖然生活一年多的時間,照理說是習慣了。
可是物質的不便仍讓她時不時冒出想回去的念頭,偏偏目前無任何跡象出現。
只能一天天度過,一天天盼著。

越想越煩,櫻猛然坐起身,騷亂頭髮。
大叫幾聲紓解心裡苦悶。

不過這一叫倒是嚇到了經過房門的斑。
趕緊推門而入,想知道發生什麼事。
只見櫻一頭亂髮的坐著,似乎不大高興。

「妳在鬼吼鬼叫什麼?」

「……覺得很煩想叫一下。」只差沒動手砸東西抒發。

「什麼事讓妳覺得煩?」

「戰爭很煩,找不到回去的方法也很煩。」所有一切都心煩意亂。

「回去的方法?可是妳不是說家園都已經沒了。」

「……當我沒說。」差點忘記自己曾隨意回應斑的話,說是家園被毀,無家可歸。

「對了,妳果然還是避免不了得上前線戰鬥。」

「是指先前被當目標攻擊一事吧。」

「好不容易削減的戰力,又因為獲得及時治療而恢復,妳的存在對敵方是威脅,不可能不被盯上。」雖有派人於後方位置保護她,但攻來的人一多難保顧及不到。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透過此次戰鬥她已充分體會。

「但我不怎麼擔心就是了。」
毒物與力量爆發的活用,是櫻的武器。
吃過暗虧的斑最為瞭解。

「我可不想被你擔心。」

「因為我年紀比妳輕,覺得丟臉?」
櫻盯著他,未發一語。
像是默認他的意思,惹得斑不大開心。

「也許我在妳看來是個小鬼頭,但總有一天我也會長大,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

「我沒這麼說,你幹嘛氣成這樣。」

「妳老是把我當成小鬼看待。」

「你很在意我怎麼看待你?」

「只是不想被女生瞧不起。」

「你們男人都那麼好面子嗎?」

「只是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

「何必過於逞強。」
認識的男性各個都是如此,好逞強愛面子。
結果就是全身傷痕累累。

「我沒有逞強。」

「是嗎?」櫻挑眉,揚起嘴角。

「……算了。」見她不信,斑索性不再說。

「沒事的話你能離開嗎?我想休息。」

「好啊,休息。」斑很自然地走去窗邊躺下。

「什麼好啊休息!你給我出去!」櫻走去一手拎起他。

「只是休息一下沒關係吧。」

「你當我這裡是客棧嘛!」

「上次妳就讓我在這睡覺啊!」開了先例就有下次,這點她深深體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我還未成年,所以不是男人。」

「……方才不是還討厭被當小鬼,怎麼現在又改口。」真是無理硬拗有理。

「妳管我。」

「我是管不了你,但是──」櫻特意拉長尾音,將她拖到門口推出去。

「你給我滾出去!」

甫回頭,木門用力拉上。
徹底被隔絕在外。

「哥被趕出來啦。」泉奈一臉笑著走來。

斑隨口哼了一聲,他下秒收起笑臉。
「另一邊派去的抓回幾名俘虜,是千手一族的。」


聽聞姓氏,斑的神情不大好看。「人呢?」

「已經五花大綁關起來了,父親說之後會拷問情報。」

「拷問啊……看來會有好一陣子不得安寧。」抬頭望向藍天,嘆氣。


隔日,某一處平房內傳出淒厲叫喊。
門外站著兩名手持刀劍的人,不讓閒雜人等入內。
櫻剛去幫他人治病出來,撞見這情形感到惴惴不安。
但見其他族人反應好似習慣的做自己的事,沒敢再問什麼就回房。

直到中午替在修練的族人送飯才得知真相。
那些被綁來的其他族的人正接受拷問。

拷問的方法並非給予皮肉傷害,而是精神攻擊。
也就是以寫輪眼施展幻術,讓其精神世界受到攻擊,使對方置身虛幻假象中。
若不肯透露情報便會感受身體遭刀劍貫穿的痛楚,伴隨一次次加深,最終萬箭穿心,進而崩潰。

「皮開肉綻的痛能忍,精神一旦崩潰就難以復原,只要持續性反覆拷問,終會受不了而吐口。」斑大口咬下飯糰,語氣像是訴說平常事。「早晚各一次,再會忍的人也撐不過幾天。」

「斑進去過嗎?」

「父親曾讓我進去幾次,他們精神狀況挺慘的。」

「我記得哥也參與一次吧。」

「嗯,但不是精神拷問,而是用苦無稍微劃過皮膚,精神與肉體接受雙重的疼痛感加倍放大,淒厲的尖叫可不是蓋的。」

聽著他們相互閒聊,她可想見那狀況有多可怕。
不禁回想起當時初次參加中忍考試的第一場主考官森乃伊比喜,頭頂的鑽孔、燙傷、刀傷等疤痕怵目驚心,這對還是下忍的她是多麼震撼。

儘管宇智波採取的是精神攻擊多於皮肉摧殘,其痛苦仍不亞於流血的痛。

「櫻姐,妳還好嗎?」發覺櫻沉默不語,泉奈有些擔心。

「我沒事,你們繼續聊。」

「難道妳在可憐他們嗎?」

「什麼?」

「收起無謂的同情憐憫,換作是我們族人被其他族抓走,下場也差不多是如此。」

「那假如你被抓走會怎樣?」

「我會自盡。」面對櫻的問話,斑毫不猶豫回答。

「但若是妳,又會如何抉擇?」他的反問讓她一時答不出來。

同樣也引起其他宇智波族人的思考,關於這位非本族出生的外人。
即便處得再好,卻抹滅不了她的身分。
誰能知道假使有天她被抓走,是否會想活命供出已知情報。

「想不到嗎?」

「……說實在話我不知道。」
就她的立場而言,的確不必要為一個跟自身無關的家族自盡。
但為求活命將情報透露總有些對不起朝夕相處的他們。
兩者比較之下她並不清楚,究竟會作何選擇。

「都只是假設而已,這話題就先打住。」泉奈出聲打破尷尬氣氛。

「雖以假設為前提,但也不是能忽視的問題吧。」斑道出重點,令他啞口無言。

沒去想不代表沒這問題,想了就會求出答案。
可是思來想去全基於單純的假設,都是無解的回答。

當晚,櫻抱膝坐在木屋屋頂欣賞星空。
腦內想得全是斑提出的問題。
不管怎麼想,仍然尋不出一個答案。

縮起身子低下頭,暫且逃避吧。

「喂,妳在搞憂鬱嗎?」不用抬頭,光聽聲音就能辨認來者。

「你能不能別老叫我喂,我分明有名字。」沒聽到斑的回應,她抬起頭看向坐在旁邊的他。「你來幹嘛?」

「沒幹嘛,但妳該不會還在想白天那個問題?」

「……是又如何。」

「有結論了嗎?」

櫻搖頭苦笑。「想不到。」

「無論選擇什麼,妳都有自己的立場考量。」

「畢竟沒發生過的事很難講,要是真有一天我被……」

「那就別讓這一天發生。」斑認真地注視她。

「妳就由我來保護!」
那夜,流星畫過天際。
見證宇智波斑對春野櫻的承諾。


嘴角上揚,櫻因他的話而高興卻沒表達出來。

「但我不想被小鬼頭保護。」

「少囉嗦!我有一天會變成男人──」



To be continued
1

評分人數

    • 白燐: 同人文更新毅力 + 8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本帖最後由 日向櫻 於 2017-5-23 19:20 編輯

x第八章x作為忍者的覺悟。


雙手合十,為躺在棺木內的人默哀。
雨水,一滴滴落下,宛如上天哭泣。

鏟子挖土掩埋,掩住哭聲,埋葬逝去的生命。
將採來的一朵白花放置隆起的土堆上。
看著因失去親友的人們放聲大哭,櫻內心沉悶。

當目睹傷患雙眼閉上,呼吸停止,無能為力的心情格外沉重。

灰暗的天空,呈現此刻的情緒。
陰雨綿綿,宣洩流不盡的眼淚。

櫻走回房子,換穿乾淨衣服,找條乾布擦拭頭髮,替自己倒杯熱茶暖身。
瞥見窗邊的花已枯萎,索性抽起丟出窗外。

自從來到戰國時代,大大小小的戰爭不外乎族與族間的對立。
這一年多來,所見傷亡不算少。

每次送走死者,仍舊難受。
特別是年幼的孩子,都還沒長大就命喪刀下,亦是造就平均壽命不長的主因。

來不及長大的未來就此扼殺。
生者,只能怨嘆生不逢時。


木門推開,只見全身溼透,衣服和臉龐沾染鮮血的斑站在門口。
雖訝異,櫻還是先拿布巾讓他擦拭。

斑褪去上衣坐在榻榻米,布巾蓋頭看不見表情。

「先喝杯茶吧。」他默默端起茶杯飲用。
良久,才啟口。「他們都下葬了嗎……」

「嗯,已經處理好了。」低頭看著手裡他的染血衣物,櫻覺得不妙。

「我能問你去哪裡了嗎?」

「……我去討伐敵人,把那些殺我族人的傢伙一次除掉。」
這麼做雖然能幫族人報仇,不過對方也會予以回擊。
冤冤相報何時了,持續互相傷害,憎恨永不停止。

櫻明白仍沒說出口。
這道理誰都懂,只是在爭鬥不斷地現在,刀刃相間乃是常事,要握手言和絕不可能。

「聽說埋葬的其中一位是你跟泉奈從小長大的朋友。」

「像是兄弟的朋友。」不甘心他就這麼死去,所以殺掉那些人當作陪葬。

「那也用不著隻身前去。」指尖挖起藥罐的藥膏,塗抹他身上的傷口。

「我可以在妳這待一下子嗎?」

「可以啊,反正雨還沒停。」

獲得首肯,斑一放鬆便覺得想睡。
不久整個人沉沉睡去,發出規律鼾息聲。

櫻拿了件被單給他蓋上以免著涼。
看他睡得安穩,不知不覺一股倦意襲來,跟著躺下去睡覺。

原先兩人是背對著的姿勢,後來翻過身。
當斑的手很自然的搭上她的肩膀,櫻雖有感覺睜開眼,卻是迷濛狀態。
下了雨的氣溫驟降,從窗戶吹入的風冷得她下意識尋求溫暖,於是抱住斑。
斑因踢開被子亦覺得冷,縮起身子。

他們就這麼睡了一個半小時,雨也停了。
泉奈趁著雨停過來,豈料開門見到的是從未想過的奇景。

櫻和斑相擁而眠,睡得深沉。
看被子攤在一旁,他上前為他們蓋被。

不過才拉起被單,他們不約而同醒來。
發覺對方的臉在眼前放大數倍,頓時睡意退去。

「這什麼?軟軟的。」斑迷迷糊糊覺得手好似握著什麼,又捏了幾下。
櫻往下一瞄,見他的手罩住自己胸前渾圓,理智線斷裂。

「變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我又不是故意的。」摀著發紅的臉頰,斑覺得實在太委屈。

「……哼!」即使非故意要性騷擾,櫻卻不想低頭道歉。

目睹兄長遭人賞巴掌,泉奈驚訝之外還是驚訝。
想到他被當變態,忍不住掩嘴竊笑。

「別笑!」在弟弟面前受到如此對待,面子盡失,斑有點惱羞成怒。

「都是妳啦!抱著我睡是怎樣,我都沒嫌妳吃我豆腐。」

「誰要吃你這小鬼的豆腐!」

「我才不是小鬼!」
你來我往的拌嘴日常,看在泉奈眼中是溫馨熱鬧,像極了一家人。
這也是處在戰亂最盼望能擁有的平凡時光。
但很清楚,盼望維持不長,因為戰爭還未結束。

「話說泉奈你有事嗎?」
「大夥做了點紅豆糯米糰,來邀櫻姐過去享用,既然哥也在就一起去吧。」

櫻跟著去到兄弟倆住的家,大家正邊喝茶邊吃糯米糰。
拿起甜點咬下一塊,甜而不膩。
許久才吃一次甜食的她,胃口增開。

瞧她吃得多,斑跟泉奈都看傻眼。
接受到投射而來的目光,櫻自覺吃多了,不好意思的端起杯子飲茶。

「吃這麼多,小心變胖。」斑的一句話,徹底踩中女生的最大地雷。

不只櫻,其他女性同胞似乎很介意,放下手裡吃到一半的糯米糰。
他沒察覺氣氛變異,自在的吃著點心。

泉奈不斷戳他手臂,提醒他注意言辭不當。
然而斑卻好比木頭人,壓根不懂他的意思。「幹嘛一直戳我啦!」

「哥,別對女生說那個字。」

「什麼字?」

不敢說出口,泉奈湊近他耳邊說。

誰知他竟又大聲脫口而出。「胖?為什麼?我只是說出實話罷了。」
哥哥的遲鈍令他啞口無言,深深嘆氣,不想再多說什麼。

之後有人開啟別的話題,轉移了注意力。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帶著包進竹葉的紅豆糯米糰,櫻高興的回屋。
打算飯後當點心食用,絲毫不管她早吃了許多。

收好甜點,整理散亂的布巾被單,才發現斑的上衣還遺留在這。
沾血的衣服未乾,拿近一聞還能聞到淡淡鐵鏽味。
憶起他身上遍布新舊傷痕,眉頭深鎖。

厭倦持續爭鬥,不想活在時常擔心他人的日子,更不願再親眼送走每一條生命。
可是這種想法,在這時代只會被笑愚蠢。

作為忍者,他們都是身懷覺悟。
執起武器,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手,將血淚徹底灑在戰場。

「喂!妳現在有空嗎?」斑粗魯拉開門。

「別叫我喂!而且你好歹也先敲門,別隨意闖入閨女房子。」

「……閨女?妳哪裡是閨女啊。」他很自然地嘖了一聲。

「何況我若叫妳名字都會被當成是佐助,想想就很不高興。」

「……所以幹嘛?」

「修練。」

「你可以去找泉奈他們啊。」

「妳也知道他們不是我的對手。」除了父親,對打的人當中唯一輸給的就是櫻。

「想這次打敗我?」

「上次是我大意,可沒用盡全力。」

「嗯,是疏忽大意。」

「……妳也沒盡全力吧。」

「你想要我盡全力嗎?」櫻握拳笑望。

「先說好,要我用全力恐怕宇智波要全族搬家。」

想到一拳打破的榻榻米,斑可不希望在打贏敵族前,家族先毀在自己人手中。「還是算了。」

「我說過擅用的忍術唯有醫療術,勉強能比的也就體術,要全面性修練請另找高就。」

「體術也行,就像妳對泉奈說過的,在戰場上若沒有武器,赤手空拳也得上。」

「……你很固執。」

「所以妳要不要答應?」

「我不答應預估你會在這賴很久,能拒絕嘛。」

於是,他們特地到離部落不遠的一處樹林間。
與那次對打相同,以體術為基礎,斑偶爾使用火遁等忍術。
櫻則是使用查克拉手術刀以及忍具防守攻擊。

「不錯,打得比上次盡興許多。」揮刀抵禦手裡劍,斑情緒高張。

「你倒是迎刃有餘似地。」

「錯覺吧,光要閃躲妳的忍具我可是耗費一番力氣。」
知曉對方擅長用毒,所有忍具無不塗抹毒藥,能閃則閃。
更別製成有毒的煙霧彈,不從傷口血液滲入,也可換成吸入方式。

「那麼……這樣如何?」櫻雙手各持三把苦無朝掰射去。

斑被逼得往後退,她再奮力躍起,由上往下射下六把苦無。
眼見苦無分別射在他所站的地上周圍與身旁樹幹,他以為她射偏沾沾自喜。

而櫻的進攻沒停下,轉眼又是三根千本。
雙眼早已習慣千本飛射方向,身體自然能做出反應。
然而向左邊移動,手臂和臉頰劃出血痕。

意料之外的傷痕,讓他仔細注意環境。
遮住太陽的雲朵飄移,陽光照映下鋼線反射光芒。

他才發覺鋼線綁在苦無上,自己已然站在被線包圍的陷阱中。

「不錯,妳刻意射偏就是要製作陷阱,目的要我專心躲開苦無,忽略鋼線。」
抬頭,上面有好幾條鋼線閃著銀光。
靜待獵物在觸碰同時留下一道道傷痕。

「多謝誇獎。」櫻這回射出的千本,斑雖以苦無擊落,卻在移動又在身上添加不少傷。

行動受限之下綁手綁腳,斑乾脆忍耐皮膚劃破的痛向後衝刺,盡可能辨識線與線之間的空隙趁隙逃出。
衝出遍布重重的鋼線,一道陰影自頭頂落下。
往上看去,櫻已握拳朝他擊來。「混帳傢伙──!」

斑快速往後閃避,卻沒想到擊中查克拉的拳頭爆發力強勁。
在她擊中地面的剎那崩裂樹倒,連帶自己受到衝擊波影響彈飛,背部硬生生撞上樹幹。
瞪大眼睛看著佇立於碎裂土塊中央的櫻,他無法想像要是擊中的非土地而是肉體會如何,肯定不死也成重傷,不禁打了個冷顫。

櫻邁開腳步向他走來,此刻看在斑眼裡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修羅。「我認輸!」

「不繼續嗎?」

「不了。」深怕要是再打下去,不是被毒就是被打,兩種下場皆痛不欲生。

「我可不想粉身碎骨。」

「我會控制查克拉,不至於讓你粉身碎骨。」櫻笑著替他治療傷口。

「少來,妳都把那塊地打裂,要是我沒閃開不就完了。」

「哎呀,不小心投入了點。」櫻吐舌裝可愛。

「……這哪裡叫投入了點,完全投入不就山崩地裂了」

「不是你希望我能用點全力嗎?」

「我錯了。」

待療傷完畢,櫻坐下來休息。
雨後吹過的風涼爽微濕,對戰過發熱的身子降溫不少。

「我說啊……妳其實很有能力,不一定非得處在後方支援。」

「我是醫療忍者,是負責療傷以提高生還率,不能貿然去前線戰鬥。」即便她能,也不打算這麼做。「何況我不想取人性命。」

「我曾說過妳的想法很單純嗎?」

「你就算不說我有自知之明。」

「妳真不像一名忍者。」

「只是沒有你們那樣的覺悟。」
畢竟她非出生此世代之人,從小到大所處的環境過於安逸。
不像戰亂時期,戰爭見空司慣,哪還會思考不殺人這件事。

「有沒有覺悟無所謂,只要妳願意站在身後就夠了。」
聽他如此說道,櫻扯開一抹好看笑顏,斑看得有些入迷。

「啊!天氣好像又要變了。」
遠方飄來烏黑雲層,原先明亮的天空變得陰暗。
隱約還能聽見悶雷聲響。

「等會肯定會下大雨,我們快回去吧。」兩人二話不說,加緊腳步回程。

但尚未進到領地便下起傾盆大雨,淋得像落湯雞。
回到家,泉奈趕忙拿換穿衣服與布巾給他們。

「一天之內淋濕兩次,小心別感冒了。」

「我身體超健康,很少生病的。」

斑信誓旦旦地一句話,就在隔天病得躺在被褥上時徹底打臉自己。




To be continued


-----------------------------
該慶幸櫻被吃豆腐的反應是賞巴掌不是賞拳頭,不然就糟啦σ ゚∀ ゚) ゚∀゚)σ
1

評分人數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X第七章X對打。


「田島大人,他們回來了!」
經過一個星期多,斑他們回到部落。
全員平安無事是最好的消息。

他們稍待休息就去向田島報告偵查結果。
泉奈高興的直奔櫻所在的地方通報。

櫻聽完無任何表示,只是倒了幾杯茶水。「等會他們出來,你就端給他們喝吧。」

他低頭湊近杯緣,聞到淡淡藥草味。
氣味與之前櫻給他喝得一樣。

見她在忙,泉奈便聽話端去給斑等人飲用。

不久,斑登門入室。
櫻沒看向他,而是剝開一顆顆果實,取出包覆的核仁加以磨碎。

「聽說我不在的這幾日妳都陪泉奈修練。」

「活動筋骨罷了。」

「那妳能跟我練嗎?」

「現在嗎?」

「別開玩笑,我才剛回來,至少也要明天。」
斑很自然地躺下去,拿起一顆深紅果子把玩。
放到嘴邊咬下一口,舌頭頓時覺得麻麻的。

「那個是有毒果實。」

「……妳這裡有什麼是無毒的。」

「你別看到什麼就放進嘴巴,又不是小孩子。」可見要毒死斑如反掌。

「因為是妳在我才敢。」

「你覺得我一定會救自尋死路的人嗎。」

「會啊,因為對象是我。」

「……你不覺得自己很自戀嗎?」
他充滿自信的笑映入眼底,櫻嘴角抽搐。

「我覺得我外型不錯,能力又強。」說著,他刻意賣弄風騷。

「說話口乾舌燥,不妨喝一杯茶。」櫻選擇無視,端起茶壺倒杯茶放到他面前。

「這好苦,我不要。」

「泉奈喝過說不錯。」

「不要。」斑將茶杯推回去。

「真是有夠小孩子脾性。」

「再過幾年我就是大人了!」

「嗯哼,還有幾年呢。」
輕笑一聲,櫻喝了半杯茶水繼續工作。
手指因果實汁液染上殷紅,遠看彷彿塗抹一層指甲油。

「需要幫忙嗎?」
「你別幫倒忙就好。」

「這種簡單小事哪可能會搞砸。」
斑盤腿坐好,剝開果子取果核,櫻則專心研磨核仁。

將磨好的粉末倒入陶壺,把果肉及切片的藥材裝進棉布包綁緊丟入,盛裝清水蓋上蓋子滾煮。
待煮沸後撈出布包,趁冷卻期間她處理今早採收的藥草。
拔除莖葉,留下根部長出的塊狀果實,切成小塊置入木缽攪碎。
出了點黏性,倒進方才煮好的水。
邊攪拌邊斟酌加水,直到完全變成泥狀,搓揉成指頭大小的丸子。

「那是軍糧丸嗎?」

「不是,是增血丸。」

「有什麼功效?」

「顧名思義就是能補血。」

「但那不是用有有毒果實製成的嗎?」

「毒素處理得當是能入藥的。」
櫻拿著布走到裝滿水的大缸,洗淨手指沾染的汁液。「怕我毒死你嗎?」

「我才不怕。」

「那吃吃看。」

「……不必要的時候不用吃。」

「真不知道是誰將軍糧丸當甜點吃。」同行的夥伴差點和他一樣當甜食吃。

「依你所言,下次軍糧丸的味道就不用做得很好。」

過去鳴人某次不小心說漏嘴,表示修練查克拉性質變化時吃她做得軍糧丸很難吃,才改變調製配方。
當然免不了聽到當下揍了他。

「別了,我覺得維持這樣挺不錯的。」

「話說你們偵查得如何?」

「跟預想的沒差多少,不過被千手那善於感知的扉間發現打了一場。」

「有受傷嗎?」

「小傷罷了,反正上次沒打成,趁著此次好好打一回。」
若不是顧及櫻當時在場,要不他真的會直接跟柱間兩兄弟打鬥。

「什麼好好打一回,你們才幾個人,進入他人地盤能全身而退算幸運,竟然跟他們打起來。」

「妳擔心我?」

「因為你不是打不贏柱間嗎?」

說中痛處,斑非常不滿的噘起嘴巴。「哼!我才不會輸他。」

「可是你自己也曾說過比他差吧。」

「……現在的我才不會輸。」看櫻不信的眼神,斑莫名不悅。

「不信的話我跟妳對打一場。」

「不是你說要明天再練嗎?」

「那就改到今天!現在跟我到外面。」他二話不說走去外頭,櫻無奈跟上。

聽斑和櫻要對打,有興趣的族人紛紛找個位置圍觀,其中不乏泉奈。
小小騷動更引來宇智波田島的注意。

「首先,不限定忍術、幻術及體術的使用。」

「要動真格打的意思?」比起平日單純的修練,這是會受傷見血的比試。

「礙於場地,請盡量縮小損害範圍。」

「我知道了。」

雙方站定一段距離,各自手持苦無。

待泉奈一聲令下,斑先發制人丟出苦無。
櫻迅速躲避並邁開腳步向前衝。

他往後一躍,快速結印使出豪火球。
預料他會這麼做,櫻用力跳至空中,將苦無射向他所在之處。

看準斑會向後,她在腳底觸地時直衝過去,握拳揮下。

斑看穿行動,身體蹲下閃過拳擊,旋身向側腹踢擊。
櫻隨即變換動作,腳踩地向上蹬起。
轉了一圈落地,班已經跑到她面前。

眼見他揮拳,未來得及反應的她只能雙臂護胸減緩衝擊力道。「反應不錯。」

「近身戰我還算有點心得。」語畢,櫻雙手握拳連續揮擊,斑則持續退後閃躲。
就在右腿掃去,他以左臂擋下,右手持苦無揮向她。
櫻勉強閃過還是在臉頰劃下一痕。

「怎麼?不使用忍術或幻術嗎?」這回輪到斑連續刺擊。

「用幻術我可沒把握能比你強。」
論幻術她有一定程度,但不敵寫輪眼。
論忍術她儘管學過,卻只專精醫療忍術。
還能拿得出手的是從綱手那略為學過的體術。

「既然如此,我要開始認真了。」
墨眼轉紅,瞳孔中心外凝聚出帶著三枚勾玉的圓圈。
如果對到眼,被施展幻術的機率很高。

櫻只好逼著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只專注於他的肢體行動。

背部撞上樹幹,她偏頭閃過苦無,隨即拔起射過去。
斑順勢往左閃,卻被三根千本不偏不倚插中頸脖。
他不假思索拔掉銀針,抽出綁在背上的刀劍。
刀面閃著銀光,散發危險氣息。

「櫻姐,妳要拿刀嗎?」泉奈不知從哪拿來一把劍。

櫻瞥了他一眼,搖頭笑道。「我說過我不習慣拿刀,而且……如果這真的在戰場上,身邊沒有武器便只能赤手空拳。」

「雖說沒有刀,不過……我仍有辦法。」
雙手凝聚藍色查克拉,指尖處呈現鋒利狀態。
通常用於醫療,卻也足以當成武器。

刀尖對準,斑展開攻擊。
櫻左閃右躲,碧眼試圖找出空隙。

突然,斑感到全身麻痺。
見他動作變得遲緩,櫻劃過他的手腕。
查克拉刀劃破皮膚,流出鮮血。

她把握時機繼續進攻,手掌貼上他的右大腿。
僅僅觸碰斷其經脈,使得斑單膝跪地。

「嘖!」他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櫻一拳打下。
斑飛撞樹幹,整個人癱坐在地無法起身。

勝負已分,觀看熱鬧的族人散去。
櫻就不挪動斑,直接在樹下替他療傷,之後回屋拿取解毒藥讓他服用。

「看來妳在千本上塗了毒藥,真是不死也去掉半條命。」

「放心,我不是見死不救的人。」

「……那還真是感謝。」

「解毒藥很快就能發揮效用,你就先在這休息。」

「忘記妳會用毒,是我大意了。」

「忍術幻術我比不上你,唯有醫療忍術我算精通。」
櫻心裡明白他根本沒使出全力,否則不會那麼容易獲勝。
雖說她自己也隱藏著真正的實力。

「對了,泉奈拿水過來,要喝嗎?」

「我的手還有些麻……」想拿竹管,手指卻動不了。

見狀,櫻將竹管遞到他嘴邊。「喝吧。」

她一口一口餵他喝水,水從嘴角溢出,差點沒嗆著。
「沒事吧!」櫻由上順下撫拍他背部。

「咳咳……我、我沒事。」

映入眼中的櫻粉短髮飄逸,斑不禁伸出手,指尖梳過髮絲。
碧眸睜大,滿是不解。

「也沒看妳整理過頭髮,過這麼久好似沒變長。」

「……也許是我常修短頭髮,所以長長速度變慢了。」
櫻微微一笑,抬頭望著陽光從樹影間灑下的溫煦光線。
沒說出口的是她所察覺到的事。

「說到頭髮,你的髮絲長很多了。」
換她撫上他的,髮質和最之前觸摸的一樣粗硬。
斑沒有說話,任由她摸著。

直到驚覺怪異,櫻紅著臉縮回手。「需要幫你修嗎?」

「不必了,我想留長。」

「留長也不會變帥啊,感覺更難整理。」

「人帥什麼髮型都帥。」

「別這麼說啊,我來幫你。」
櫻拿著苦無,眼瞧尖端就要碰到頭髮,斑趕緊抓住她的手不讓靠近。
兩者進行一番攻守戰,結果當然──

當一搓烏黑髮絲掉落眼前,斑的腦袋一片空白。

「啊!我的頭髮──」




To be continued


---------------------------
如果櫻真的使用怪力,大概宇智波家也毀了大半XDD
1

評分人數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本帖最後由 日向櫻 於 2017-5-15 20:34 編輯

x第六章x宇智波泉奈。



「拿去。」櫻將包好的軍糧丸交給斑一行人。

作為探查敵方動向成員的親友都為他們送行。
斑看見泉奈面露擔憂,用力揉亂他頭髮。「泉奈,別太擔心了。」

「我知道哥很強。」但再強的忍者也無法保證能毫髮無傷,就像過去的親兄弟……

那天也是跟今天一樣晴朗無雲。
目送兄弟離開,再回來已是一具具冰冷遺體。

站在棺木前望著穿上白衣蓋上白布的他們,難以想像前不久還有說有笑。
此刻卻靜靜地躺在棺木內,宛如斷線的人偶。

流下的淚水是哀悼,已是天人永隔的現實。

斑握住弟弟的手微微出力,泉奈抬頭看向身旁的他。

他勉強揚起嘴角抱住他。「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泉奈。」

曾經的五位兄弟,倖存的只有他們。
戰爭讓人體會到生命的脆弱,更加珍惜彼此。

「泉奈,你還好嗎?」斑的聲音喚回他飄向過往的意識。

「總之哥一定要平安回來。」
他笑著答應,便與其他四位同伴出發。
隨身影消樹林另一端,剩下能做得就只有祈禱。


泉奈躍上斑時常待的大樹,坐在相同位置。
望去的風景是一幢幢木造平房。
而距離最近的是春野櫻所在的房屋。

那個由哥哥親自帶回來的女子。
出生在連聽都沒聽過的家族,壓根不知其來歷。
因有醫療術在身,才得以此條件交換吃住。

至今相處快一年,不知不覺把她當成家人看,如此變化始料未及。
而最令人驚訝的莫過於斑的改變。

從來都不跟異性互動,竟會在乎她。
得知她有名為佐助的心上人,還特意來問他是否知情。
各種行為舉止都不像平常的哥哥。

只是他沒說櫻姐年紀大幾歲,恐怕不把哥放進眼裡。
該說不可能萌芽所謂男女間的情感。

但目睹幾次她因哥哥靠近而臉紅的模樣,似乎也不無可能……

正當沉浸過去,木門被推開了。
只見櫻拿著竹篩走出來,泉奈立刻叫住邁開腳步的她。

「我正要去採集藥草,要一同去嗎?」
「我也一起去。」
隨後他跟在她身後來到藥草田。

泉奈採下一株藥草,原先用於簡單外傷敷料或萃取有毒部分作成塗料。
可是在她手上能調和出更多功效類型的藥物。
即使聽過擅長醫藥的家族,但她又非出生該族,也不曉得那龐大的醫療知識從何學得。

「泉奈,你在想什麼想得入神,我要走囉。」

「已經好了嗎?還真快。」

「只是缺幾種藥草,話說你手裡的是有毒品種,小心別碰到梗莖流出的白色汁液。」被這麼一說,他趕緊丟掉藥草。

櫻笑著撿起放上竹篩,轉身離開。
回到屋子後,她放下竹篩,挑出藥草分別歸類收進木盒中。

「櫻姐可以陪我修練嗎?」見她做完工作,泉奈開口請求。

「可以,不過要練什麼?忍術?幻術還是體術?」

「練練體術就好,像以往我跟哥那樣對打。」

「我知道了。」

於是他們各自手拿木刀,擺出攻擊姿態。

「還請手下留情,櫻姐。」
「我才是呢,上吧!」

一個發號施令,兩人握緊刀柄向前衝。

刀身互擊,旋即又跳開再揮落。
你攻我守了幾輪之後,櫻放開木刀,改以赤手空拳對付。

「櫻姐不用刀嗎?」

「過去我會拿得武器大多是手裡劍跟苦無,不習慣拿刀。」

「也罷,那麼繼續吧。」泉奈使出連續斬擊,櫻皆能看穿並順勢閃躲。

櫻蹲下身使用掃堂腿,泉奈向後跳躍。
抓準時機衝去,朝他握拳揮下。

泉奈反射性的以刀身抵擋,豈料拳頭觸碰木刀的剎那斷成兩半。
僅僅幾秒鐘的反應時間,他只能看她的拳頭接著擊到胸口。
然後整個人彈飛出去,直到背部擦地才停止。

望著蔚藍天空,只覺得腦袋空白一片。

「泉奈你沒事吧!」櫻快步跑到他身邊查看傷勢。「抱歉,不自覺太投入。」

「還好,我想櫻姐是沒有用盡全力。」要不他就會像被打穿一個洞的榻榻米一樣。

「你沒事就好,要是有一個閃失,我可無法向斑交代。」
要是傷到泉奈一分一毫,斑肯定會生氣。

「對打本就會受傷,櫻姐別在意。」泉奈站起身,看著手上各拿一截的木刀。

「能一拳把木刀打斷,難怪不用武器。」

「查克拉只要控制得當,就能提升瞬間爆發力。」

「很少看櫻姐戰鬥,除了先前聽哥提起妳曾對襲擊者用過自製的毒氣煙霧外,想不到身手挺好的。」

「體力不足一直是我的弱點,所以有針對這部分加強訓練。」
綱手教她的不僅是醫療忍術和自行開發的百豪之術,閒暇之餘便是近身肉搏戰訓練體能,也提高反應與洞察力。

「話說櫻姐額頭的菱形印記是天生有的嗎?」

「是封印術的印記。」
想當時學習百豪之術,必須擁有精細的查克拉控制,得存積三年查克拉。
為此綱手不允許她上前線戰鬥或執行手術,就是不希望功虧一簣。

靠著毅力她將查克拉分成兩個部分,一個是日常所用,一個則是持續積累。
終於在忍界戰爭時完成,完美發揮自師傅那習得的能力。

「是不能經常使用的術,非到不得已才能解封。」
忍法˙創造再生是只要沒受到致命傷,在短時間內不結印就能使傷口自動癒合。
相對地須付出代價,人一生細胞分裂次數有限,加快細胞分裂速度等同於減少壽命。
但也因這個忍術,綱手跟她成了唯一可於前線戰鬥的醫療忍者。

「是要付出代價的術式囉?」

「答對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看似越方便越強大的忍術要付出的代價更高。

「哥跟櫻姐的實力備受肯定,哪像我還遠遠不夠。」
拼命追趕斑走在前方的身影是他的目標,但不管前進幾步,班也會更加往前。

「別說喪氣話,你不也慢慢變強了嗎?」

「可是我到現在都尚未開眼。」

「但也不能太過依賴寫輪眼。」她記得此瞳術用得頻繁會導致視力減弱,最後失明。

「我想盡快擁有能保護他人的力量,獲得父親以及哥哥的認同。」同樣是兒子,田島只對斑寄予厚望,讓泉奈感到不甘心。

「手足競爭啊……但斑會追求力量都是為保護你。」

「正因為明白,所以我要變強,足以跟哥哥站在同一個位置並肩作戰。」

「說起來你們原本是五個兄弟。」

「……嗯,其他三個早就死了。」提起兄弟,他總是忘不了。「都死在千手的族人手上。

「你肯定很恨千手一族。」

「當然!我們恨他們,而他們也恨我們。」
兩族對立的時間極長,相互殺了對方親眷,結下深仇大恨。

戰爭就是憎恨連鎖的循環。
非要殺得你死我活,直到除盡對手才作罷。
無論基於保衛家園或家人,其實都在互相傷害。
戰亂時代就是如此,沒有誰願意停手,一心只為了爭奪地盤,替死去的親人同伴報仇。
而這一切持續發生,靜待醞釀成更大爭戰。


櫻伸手覆上他緊握的拳頭,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哥此次去偵查敵方,櫻姐會擔心嗎?」結束嚴肅話題,主題直接導向斑。

「老實說我不擔心。」既然未來都能與千手創立木葉忍者村,肯定沒事。「你很擔心嗎?」

「一點點。」

「別想太多,過幾天人就回來了。」
若說擔心,就是怕他誤把軍糧丸當成甜食給吃個精光。

「休息的差不多,還要繼續練嗎?」

「嗯,這次我們就不用武器,空手赤腳上吧!」

丟開武器,兩人以拳腳互搏。
礙於年齡與體格差異,泉奈略居下風。
最後櫻以拳頭當障眼法,一個迴旋踢結束對打。


斑不在的這幾天,泉奈跟櫻會一起修練。
其他年齡相仿的族人亦會加入他們的比試,使關係格外貼近。
也讓他們看見櫻專精醫療領域外,在忍術、幻術與體術上的造詣。

一口飲下櫻遞來的茶水,泉奈蹙眉直呼好苦。

「那是用曬乾的藥草浸泡一天一夜後的水,可清心潤肺,對身體頗好。」

「剛入口會苦,但入喉回甘,還算不錯,櫻姐有幫哥哥他們準備這個嗎?」

「沒有,當時只準備軍糧丸。」

「說到軍糧丸,哥說櫻姐做得很像甜點。」

「不過是加了蜂蜜提味,他竟當成點心吃。」
要是不出聲制止,怕是那一盤的軍糧丸全拿去祭五臟廟府。

「我記得那罐蜂蜜是櫻姐去採集的野生蜂蜜吧。」

「嚴格來講是我跟斑。」

那是發生於和柱間定時見面期間的事。
她在樹林一處發現野生蜂群,看到樹幹上的蜂窩。
有了取蜜的主意,趁著陽光明媚之日獨自前往,巧遇回來的斑。

聽了她的話,斑決定跟去。

他們躲在後方草叢,商討計畫。
大致擬定以苦無射下蜂窩,再由斑使出火遁燃起木材,透過煙霧燻昏蜜蜂採集蜂窩。

誰知斑射出苦無的剎那打了噴嚏,蜂窩沒打中,倒是引出一群蜜蜂。
眼見蜂群躁動不已,他們驚覺不妙拔腿就跑。
蜂群發現入侵者立刻追上,惹得兩人邊逃跑邊尖叫。

「斑,有件事想請你做。」
跑到一半,櫻對斑投以微笑。
笑容看得他是寒氣自腳底竄至頭頂。

「要幹嘛?」

「誘餌就拜託你當了!」語音剛落,櫻隨即趴地,蜜蜂自然追著尚在跑步的斑。

「等等,妳太卑鄙了──」

「附近應該有水源處,你就跑去那邊躲藏。」
櫻好心給予建議,起身跑回去摘蜂窩。
等摘完後才去找斑。

「幸虧附近有河流能躲避。」
「還說呢!妳居然丟下我。」
斑潛入水中躲過蜂群,全身浸濕。
看見櫻來的時候小聲抱怨。

面對他珠連炮似地怨言,她只能頻頻道歉。
回去之後特地親手做了豆皮壽司,然後取出蜂蜜泡一杯蜜茶給他享用這才消氣。

「總覺得哥跟櫻姐一同回來都弄得狼狽不堪。」

「想想好像是這樣……」
不論是斑去追回遭受襲擊、採蜂蜜被蜜蜂追、保護櫻被扉間攻擊而流血,回來總是帶傷。

「能看到哥不同模樣很新奇。」
「也是,很新奇。」
過去她所看到的是大戰時立於眾忍之上的斑。
現在看到的是擁有各種面向的斑。

「真希望櫻姐能永遠在這。」

「什麼?」

「櫻姐是哥帶來的,以醫療術換取吃住,說穿了不過是利益交換,總有一天還是會離開吧。」

「……我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不知從何開始,她已融入生活,偶爾會忘記自己並非這時代之人。
「但有一天我的確會離開。」而且還是回到未來,一走就永遠不會再見。

「要是櫻姐真的離開,我想我會很不捨。」

「離別總是感傷。」

不提沒事,一說倒有些難過。
笑意退去,湧現的是滿滿苦澀。
彼此沒再說話,只是安靜坐著。



To be continued
1

評分人數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x第五章x發燒、感情、軍糧丸。



發燒了。

睡一覺醒來身子泛懶,腦袋昏沉。
喉嚨刺痛,發出的嗓音些許沙啞。
以手背探測額頭,溫度比平常高出許多。

綜合以上症狀,櫻自行診斷出她生病了。

勉強起身想喚人幫忙,無奈才沒走幾步路,眼前景物一陣天旋地轉,癱軟倒坐在地。

碰巧有人開門,一看見立刻上前攙扶。「櫻小姐!妳怎麼了?」

「看來是發燒了,頭很暈……倒是妳有事嗎?」她被最初指派為侍女的女子扶到被褥上躺好。

「昨晚跟妳聊天,就覺察妳臉色不佳,想著一早來看看情況,果然是生病沒錯。」

「我身為醫療忍者竟疏忽身體發出的健康警訊,真是丟臉。」自己都先倒下,如何去幫忙治療。

「不過怎會突然生病啊?」

「……我想應該是前幾天淋雨著涼的緣故。」
大約三天前,她與斑回程時遇逢氣候轉變,淋了一場大雨。
未能及時弄乾又吹風,稍不注意導致體弱生病。

「可是我瞧斑並未有事,還活蹦亂跳。」

「他每日都有鍛鍊身體,自然比我強健。」

自忍界大戰後,她幾乎都在醫院治療傷患或處理醫療相關事務,鮮少有時間健身。
即使穿越至這時代,跟眾人上戰場,她的角色依然是替人療傷治病,沒跟誰修練。
更因為是醫療者的身份,讓她小覷了輕微病症可能變大病。

「總之我會向首領報告,妳這幾天就好好靜養,晚點我會熬粥給妳吃,先休息吧。」將泡水的布擰乾至於額上,侍女拉好被子便離開屋子。

同樣是發燒,在這裡並無特效藥,要康復得多花點時間。
櫻索性不再想,閉眼休憩。

昏睡期間,她大概有意識被誰叫醒。
恍惚間那人扶起她靠在胸前,用湯匙餵食白粥。
爾後再度沉沉睡去,鼻尖不時能嗅聞到淡淡花香。

直到她清醒已是太陽下山,群星披夜。
昏暗的室內不知何時點亮蠟燭。

雖然月光能透過窗戶照入,可是光線不夠充足,家家戶戶便會點上蠟燭照明。

「太好了,妳醒來了。」侍女端著餐點走進,把餐盤放在旁邊,扶她坐起來。

「能自己吃嗎?我還有事情要忙,等會再來收拾碗盤。」她把餐具遞給她,轉身走開。

櫻慢慢品嚐食物,望向窗外的黑夜。
這才發現花瓶內的花已換新。
有粉有黃,色彩柔和。

當她想著會是誰特地換上,木門被推開。
「唷,覺得好點了嗎?」斑脫掉鞋子,走到身旁。

距離拉近,一股花香飄來。
哪怕只有一下子,她仍可辨認出和先前餵她吃飯的人身上帶有的香味一樣。

「……花瓶的花是你換新的嗎?」

「為什麼妳會知道?」斑吃驚的睜大雙眼。

「因為你身上沾附花香……這麼說來,中午餵我吃飯的也是你對吧。」

見他點頭回應,櫻接著問道。「何必親自照顧我?」

「妳一個病人問題未免太多。」

「真遺憾我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不過是希望妳早日康復,哪有特殊理由。」
斑搶過她手裡的湯匙舀起飯湯,遞到她嘴邊。「妳就專心吃飯別問那麼多。」

「我自己吃就好,不用勞煩你。」櫻拿回湯匙,默默吃飯。

兩人沒再對話,時間有如停滯,過得極為緩慢。

受不了凝重氣氛,櫻首先開口打破靜默。「我說你──!」
但忘記嘴裡還有食物,不慎嗆到,摀著胸口用力咳嗽。

斑露出一副妳搞什麼的神情,拍拍她的背部。
待舒緩些,櫻捧起碗大口喝湯。

「妳看看妳,就說專心用餐了。」

「……哼!」被看見丟人一幕,櫻輕哼一聲假裝沒事的繼續吃飯。

斑注視她側面良久,想起了什麼。「那個叫佐助的究竟有多重要?」

「幹嘛又提起他?」

「在我餵妳吃飯時,妳迷濛狀態下不斷喚著他的名字。」
想想真不大高興,心裡感到悶。

「是嘛……」人們在身心脆弱總會憶起某個人,顯示內心有多需要。
對她而言,佐助的重要性比她所想得多。

望著他明顯不悅的神情,櫻揚起嘴角。「莫非你在吃醋嗎?」

「我幹嘛要為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吃醋啊!」

「可是你每次講到他的名字都很不開心。」

「只是覺得妳……」就是不想她在他面前老是想到別的男子,還錯把他叫成另一個他。

然而斑卻不打算說出真正的原因。「算了!我要回去休息。」

「哪有人說話說到一半的!給我說明白啊!」
不論她如何叫喊,斑逕自走掉,絲毫不解釋完全。

門拉上,泉奈一臉笑瞇瞇地站定他面前。

「怎樣?」

「櫻姐的病情如何?」

「你不會自己進去看嗎?」

「我看不看無所謂,只要哥去看過就好。」

聽他話語帶有弦外之音,斑皺眉。「你是什麼意思?」

「哪有什麼意思,不過是覺得哥對櫻姐過於在乎。」

他很少看自家兄長對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如此在意。

「我很在乎?有這回事嗎……」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身陷其中者最不明,唯有身處其外的人看得最清楚。

「自從櫻姐住進這裡將近一年,和她相處的日子,哥對她怎麼想?」

「就只是一個醫療能力很強的人,還能怎麼想?」

「我不是指看待她的能力,而是心理情感層面。」若不明言點破,只會雞同鴨講。

斑的腦海浮現櫻飄逸的櫻色髮絲,一雙澄澈靈動的碧綠眼眸。
還有靠在臂膀軀體的馨香軟嫩,抿起的小巧嫣唇。
因思念流落的晶瑩淚珠,因歡喜面露的燦爛微笑。

想到的畫面全是她,一個莫名闖入生活,佔滿內心的春野櫻。
但對她抱持何種想法,仍舊尚未分明。

「也許看得比夥伴更重要,卻不比泉奈你重要就是了。」
最後他思考得出的結論是關係。泉奈輕聲笑嘆,不知還能說什麼。
聳肩,轉身離開。留下滿是問號的斑。

「今天陽光正好,很適合來曬個被單。」

「不嫌棄的話請讓我幫忙。」說完,櫻順手接過婦人抱著的厚重棉被。

「櫻小姐前幾日不是生病發燒嗎?」

「已經調養的差不多,完全康復了。」
靜躺大約兩天,身體再不活動都要長霉了。
看她們忙著家事,就一起幫忙。

撐起竹竿再綁住麻繩,披上一件件剛洗淨的衣物與被單。

「多謝春野大人幫忙。」
一位年約十三的少女捧著裝有衣服的木盆,和櫻一起披曬衣物。

「叫我櫻就好,不用尊稱大人,而且平常受你們照顧,幫忙也是應當。」

「說什麼照顧……春野……櫻大人不也幫我們很多,上次真是多虧有您的關係,把我哥從鬼門關救回。」

「上次……啊,那個人。」
差點心跳停止,施行心臟按摩救回命懸一線的少年正是少女兄長。
之後恢復良好,看不出曾受過重傷。

「當時我和父親以為哥沒救了,能救回真的很感謝!」
少女彎腰鞠躬,使她受寵若驚。

「這是我的職責,無需客氣。」

「櫻大人如此擅長醫療術,可是沒聽過春野一族呢。」

「我的家族並非名門望族,會醫療忍術也只有我。」

「咦?只有您會嗎,無師自通?」

「有拜師習得。」
她的師父如今正在未來的某處雲遊四海。
卸下火影重擔,到處遊玩,度過退休的清閒生活。

「來喝杯茶休息吧!」
忙了一段時間,她們坐在樹蔭下乘涼。
勞動過後的茶水與甜食能紓解辛疲。

櫻小口吃著糯米糰子,安靜聆聽一群女子聊得八卦話題。
當然不外乎是誰喜歡了誰之類的少女情懷。

倒有點讓她懷念起和井野、雛田、天天一同聊天的時候,全圍繞在戀愛之上。

忽然話鋒一轉,轉到斑身上。
聽仔細了才曉得方才與她聊天的少女喜歡著斑。
但沒有表明,至今都是單相思。

「那個……櫻大人跟斑大人比較親近,覺得他如何?」

「我跟他有算親近嗎?」

見她們不約而同猛烈點頭,櫻細想是否真有此事。
除了生病讓他親自餵飯外,其他互動還不算過份親近。

「絕對有吧,斑可是很少跟異性談話。」
「我記得櫻小姐發燒生病,斑就曾親自去照顧過。」
她們舉出各種例子,好似斑會跟女性互動就是件稀罕事。

她是曾耳聞斑待她比他人要好一些。
可是她覺得是出於她對宇智波家還有可利用的關係,應沒有什麼含意。

「所以櫻大人對斑大人有什麼想法?有喜歡他嗎?」

「我早心有所屬,對他不會有男女間的喜歡。」何況對方還比她小幾歲。

聽到她說早有心上人,女孩們便開始追問櫻關於意中人的事,不再拘泥於斑。

礙於身處時代不同,佐助的事情只能敷衍著回答。
深怕自己不小心說溜嘴,透露他是宇智波一族的身分。
所幸她們沒再繼續問下去,各自去忙別的事。

「櫻姐,身體都康復完全了嗎?」泉奈走到一旁向她打招呼。

「嗯,都好了。」

「那就好。」笑了笑,他接著抬頭。「哥,父親要你過去他那邊。」

「哥?不是吧!」她順著他的方向望去,與躺坐在粗大樹枝上的斑對到眼。「你……躺在那裡多久了?」

「妳們忙著曬衣服時我就在這休息,原本在睡覺,豈料妳們會在樹蔭下喝茶聊天,把我吵醒。」

「所以對話全都被妳聽見了。」他在樹上那麼久竟都未曾發覺,櫻對自己過於鬆懈感到訝異。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別大驚小怪。」

「是沒錯……不過妳幹嘛不出聲。」

「正好聊到我,出聲會搞得很尷尬吧。」

「你應當知道她的感情。」

「她不跟我明講,我只會當作不知情。」斑一鼓作氣跳下,順利落地。

「不打算回應她嗎?」

「與其成天想著戀愛,不如去修練的好。」

「好歹一個女孩子暗戀你也表示什麼。」單相思的苦澀她最能體會。

「……沒興趣。」斑不再多說,離開原地。


「哥就是這樣,比起愛情,他追求的是能保護家人的力量。」戀愛在斑眼中不過是家家酒的遊戲。

「居然還有人會喜歡他,都替她難過了。」這句話櫻也是說給過去喜歡佐助的自己聽。

「哥再怎麼說都是家族裡數一數二的菁英。」

「論能力是,論情感是塊木頭。」

「這我不否認。」哥哥遲鈍的程度超乎他想像。

「不過還有聊哥哥其他方面的事嗎?」

「她們問我對他有何想法,還說我跟他極為親近。」

「哥不常與異性互動,對妳卻是例外。」
當一個人對特定人士比待其他人好,通常是出自好感。

「是因為我對你們家族還有用處的關係吧。」

「……櫻姐也很遲鈍呢。」語畢,泉奈扯開一抹微笑。

櫻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問號滿天飛。
思來想去也得不到答案,她很快地拋諸腦後不想了,回屋準備一些食物與器具。

切碎蔬果細細研磨,加入一匙蜂蜜混合攪拌。
直到變為泥狀,搓揉成指頭大小的丸子放入蒸籠中。
想到沒有火使用,她出去找人幫忙使用火遁生火。

大約十幾分後蒸熟,放到盤子靜待冷卻便大功告成。
正要拿切割好的紙包起,轉身就看到斑拿起一顆軍糧丸吃下。「這是甜食嗎?」

「是軍糧丸,有加了蜂蜜使味道變好。」

「好像曾聽妳提過軍糧丸。」

「是可以補充體力的應急食糧。」她在攤開的紙放上三顆包起。

「你父親找你有什麼事?」

「明日派我跟其他幾位身手好的去外出探查各族動向。」

「那你會有好幾天不在家囉。」

「怎麼?會寂寞嗎?」斑朝她賊笑。

「誰會寂寞啊,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櫻毫不留情彈他額頭。

「呿!說聲會寂寞又不會怎樣。」又一顆軍糧丸放入嘴巴。

見他拿取軍糧丸的手沒停過,櫻端起盤子微微一笑。

「都說軍糧丸不是點心了!」

「是,真是抱歉。」


To be continued


---------------------------
會火遁真是方便WWW
1

評分人數

    • 白燐: 同人文更新毅力 + 8
【火影忍者】湊X玖辛奈❤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