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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喜歡就好囉
其實自己也超愛悲文這樣~
然後廣ㄧ直被罵這樣
所以我應該把它抓去廁所處理處理這樣???(←你怎麼一直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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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QAQ
突然好想對基山打一個巴掌,然後說:"你這個笨蛋!"(不)
今年21歲的廢物大學生
又回坑的我還是好喜歡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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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tupidcynthia 於 2011-6-4 16:35 編輯

用一青窈的花水木下去寫的
然後人物個性崩壞有
真的是非常抱歉呀!還請多多包涵這樣!
有興趣的就連一下音樂吧!
http://www.wretch.cc/album/show. ... =1865144453&p=0

(正文開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分隔man)


「是我……今天有空嗎?一起去接機吧……」
「嗯!好……」


空を押し上げて  手を伸ばす君  五月のこと
(你伸出雙手  向上撐開一片天空 是五月時分)
どうか来てほしい
(多麼希望你能過來)
水際まで来てほしい
(希望你來到水邊)
つぼみをあげよう
(想給你一蕊花苞)
庭のハナミズキ
(院子裡的花水木)



機場中人來來往往的穿梭,空服員踩的震天喀響的腳步聲;拖運行李悶沉的輪軸聲;人們談話的聲音;廣播器放送呆板的陳腔濫調,紛亂的聲音匯聚顯得十分嘈雜、喧鬧。過去同為「閃電日本隊」的人如今再次相聚於機場。是啊!是那人要回國了。想想也六年了吧……年紀大一點的都已經大學畢業,成為初出茅廬的小犢。說什麼有空就會回來看看大家,這一空……倒是隔了六年。
「欸─大家快看!綠川在那!」圓堂大呼一聲,手指著綠川的方向,綠川直直的朝著過去的隊友們走過來,手用力的揮著和大家打招呼。
「好久不見!」風丸開心的迎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過於熱情的讓綠川有些措手不及,稍微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手仍搭在風丸肩上,綠川輕笑的說:「這麼想我呀!」語畢就用力將風丸扯入懷中緊擁,眼角的餘光瞄到某人毒辣辣的眼神。


》啊阿……豪炎寺生氣啦……《


佯裝鎮定的放開風丸後,風丸即刻被拉走。綠川和其他人寒暄了幾句。此時圓堂提議,說大家一起去吃拉麵,響木教練的雷雷軒是他頂了下來,圓堂說他可要好好招待大家。
「我先去放下行李吧!」綠川說,一邊拉著他的行李。
「你的房間還是一樣,回去那裡住住吧!還不用額外花錢。」砂木沼一把拉過綠川的行李,轉過頭來對著他說。綠川笑著點頭允諾,一邊說能省下一筆錢真是太好了!大家相約好,晚上在雷雷軒碰頭後就鳥獸散了。
「哈─大家變了好多呀!」
「你也變很多啊。」
「是嗎……我覺得自己沒什麼變呢!」
笑著和砂木沼談天,有許久沒和這個像哥哥一樣疼自己的人聊聊了!綠川突然關心起砂木沼目前的狀況。
「喂!你……現在有女朋友嗎?」用手肘推推砂木沼。
「無可奉告。」對方的語氣斬釘截鐵,無論綠川低聲下氣的,旁敲側擊的,直截了當的逼問了幾次,嚴嚴緊閉著的嘴不說就是不說。綠川估計是難以問到些什麼了,刻意放慢了腳步讓後方的基山跟了上來,他壓低聲音和基山說悄悄話。
「基山……砂木沼應該有女朋友吧?」
「抱歉……我不太清楚呢……」基山歉疚的說。
「啊……真是的……」綠川自覺無趣的癟癟嘴。走了一小段路,經過他們以前一起放學的必經路線。從藤村先生庭院伸出手來的那棵樹依舊翠綠;鈴木小姐家的圍牆依舊趴著一隻睡著懶覺的小花貓;電線桿上是泛黃發皺甚至破損的廣告傳單。

》一切可都沒變呢……《


「對了!你最近和圓堂還好嗎?」綠川隨口問問。
「還可以……你呢……還好嗎?」
「不好……」綠川淡淡的說,基山一陣不安,嚥了一口口水後輕聲的問為什麼。
「那裡的食物真難吃啊!幾乎天天都在下雨……煩死了呢……真是無法習慣!」綠川大大的抱怨,臉上充滿無奈,基山淺淺的鬆了一口氣,沒被綠川忽略掉。
「不過……剛剛基山被我騙了吧!哈─」蹦蹦跳跳的走在基山前頭,綠川頑皮的對基山做個鬼臉,表現出戲弄到基山的好心情。
「太可惡了吧!」基山跑上前,給了綠川一拳,綠川笑著接下,使力將它推了回去,基山伸手勾住綠川的頸項,作勢要將他勒住,綠川一邊笑著一邊求饒,說下次不敢了,基山才鬆開他。
「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麼?」基山問。
「記者!我在當記者!」綠川驕傲的說,基山看的出他眼神中那種滿滿的得意。
「記者啊!很棒的工作呢!」基山讚美,綠川則是大大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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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紅色の可愛い君のね
(淡紅色可愛的花苞)
果てない夢がちゃんと  終わりますように
(希望無盡的夢終有結果)
君と好きな人が  百年續きますように
(希望你和心愛的人百年好合)




晚上,眾人都擠入狹小的雷雷軒,因此顯的異常熱鬧。圓堂一人忙的不可開支,昏頭轉向的,鮮少有時間坐下來好好休息。
「喂!你老婆都快忙暈了還不去幫忙一下。真是不夠體貼!」綠川指責基山,被罵的基山當然是乖乖去幫圓堂的忙。綠川支頤,看著眼前的兩人偶爾打情罵俏,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還是很難受嗎?」風丸在自己身邊坐下,綠川搖搖頭,「不是難受……是惆悵。」惆悵嗎……風丸喃喃重複了一遍,偏過頭去看綠川的眼神,沒有愛,沒有恨,沒有難過,就是惆悵罷了。
「好深奧呢……」風丸傷腦筋的說。
「當你擁有的一切一瞬間都消失,用時間慢慢養好傷後你就會懂……」語氣雲淡風輕的彷彿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一般,那樣隨意、平淡、毫不在乎。
太殘忍的命運將他磨的太過成熟,對這世界不抱任何期待。風丸曾聽他說,他從未擁有過什麼,他的一切都是借來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那他何必在意什麼!
風丸說他太悲觀,把事情想的太負面。綠川自嘲的說是過去的自己樂觀過頭,他感謝基山,狠狠的打醒他,逼他看清現實世界。風丸無力改變綠川晦暗的思維,放棄和他討論這話題。此時此刻看著綠川的風丸,神色複雜難解。
「不懂也沒關係啦!別用一副很奇妙的表情看我嘛……」綠川笑著拍拍風丸,風丸只是嗯的回應一聲。
這天大家在雷雷軒都胡鬧的相當盡興,酒是不可避免的!還有意識的就自己走了回去,不然就是一行人去續攤;不省人事的當然就讓人送了回去,總是不能留在此處影響圓堂隔天的生意。基山揹起了明明酒量和酒品都奇差無比還愛和人賭的綠川。
「不會喝還愛喝。」基山淡淡的嘲笑。
周圍的路燈灑了一地溫柔的白色光圈,中心顏色較濃,慢慢到了外頭漸層成淡白色,和灰色的柏油路混成一團。黛色的天空被路燈照的有些明亮,星子微弱的光徹徹底底的被壓了下去,只剩月亮在高空中清冷的閃耀,遙遙和路燈大軍對峙。時間凌晨二時,住宅區的街道寧靜的連一個咳嗽聲都像雷在轟一般。周圍的人家老早熄燈就寢。和周公不知下了幾盤棋,警幻仙子也不知出來勸戒過幾回。基山聆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沉重而均勻。八成是睡死了……他心想……
「Roger!This is my exclusive!See!I’m not a new hand! 」
「還說夢話呢……」基山無奈的失笑,拿出一大串鑰匙,鑰匙們撞擊的聲音,尖銳的劃破靜謐的夜,用力推開大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連個燈也不敢開,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南雲和涼野。推開發出刺耳聲的房門,房間內整潔的一塵不染,想必是砂木沼打掃了很久。用腳移開了阻擋自己的行李,基山把綠川放了下來,替他脫了鞋襪,蓋好被子,還替他把臉用濕毛巾擦擦。綠川噴出的鼻息盡是濃厚的酒味,基山有些厭惡的撇開頭。
「晚安!」離開綠川房間時,基山回頭對著絕對不會回應他的綠川說著。



夏は暑過ぎて
(夏天熱過了頭)
僕から氣持ちは重すぎて
(連我的心情也感覺沉重了起來)
一緒にわたるには  きっと船が沈んじゃう
(一起擺渡的話  船一定要沉沒的)
どうぞゆきなさい  お先にゆきなさい
(一路順風  請君先行)




「啊─頭好痛啊─」綠川響徹雲霄的哀嚎聲為一天揭開了序幕,基山走了進來,遞給綠川一杯水,接過冰涼的水杯,綠川咕嚕咕嚕的一口氣飲盡,而後虛弱的攤倒在床上,「吼─早知道就不喝了……」語氣除了懊悔還是懊悔,糾結的面孔喜劇效果不輸搞笑藝人,基山站在一旁無聲的笑了出來。
「你幸災樂禍什麼!」哀怨的橫了基山一眼,後者只是聳聳肩表示什麼也沒有的意思,綠川給了他一個白眼,起身走到浴室去。
「早安。」下樓後首先遇到的是涼野,對方語氣平淡的向自己打招呼。
「你還是沒變呀!」綠川笑著拍了涼野一下一邊開口:「哎─鬱金……呃不……南雲呢?」
「工作去了。」聽了涼野說後,綠川喔的一聲後就繼續往下走。此時恰逢門鈴聲大響,綠川順勢走了過去開門。
「啊!圓堂啊!進來吧,基山在裡面呢!」熱情的拉了圓堂進來,綠川讓他坐在沙發上。
「吃過早餐了嗎?一起吃吧!」
「喔不!我吃過了。」圓堂婉拒了綠川的好意,綠川表示了解的點點頭後,坐到了餐桌前,一邊翻閱報紙一邊啃吐司。吃到了一半,綠川突然放下手中的報紙,動作之大讓一旁的砂木沼不解的盯著自己叼著半片吐司,手拿著裝有黑咖啡的馬克杯走到圓堂身邊坐下。
「進展如何?」對著同樣滿臉疑惑的圓堂劈頭就是沒頭沒腦的問。
「啊─什麼進展?」圓堂被綠川弄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還有什麼,當然是和基山啊!愛情長跑少說7年了吧!早該同居囉!」綠川啜了一口咖啡,口氣平淡的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無關痛癢的話題,但聽者卻是有些靦腆的抓抓頭,一邊笑說他沒想過這些事。綠川簡直快暈倒了,他同情的看了遠方的基山一眼。
「別滿腦子都裝著足球啊!多想想你們之間的事!」綠川用食指戳戳圓堂的腦門。
「今天就和他提同居的事吧!」放下咖啡杯,綠川慵懶的倒入沙發中。
「要我提是嗎……」圓堂有些難為情的垂下頭。
「當然!你提的話基山一定會興奮到發瘋!」轉過頭看看圓堂,他用力的嗯了一聲,打定主意的燃燒著鬥志,綠川笑了出來,心想不過是去說句話罷了,搞的像是要去比賽一樣士氣高昂的!不過這就是他可愛的地方吧!和圓堂在一起就覺得很快樂很溫暖,難怪了基山會愛上他。從崇拜經過日久生情昇華為愛情他也不意外。
「哎!圓堂!」綠川出聲喚他,圓堂轉了過來,綠川即刻湊上前去吻了圓堂的嘴角,圓堂驚慌的推開綠川,基山扔下了報紙筆直的衝了過來。
「哈!我就知道你會生氣!」像是經過計算才行動一樣,綠川惡劣的笑著,滿不在乎的仰視著怒髮衝冠的基山。
「喔喔!如果你現在去用Guran的髮型會非常適合呢!」語氣不冷不熱的挖苦著,讓基山頗為光火,他冷冽的瞪視著綠川。
「不過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kiss,沒必要這麼生氣吧!」綠川輕輕的點了下嘴唇繼續說道:「我只是單純覺得他可愛了!在那邊我們都是這樣呢!」從沙發中站起了身,綠川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後淡定的回視基山。
「……我真是快弄不懂你了……綠川……」基山無奈的嘆氣,用手抹了抹臉。
「何必懂我,要和你生活的也不是我呀!」綠川輕笑,一手指著圓堂,「是他,他想和你一起生活!」矛頭頓時指向圓堂,毫無防備的他一瞬間手足無措。
「綠……綠川……你幫我說啦……」圓堂支支吾吾的說。
「是啊!你似乎不太好意思說!可只要不提,基山也不會勉強你,最後又不了了之。啊!就算是我雞婆的自找麻煩吧!」綠川把手伸了起來放在後腦杓。
「好心幫忙倒是被兇了呢!我真是被狗咬了我!」綠川咕噥著,語畢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對不起!是我的錯!可我哪裡到你是在幫忙呢!」基山向綠川致歉,綠川只是擺擺手表示他不在意。
基山收拾了一下東西,稍微整理了儀容後就牽起圓堂準備出門去。
「我出去囉!」離開前他高聲向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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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の我慢がいつか実を結び   
(我的忍耐終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果てない波がちゃんと  止まりますように
(希望無止盡的波浪終有風平浪靜的一天)
君とすきな人が  百年續きますように
(希望你和心愛的人百年好合)




拿起了相機,綠川說想到街上晃晃,和砂木沼道別後也離開了。
隻身走在乾淨的街道上,陽光落的滿地燦爛,一如滿江的黃金等著人去淘洗。走到樹蔭下,光芒一縷縷的從葉子間射了下來,偶爾風吹,枝椏搖曳,光線也隨著顫動,像是被誰無心撩動的琴弦。
迎著綠川走來的是兩個稚氣未脫的國中男孩,表面上似乎是默契極佳的好兄弟,但綠川敏銳的看出兩人之間有特別的情感在流動。
「我是攝影師,可以幫你們拍張照嗎?」隨口謅了個謊,綠川上前攀談,一個少年傻呼呼的點頭說好,另一個卻是滿臉敵意的瞪視著自己。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表達出你們對彼此最真實的感情吧!」綠川從相機後方開口,不和善的那個少年好像是被觸怒了,他往前站了一步,惡狠狠的質問綠川到底想怎樣!綠川放下了相機,溫柔的說:「我想拍真實的照片。純粹的,毫不保留的真實。」直勾勾的望進少年眼底,真誠而肯定的眼神深深的撼動了少年,
他退了回去,緊緊的摟住另一個少年,綠川莞爾,拿起了相機按下快門。
「謝謝你們……」綠川向他們鞠躬道謝後就目送他們離開。按下相機中審視照片的鍵,綠川細細的注視那個畫面。


》情感都快滿溢出來了……好強烈……好深刻呀……也很熟悉呢……《



關掉相機,綠川苦澀的笑笑。用力吐掉一口氣後邁開腿繼續向前。蒲月的風溫柔的掠過綠川臉龐,穿梭在他綠色的髮絲。空氣有些潮濕,嗯……大概是吹起了一些南風。面對著太陽走,綠川瞇起了眼睛,刺眼的光讓他看不清楚是誰在往自己靠近,但他猜測那人必定是認識自己!
「綠川!」
「……基山……圓堂呢?」綠川用手稍微擋了一下陽光看著眼前黑成一片的人,基山將他拉到一個太陽比較照不到的涼椅坐下。
「久遠教練把他找走了……」基山的眼神瞬間黯了下來。
「怎麼了嗎?」綠川關懷的向前傾,一手輕輕搭上基山的肩。
「教練要他到德國好好發展……」基山語氣沉重的要人難以呼吸,綠川連一口氣也不敢喘。基山把手肘撐在膝上,無奈的扶住額頭,「大概還會談和久遠的事吧……」
「久遠……你是說和久遠冬花嗎?」基山沒有回應,只是無力的頜首。
「那……就叫他不要去,留下來就好啦!」綠川略為激動的說。
「足球是守的夢想,我怎麼可以自私的要他為了我放棄……」基山簡直是要哭了出來,發顫的肩膀,緊握的拳頭,綠川皺亂了眉凝神看著基山,久久無法開口。
「那……就和他一起去啊?」綠川的聲音顯得有些乾啞,基山抬頭,對上的是綠川濕潤的眼角,他不禁失笑,「你是笨蛋啊!這是我的事,怎麼是你在哭……」基山伸手,揉亂綠川的髮。
「只是替你感到很難過……」綠川一手抹掉掛在臉上的淚珠,「不能和深愛的人在一起,是相當痛苦的事,何連計畫好的未來都被狠狠摔碎……」綠川說的心有戚戚焉,帶著同情的眼神望了基山一眼,被綠川突然這樣一看,基山頓時無法動彈。
「和他一起去啊……怎麼不和他一起去……」綠川再次重複了問題。
「我得接下爸爸的工作……」沉重的嘆口氣,基山接下去說:「根本無法離開啊……」第一次,綠川看見基山無助的像個孩子,過去那個自信滿滿的基山此刻彷彿是消散的灰飛煙滅一般。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安慰的話顯的太虛假,找出解決之道似乎有點像天方夜譚,綠川深深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生氣,怎麼自己就是做不出什麼有用的事呢……
「真現實啊……」這是綠川唯一擠的出來的話,他思考了一陣,下定決心說出口,「也許你不喜歡聽,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在這世界上……」稍作停頓,綠川看著基山慢慢回視自己,「這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愛情,把握著此刻就夠了……所謂的真愛……只存在在童話故事中……永遠只戀人間拿來玩笑的謊言……」綠川冷冷的說著,凍的基山不知該如何反應。他強烈的感受到,原來……時間,可以徹徹底底的改變一個人……
「你也很現實啊……」
「謝謝,在這虛假不真的社會中,殘酷、冷漠才是生存之道,你是即將成為董事長的人,應該要懂這幾點……」綠川世故的說,然後突然開口補充道:「對了!還有虛偽……」綠川淡定的冷笑,一股陌生感向基山襲來。
「有點像Reze呢……」
「本來就是同一人,不是嗎?」綠川答的理所當然,讓基山接不下話,只是無言的把頭撇離。
「總而言之,好好把握著你們剩下的每分每秒吧!自私ㄧ點就搶過來,不想自私你就只會失去他!」綠川站起身準備走開。
「那你自私過嗎……」基山問綠川,讓綠川頓時停住了腳步,半踩出去的步伐擱淺在空氣中。
「你沒有自私的……選擇了退讓吧……」基山擅自替綠川接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綠川用裝傻敷衍的回應基山後,快步離開。



ひらり蝶々を追いかけて白い帆を揚げて
(追逐翩翩飛舞的蝴蝶  揚起白帆)
母の日になれば  ミズキの葉、贈って下さい
(母親節時  請送給我 水木之葉)
待たなくてもいいよ  知らなくてもいいよ
(等不及也好  不明瞭也罷)




回到房間中,綠川從行李中翻出laptop,將今天拍的東西一一傳入,此時傳來一陣敲門聲,綠川說了聲進來後,那人就開門走入。
「是基山吧!」綠川沒有回頭肯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坐在他床上,基山看向綠川,綠川用手指指耳朵,示意是聽腳步聲。
「好漂亮的女孩!」基山讚嘆道。是綠川在整理laptop中的照片時被基山看到的。基山靠上前去仔細看著女孩的照片。女孩的肌膚病態的蒼白著,猶如吸血鬼一般;一雙美麗清澈而閃閃發光的翡翠色眼眸;但最最叫人注目的,視他那頭無法讓人忽視,長至腰際的火紅色頭髮。
「她叫Renee,法國人,但住在英國。」
「她是你女朋友嗎?」基山問,綠川則是笑著點頭。
「什麼時候邀請我們參加婚禮啊?」基山打趣的說著,一邊用肩膀撞撞綠川。
「沒機會了……」
「什麼……什麼意思?」
「意思是她死了……」綠川看了基山一眼,「Renee身體一直很差,她說自己有一種罕見疾病,2年前她病死了……」毫無情緒起伏的平板音調,基山絕的綠川平靜的過頭。
「你一定很不好過……」
「好過難過日子還不是要過」綠川苦笑,「時間可不會因為你悲傷而停止流動啊……況且……」綠川不著痕跡的輕嘆口氣,「我老早習慣了……」看著綠川笑比哭還看的表情,基山想上帝真的非常喜歡作弄綠川。從小失去了父母;領軍的隊伍輸給了雷門時被放逐而失去了支持著當時的他的一切;加入Inazuma Japan後因為被教練要求離隊而失去進軍世界的大放異彩的機會;也就是因為這樣而失去了自己;出國讀書交了第一個女朋友到最後還是失去了她。 想想命運也真是殘酷,這般的折騰著綠川,讓他無法擁有什麼,什麼也沒擁有過,基山感到一陣鼻酸,伸手將綠川摟入懷中。
「這種事怎麼能習慣……」基山抵著綠川的肩悶悶的說,綠川沒有掙扎,只是任由基山抱著,基山感到自己肩膀濡濕了一片,「你……」
「不准說……也不要說出來……」快速的截斷基山的話,像是害怕聽到那個字一般,此刻的綠川,就像是褪掉所有防備的刺猬,輕輕一抓,都可以將他粉碎,但這卻也是最真實,最完整的綠川龍二。
基山提起綠川的臉,輕輕的吻去淚珠,綠川顫動的睫毛撲刷著基山的臉龐,基山把唇覆了上去,用舌撬開貝齒,溫柔而侵略的深入其中。結束這樣人窒息的熱吻後,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味,星星般的慾火瞬間燎原,基山打橫的抱起綠川放入床舖中,幽冷的月旁觀著這淫靡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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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基山慢慢從被窩中醒了過來,綠川正坐在書桌前使用laptop。
「醒了?」綠川沒看著自己的問道,基山嗯的回應一聲。
「你起的真早……」對著綠川說,但對方並沒有答腔。
「昨天……」綠川淡淡的開口,「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吧!」眼睛只注視著前方的螢幕,綠川看也不看基山一眼。基山似乎欲言又止,正待他想開口之時,綠川先發聲堵住了基山的話,「你還有應該珍惜的人……」看不見綠川的表情,基山難以從綠川沒有溫度的話語中理解出綠川的情緒。
「昨天很抱歉,對你做了那種事……」
「沒什麼,別放在心上!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綠川無所謂的聳聳肩,絲毫不在意昨天的一切。
「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來到綠川身後,基山從後頭環住綠川瘦削的肩。
「不必,昨天的我們心情都太低落,會想尋求一個情感的慰藉是理所當然,就像是受了傷的動物會互相舔舐傷口,僅僅如此而已,無關乎愛與不愛……」綠川掙開基山,用著稀鬆平常的語氣說著,基山無語的看著綠川。
「沒想到……你還會帶著它,我以為你會賣了它……」看見綠川戴在腕上的錶,基山硬生生的將話題轉開。
「蠻實用的啊!不用白不用嘛!」綠川搖搖手,腕上的錶隨著晃動,「你應該餓了吧?我剛剛煮了一些東西,不嫌棄的話自己下去熱來吃吃吧!」懶懶的打個哈欠,綠川支頤,隨意的瀏覽著網頁。
基山獨自下樓,將食物熱了後慢慢的吃了起來,突然門鈴聲吵了起來,他走到玄關去開門。
「守……怎麼來了……」看著圓堂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滿臉雀躍的神采就像是中了樂透頭彩一樣,基山將他帶了進來,到了杯水給他。
「廣!我要去德國了耶!真是太棒了!那裡有很多足球好手呢!」圓堂眉飛色舞的說著,看在基山眼中只有痛苦,兩人的心情有如霄壤之別。
「真是恭喜了呢……」他勉強自己笑著祝福圓堂。
「怎麼啦……廣……你不開心嗎?」圓堂疑惑的問。
「笨蛋!你都要離開了他哪裡開心的起來!」靠著樓梯的扶手,綠川從上方看著客廳中的兩人。
「可是我很快就回來啦……」
「多快?」綠川咄咄逼人的反問。圓堂苦惱的撓撓頭,然後傷腦筋的笑說教練只和他說很快就回來,沒說去多久。
「你連去多久都不知道!一年、十年、二十年!這樣算快嗎?你還要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綠川心中燒著一把無名的怒火,他破口大罵,惡狠狠的將圓堂罵了一氣。圓堂嚇的呆愣,大腦有好一段時間無法運作,空氣被尷尬填滿,三人都沉默的半晌像一世紀那樣漫長難熬。
「廣……不希望我去嗎?」圓堂率先破冰,輕輕的問了基山。基山用點頭回應。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呢!你不希望我去我就不會去啊!」
「足球是你的夢想,他捨不得要你放棄……」綠川代替了不語的基山答道。
「什麼嘛!和廣在一起也是我的夢想之ㄧ啊!」圓堂臉紅的笑說,基山一陣激動,緊緊的摟住圓堂。綠川淺笑,靜靜的離開此處。
薄暮時分,昏紅的夕陽將影子拉的老長。萬丈澄光透過大片的落地窗鋪蓋在淨潔的白色石英磁磚上。綠川拖著行李,和一群人站在機場中。
「這麼快就要離開,不是才回來沒多久嗎?」風丸不捨的拉住綠川的手。
「沒辦法,上面的說有一個新聞一定要我跑,不回去不行哪!」綠川歉疚的雙手合十。
「有空就多回來,不要一隔又是六年了!」砂木沼語帶責備的說著,綠川頑皮的吐吐舌頭。
「綠川……真的很謝謝你……」基山和圓堂上前感謝著綠川這幾天所做的一切。
「謝什麼!大家都是朋友呀!真要謝我的話,就好好幸福給我看!」綠川燦爛的笑開,一手拍著基山的肩,另一手拍著圓堂。
「那我走了……」拉著行李,綠川瀟灑的背對大家揮手。



僕の我慢がいつか実を結び   
(我的忍耐終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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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無止盡的波浪終有風平浪靜的一天)
君とすきな人が  百年續きますように
(希望你和心愛的人百年好合)




「Thank you everybody to spare Mr.Mitolicawa some time for his photographic exhibition……」懶的聽主持人廢話太多,基山逕自離開了會場,先行進入了展場中。
「Children’s Smiles……」基山唸出展場中某一區域的主題名稱。整個展場被劃分成好幾個區塊,每個區塊的名稱主題都不同。基山此時所在的區域是Children’s Smiles,區域內所用的是鵝黃色的溫暖燈光,放著巴哈輕快愉悅的小步舞曲。看著照片中來自世界各地的兒童純真無邪毫無畏懼的燦爛笑靨,都不知不覺的感染了他們的快樂。無論是美洲的,亞洲的,歐洲的,大洋洲的,甚至是非洲的,每個人笑的都是那樣毫不保留,堅信著明天的美好。
繼續向前是Tragedy,進入此處光線霎時昏暗,只有照片的地方放著寒徹人心的冷白色光芒。每一張照片都是飽受戰亂,家破人亡的悲慘畫面。有媽媽抱著骨瘦如柴的嬰孩痛哭;有父親殘忍的烹煮鍋中的親生骨肉;有鮮血直流的士兵陳屍黃塵滾滾的炎熱沙漠,蒼穹中還有一群禿鷹盤旋。每一張照片都辛辣的揭露出這些戰亂國家的可憐情形,正當已開發國家還奢靡的坐在花天酒地中諷刺的提倡世界和平。基山痛苦的撇開眼,不忍再看下去。他每看一眼,胸口就狠狠的痛一遍……



基山和圓堂開始過著幸福的同居生活,某天夜晚,兩人甜蜜的一起縮在一張單人沙發中,看著晚間新聞。
『日籍路透社記者綠川龍二在前往獅子山共和國途中,不幸遭受當地內戰的流彈波及,緊急送往當地醫院後,宣告不治。』主播的語氣麻木的彷彿一切沒什麼大不了一般。基山驚愕的瞪視著電視,上面還放著綠川的照片,本來就蒼白的膚色此刻愈加死白。
『不可能……』基山渾身發抖的搖搖頭,顫巍巍的手持起話筒是那樣艱難。圓堂不敢開口,只是站離了基山一點,遠遠的看著瀕臨崩潰邊緣的他。基山撥打綠川的手機,卻沒人回應。他像發瘋了一樣拼命重播拼命重播,一遍又一遍,沒人回應終究沒人回應,制式化的語音殘忍的一遍遍轉入語音信箱。基山鬆開電話,話筒應聲摔落,他靠著牆跌坐到地板上,單膝屈起,臉慢慢靠在上方無聲的啜泣,圓堂緩緩的走了過去,溫柔的安撫基山不發一語。



走到整個展場中最大的區域,蕭邦的離別曲悠悠的迴盪整個空間,明亮潔淨的白光猶如從天堂中照耀下來,流竄在整個區域中。偌大的區域,卻僅僅只擺了一張照片。
「My All……」喃喃的唸出照片的名字,基山哽咽了,從眼角不知淌下了什麼,清澈透明而溫熱。照片中是一個少年溫柔的笑臉,不同於正常男孩黝黑的蒼白膚色,翠綠色的眼像流星般閃耀,艷紅色的髮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強烈。啊……這人不就是基山廣……不就是自己嗎……照片的角落,有綠川親手寫下的一排字。


“All my life is devoted to this man.I hope he will be happy forever with his lover in his
lifetime……"


「龍二……」輕聲喚出這許久沒在叫過的名字,離別曲將他的聲音埋了過去,消散……



君とすきな人が  百年續きますように
(希望你和心愛的人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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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給我批評指教
我知道自己寫的很鳥
還請見諒
如果我有出錯的地方請告訴我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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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我哭了!(竟

廣你這傢伙!我是基綠派的啊!(重點錯誤
現在:持續朝著總攻之路邁進的人
目標:在2012前長到160,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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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大真的很會寫悲文耶!
我看了都好想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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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龍二死了??!!!
不要啦!!
小貓我看到最後真的快哭了呢!!
廣你這渾蛋!!
怎麼和龍二好好的之後就換成圓堂了?
不要阿!!!
小貓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修也!!
修也是屬於小貓我一個的!!
小貓我絕對不會把修也讓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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