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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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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契機
「黑薔薇」與「白薔薇」。儘管只是一幅畫，儘管她們是虛偽的。
【60】2xxx、8、31 12歲
「哥哥，身體狀況如何？」
跟著劍城來到一間病房，映入眼簾的是坐在輪椅上的藍髮男子，年紀稍長。兄弟倆簡直是同個模子印出來，只差髮型。哥哥不同於弟弟的那份冷傲，而是溫文爾雅、感覺容易親近。
「嗯，比較不痛了……這位是？」他笑著回應，突然看向在劍城身後的吾問到。
「吾名叫雨宮薔薇，請多多指教。」
「我是劍城的哥哥，劍城優一，叫我優一就好了。是京介的朋友嗎？」
「只是同校而已。」劍城突然插了話進來。
「好歹也有說句話。」吾補了一句，劍城沒有多加回應。
劍城……看來是不輕易認同別人的那種個性。
或許……比較信任自己的兄長吧。
「薔薇是血友病嗎？」優一打量著吾的手臂問道。
「……！觀察還真敏銳，這麼快就猜到了。」吾稍微震驚了一嚇，便馬上冷靜回話。
「雨宮，繃帶拿去用吧，這裡有時候會放些緊急用醫療用品。」在一旁的劍城從病床旁的櫃子拿醫療箱遞給吾說道。
「謝謝。」
「薔薇，我可以問一些有關血友病的事嗎？」優一微笑問道。
「诶……？喔，好。」
跟那兄弟倆聊了一下，沒想到已經這麼晚了。
吾倉促地在醫院長廊奔走，思考著剛剛的談話。
說實在，血友病的事有一部份是騙人。身為血友病的患者，容易因為出血的後遺症，例如腦部出血可能導致病人有慢性癲癇，關節出血造成肢體障礙等問題，影響就學。
必需利用「力量」支撐著身軀才能安然無恙的在社會存活，不然……吾在社會上是弱勢的。
「嗯……之後還要幫優一畫黑貓的素描呢。」喃喃自語著，打開另一間病房的門。
「啊，是薔薇啊，今天比較晚呢。」夕陽穿透過窗戶，使他的橙色頭髮閃閃發亮。
「是啊……太陽。」
雨宮太陽是吾的親生哥哥。雖說是哥哥，但其實也不太想這樣稱呼，何況才差沒幾分鐘出生。
太陽血型基因為A、a組成，並無血友病，而吾則有。
照理來說，他應該會比吾健康……一切得從那天講。
太陽很喜歡踢足球，每天都要練好幾個小時才肯停，而吾得待在旁邊看，因為有病纏身只有看的份而已。雖然不甘心，但這成了吾的日常、必定行事。幾年前的某天，那是正值天氣炎熱的酷暑，幼年的吾依照慣例坐在板凳上看著太陽練習足球。
他在陽光下奔跑、跳躍。展現出了力與美。吾總是會用畫畫記錄下來。
但是……
他突然停下腳步，氣喘如牛，接著咚的一聲。太陽突然倒地不起。
初步以為是中暑而已。但到醫院檢查，是比血友病更加危險的重病。
吾深深的感到絕望。
自己得重病也就算了，就連太陽也……命運的作弄。是嗎？
不行，這樣可不行，來到了這全新的世界，不能因此被打敗。吾得……吾需要一個「支柱」，心靈的支柱。這件意外成了吾不停作畫的原因，那張圖，至今為止都尚未完成……今晚一定會完成的。
「黑薔薇」與「白薔薇」。儘管只是一幅畫，儘管她們是虛偽的。
「……太陽，吾有話想要跟你講。」坐在病床邊，冷靜的說出。
「對不起……先前對你說出很過份的話。你安慰吾……但吾竟然講出這麼傷人的話……真的很對不起。」
「沒關係的，薔薇。」太陽緩緩吐出這段話，伸出手來輕撫吾的頭。
「喂……喂！吾……只是道歉，並沒有說要你的同情！住手啊你！」
平常在醫院奇怪的兄妹互動？應該是。
手足之情嗎？是可以這麼形容。
每日探望太陽的固定行程結束後，吾得趕回枯木莊幫秋姐一起打掃飯廳。畢竟寄養在這，吾也要好好幫住秋姐。
跨出醫院自動門口，突然望見不遠處劍城和陌生的黑衣男對話。吾迅速躲到住子後面，以免被發現。
「劍城京介，為了你哥哥的___？___。接下來聖光之路的比賽即將開目。比數，還請你遵守。」
「……我會執行第五院所下達的指示。黑木先生。」
……有一段沒聽到。為了哥哥的什麼？
第五院……跟太陽一樣。比數是打從一開始就規訂好了？沒有道理可言。
為何劍城服從第五院、為虎作倀？怎麼看都覺得劍城不是這種人。
「我要摧毀足球！」
他是這麼咆哮著……等於，雷門的足球將被毀滅。
究竟是正派，還反派？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到底是？但不能質問，每個人都保有自己的隱私。
啊啊，腦海的思緒亂成一團了。
明天……問問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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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薔薇！可以跟我練球嗎？」一個栗色身影在河邊，揮著手向吾喊到。
「……松風？」
趕回枯木莊的路上，好巧不巧竟然遇上松風……原本不想跟他混熟，因為……吾已經跟足球「斷交」很久了。
看他那麼熱血的樣子，還是無法回絕，就……把家事拋下來跟松風練球。
痛快地，盡情地享受那久違的感覺。
雖然他控球技術很差。
「雖然沒有跟妳很熟，但聽秋姐說過，妳也喜歡足球，對吧？」
練了一會兒後，天色暗了下來。我們坐在階梯上談論著。
「啊……是這樣沒錯。」
「話說。下午比賽時，其實薔薇也在場吧？」
「被……被看到啦。」吾微皺眉頭，苦笑回道。
「那個人說要摧毀足球……我不懂他的想法。足球明明是這麼熱血……現在卻變成這樣。但是……我相信一定有辦法的！讓他感受到足球的美好」松風開朗地露出笑容。
樂觀+努力向前=松風天馬。這是吾對他的第一印象。十分……真心的面對足球。
「吾認識劍城，他外表雖然說出這樣過份的話。但每個人也有說不出的苦衷，何況，吾不認為他是這樣的人。」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松楓看起來也放心多了。
「吾就幫你吧，松風。拯救現在足球。」雖然他的技術很差，但充分感受到對足球的熱情。這樣的精神，跟太陽……有幾分神似。
「謝謝你！薔薇！叫我天馬就好了！」
「那還請多多指教了。天馬，明天就好好教教你基本功吧。」
又是意想不到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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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天馬回到枯木莊後，吃個晚飯就開始畫黑薔薇與白薔薇。父母都是從事藝術工作，因此也受到藝術的薰陶，開始畫畫這段路。隨身攜帶色鉛筆與瑞士小刀（為了方便削鉛筆），也有人委託我畫畫，明天還要去見老顧客。
雖然作畫的風格吾的父母吉度不認同。我走插畫風，而他們則是寫實、生硬的素描。對於吾天馬行空的幻想，可是被批評的體無完膚。
大吵了一架，也因此離家，成了去枯木莊的契機，幸好小秋姐也是顧客之一，才有機會來這。
不知不覺，手中的畫也完成了。白薔薇是善良的象徵，身穿白色短袍，有頭銀色長髮及暗紫的雙眼。而黑薔薇則是堅強的象徵，一襲黑色的俐落裙裝，主色都是黑色，唯有暗紅色的瞳孔。
支柱，永遠都不要被焚毀喔。心裡默念後就上床睡覺了。
「午夜之鐘敲起，我們被你召喚在此，雨宮薔薇。從今以後就請多指教囉。」
睜開眼來，寂靜，且一片漆黑，即使如此，還有星星閃爍著。還有兩名女子手題油燈，一黑一白。
「這裡是……吾的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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