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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蒼颯翔 於 2012-10-22 20:57 編輯
*第一次寫蘭狩文,角色崩壞請見諒
*可能有些微H,不適者誤入<<此部分會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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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雷門足球社出現了鬧鬼的傳聞,每過下午五點,空無一人的更衣室就會傳出不明的聲音……
「唔啊──學長、啊……」
鬼……?真的假的?
匡啷──吭咚──
水桶在地上滾動著,發出來的聲響對足球社社員來說,再熟悉不過,因此沒有任何人多加理會。
社辦門口站著的,是渾身濕透,還全身紅的霧野蘭丸,紅色的水珠沿著他的面頰流下,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蘭丸伸出他的手指在臉上抹一下,仔細看了看那停留在指腹上水滴。
原來如此,今天是稀釋過後的番茄醬嗎?
不知是習慣還是怎麼,本應該生氣的蘭丸此時卻非常的淡定,拿出手怕在臉上稍微擦了一下,微微勾起嘴角。
帶點無奈,更帶著寵溺。
此時,有道視線直直射在蘭丸身上,滿滿的哀怨。
蘭丸反射性的看過去──狩屋正樹待在門邊,手裡拿著一條繩子,雙眼很狠的瞪著他。
見狀,蘭丸更是無奈一笑。
「早安啊,正樹,今天是稀釋過的番茄醬吧?看來你昨天花了不少功夫呢。」
「……切。」狩屋悶悶咬著牙,撇過頭。
「受不了……你哀怨什麼啊?我每天被你這樣捉弄,都沒說話了。」蘭丸無奈的微笑著,摸了摸狩屋的頭,眼眸裡的寵溺滿溢而出。
「不要摸我!哼,這全都是學長不好!昨天把我折騰到這麼晚!學長最討厭了!」狩屋撥開蘭丸放在自己頭上的手,並朝對方做了個鬼臉,撇過頭。
「是、是,我不好,別氣了,乖。」蘭丸附和著,手再度放到狩屋頭上撫摸。
「說了不要摸我!」再度把蘭丸的手揮開,狩屋便撇頭離開。
「真是的。」蘭丸看著狩屋飛奔出去的背影,無奈又寵溺的笑著。
「好了霧野,你快去洗一洗吧。」神童拓人走過來,指了指理面的淋浴間。
「嗯。」蘭丸淺淺的勾起嘴角,把書包放下並從櫃子裡拿出備用球衣,進了淋浴間。
因為狩屋的關係,蘭丸現在多準備了幾件備用球衣,而且還得每天洗一次頭和洗兩次以上的澡。
不過本人對這件事並沒有多餘的看法就是了。
球場上,狩屋坐在旁邊,懷裡抱著足球,滿臉不悅。
「狩屋──怎麼了?」松風天馬和西園信助靠了過來,兩個人坐在狩屋的面前,好奇的詢問著。
「……最近整學長他都不生氣了,一點也不好玩。」而且也沒有報復的快感,狩屋悶悶的說,後面那句說出來一定會被這兩人逼問,所以就吞了回去。
「啊,早上的事情我看到了,是不是東西用的不夠多?」天馬眨眨眼。
「不夠多?」狩屋抬眸看向他,不解。
「對啊!像是那種,水彩顏料、色素、墨汁、油墨都可以吧?」天馬繼續說到,一臉的天真和理所當然。
「啊!對喔!」狩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還有阿,像是果醬、醬油、蠔油那些也不錯。」信助眨眨眼,說道。
「嗯嗯,鹽、糖、味精、沙拉油也很不錯。」狩屋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啊!還有……啊啊、京介你幹嘛啦?!」正想繼續說下去的天馬,突然被一旁的劍城京介拖走。
「再不管你下去,到時候會整死人。」京介嘆口氣,繼續捉著天馬的後衣領拖走。
「啊!天馬等等我……」信助急急忙忙起來,跟著跑過去。
狩屋僅是看著,然後開始思考起自己的手段是不是真的應該稍微激烈一點?每次都被學長那個討厭鬼壓得喘不過氣,不整他一下實在沒辦法嚥下這口氣。
時光飛逝,沒一會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眼看著下午五點越來越近,足球社員也越來越少。
五點之後的足球社辦,更衣室裡會鬧鬼。
也不曉得是真是假,反正只要一到這時間人數就算急遽下降,就像他們害怕會撞到鬼一樣。
狩屋看了看時間,五點整,糟糕!
他急忙把球衣換下,更衣室裡的已經空無一人,帶點些微的陰森。
刷──突然,有門開的聲音,正要將衣服套上去的狩屋下意識望門口一望──什麼嘛,原來是霧野蘭丸學長。
等等……霧野學長?
「正樹,我送你回家吧。」帶著溫柔笑顏的蘭丸朝狩屋走去。
「不需要,每次你說出這句話都沒好事。」狩屋急忙把衣服套上,正要拉好衣擺時手的動作卻被人擋住。
「什麼叫都沒好事啊……我又不會做什麼。」蘭丸無奈一笑。
「……那你的手在幹嘛?」狩屋惡狠狠的瞪著那阻擋自己穿衣服的雪白手腕。
「嗯?怎麼了嗎?」蘭丸笑著反問,吻輕輕落下狩屋的額頭上,帶著疼惜。
「唔唔……走開啦!每天都把我折騰的不夠就是了!滾開!」狩屋腦羞的罵著,他很清楚每天這個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從來沒有一次倖免過,雖然並不是討厭,不過每天都來一次他還真有點吃不消。
所以狩屋才想再五點前離開呀!可是每次都不如願!
快到五點的時候,他總是既煩躁又期待……畢竟,對象是那個最寵溺、對自己最疼惜的霧野學長,而且自己……並不排斥他。
沒錯,是不排斥,才沒有喜歡呢!才不喜歡呢!
像是把狩屋怒罵當沒聽到一樣,蘭丸輕柔的吻一一落下,很舒服,還帶來了輕微的搔癢感。
更重要的是,對孤兒的狩屋來說,蘭丸對他的所作所為,總是帶著珍惜,喜愛很明確的表達出來,讓他留戀。
或許就是這樣……才會一一縱容對方吧。
貪戀著,對方所給予的,溫柔的愛。
吻落下沒多久,狩屋身上的衣服就被退去,蘭丸細長的手指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滑行,彷彿在對待易碎品般小心翼翼。
「唔嗯……啊……」狩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雙手從原先推拒對方變成軟軟的掛在對方肩上。
「正樹……」蘭丸輕笑,眷戀的吻上狩屋喘氣的雙唇。
狩屋感受到對方的舌細細的探進來,小舌就自動過去糾纏他,盡力的回應。
在漸漸激烈起來的接吻中,狩屋的褲子也緩緩被脫去。
「嗯啊……學長……」
這時,在離學校不遠的路上,神童拓人和三國太一正並肩走在街上,討論著足球社接下來的行程。
「對了,神童,我一直很想問,你為什麼要故意捏造出社辦鬧鬼的傳聞呢?這時間不是霧野和狩屋他們兩人……」三國意有所指的問道,表示不解。
這時神童也只是神秘又曖昧的笑了笑。
「總不能讓那些無知的同學們,去打擾那對小倆口恩愛吧?」
每逢五點,更衣室裡總是會出現奇怪的聲音,有人說那是女鬼的哀怨聲,也有人說是愛惡作劇的小妖裝出來的,說法各式各樣,但都沒有人願意去一窺其中。
如果再更靠近一點,不用打開,也知道裡面傳出的根本不是什麼妖魔鬼怪的哀怨聲,而是曖昧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某種聲音。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查清楚,讓他保持神秘的色彩比較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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