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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藍藍 於 2012-9-11 20:02 編輯

回復 30# 雨宮夜
老實說我也是很不忍心啊!Q_Q(看不出來
但是狩屋被虐這一段是必要的劇情啊!(←似乎虐的很開心(爆

回復 31# 白目星
狩屋被虐是必要的劇情,但是相信我那位花魁其實是為他好(?
那時候的狩屋還不認識蘭丸啦XDDD因為那是狩屋過去的回憶XD
變態要來襲擊小可愛了哈哈哈--!(被警察帶走


 ×

 (十)

 那一晚,夢見了自己與青鶯花魁的過去。
 花魁單手持扇,妖艷的身姿隨著曲子舞動著。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不是在看他的,眾人都被這伎樓頂點的美麗男子給吸引住目光,再也無法移開。
 就連自己也被花魁給深深吸引住目光。
 「好美……」毫無自覺的將心底所想的那句話說出口,回過神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花魁有這樣的魔力嗎?擁有可以讓一個人對他說出一句讚美的言語這樣的魔力嗎?
 
 『正樹,你聽好了。』
 『所謂成功的花魁,就必須要有這樣子的力量……必須是最完美的人。』
 
 明明自己本該是要恨著你的,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內心還是無法真的去恨你?


 


 「青鶯花魁最近跟將軍繼承人走的很近呢!」
 「對呀!我還以為只有我感覺到了……原來妳們也感覺到了啊!」
 聽著一旁的哥哥姊姊述說的一言一句,狩屋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最近,青鶯花魁和將軍繼承人似乎走的特別近。這件事在百艷樓也很快就被傳開,甚至有些哥哥姊姊們開始在猜測將軍繼承人會為青鶯花魁贖身,然後青鶯花魁會與將軍繼承人一同離開百艷樓,從此一起生活。
 「……這樣最好了。」輕聲對著自己說道,但望向走廊擺放的那面鏡,鏡中的自己卻是一臉既苦愁又悲傷的模樣。
 究竟,自己所希望的結果是如何?希望花魁離開?希望花魁不要離開?
 
 仔細想想,雖然花魁對自己的態度一天比一天還要冷淡,也越來越兇。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照顧自己長大、甚至是對自己而言如同親生兄長一般的特別存在……
 他就要離開這裡,那以後還會有誰願意聽自己吐苦水?以後又會有誰願意讓自己依靠?
 
 倏的,後方傳來了木屐獨特的聲響。匆匆回頭一看,青鶯花魁正和那個將軍繼承人走在一塊。
 帥氣美麗的兩個人走在一塊自然會成為眾人所矚目的焦點。青鶯花魁無疑是那個美,而那位將軍繼承人意外的長得頗為帥氣。
 身穿權勢高階者證明的服飾已經十分醒目,但那一頭招搖的紫色短髮卻令他這個人的存在添了一種不容他人忽視的存在感。也因此,輕易的將百艷樓的男男女女們的目光全數奪去。
 
 「雖然同樣身為男性,但是意外的很相配呢!完全不會給人一種相當突兀的感覺!」
 「是啊!將軍的繼承人年紀雖然比青鶯花魁小上了五歲,可是只要美麗的人配在一起……年齡根本就不是問題!」
 聽著一旁的哥哥姊姊們如此說道,狩屋便開始因為花魁即將離開自己這回事而感到無比恐懼。
 緊咬著唇,不管身旁那些哥哥姊姊兒後對自己的舉動投射出無比訝異的神色,衝向前拉住了與將軍繼承人走在一起的青鶯花魁他那華麗和服的衣袖,嘴巴再也無法控制的對著眼前的人開口問出了自己最恐懼聽見答案的那個問題。
 
 「花魁……您……要跟南澤大人……一起……生活了嗎?要離開……百艷樓了嗎?」
 
 下一秒,花魁揮開了來不及反應的自己那隻拉著他衣袖的手臂,冷眼的看著愣愣望著他的自己。
 花魁說出的話,令自己徹底心寒。
 
 「小小新造,有資格向我過問?」
 
 那華麗的身影轉過頭不再望向狩屋,輕輕拉起了身旁將軍繼承人的手往前方繼續前進著。
 那其中,一絲留戀也沒有。
 

 
 

 「你真的是一個很莫名奇妙的人……明明讓他成為父親的男寵可以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你卻不管怎麼樣都不願把他交出去,即使這一切後果你得獨自承擔下來……」
 說完話後,南澤那偏深的黃瞳中映著青鶯花魁的神情。只見在那偏深的黃瞳當中,花魁的神情變得深沉無比,閉上眼繼續往前方走去。
 「南澤大人,您應該跟我約定過,任何事都不會過問的。」花魁那漆黑的雙瞳睜開,看向了身旁紫髮男孩的身影。「我們只不過是有相同的目的才會一同行動,除此以外我們什麼關係也不是。所以探究彼此隱私這種事……別做了吧。」
 
 能如此驕傲的對高位階的官員這樣說話的,全世界大概也只有青鶯這個人敢這樣子做了。
 嘴邊微微浮出笑意,深黃瞳也對上了青鶯那雙漆黑的眼瞳。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這麼做。畢竟我對你也沒有什麼興趣。」
 
 現在,只是暫時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以後也許就是敵人了。
 淡笑著,只覺得這一切既好玩又有趣。


 
 狩屋的回憶篇正式開始,跟之後的劇情會有很大的關連。
 將軍繼承者南澤豋場,其實角色擔當考慮很久……

 肉文兩風格(虐虐or甜甜)調查中,有興趣的請至噗浪回答。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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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33# 白目星
對癡漢來說不管是哪個讀者都是可愛的!(撲抱(被打爛
虐虐狩屋這一點好多人都心痛了啊!這樣後面有更虐的該怎麼辦!(爆
狩屋在這一部是註定要這樣可憐的啊……!(遭毆打

回復 34# 本人是小南
不是喔青鶯是我自創的人物XDDD(?
之後還會有更虐的務必振作起來啊!(妳
不忍說所有文風中其實我最擅長虐虐--(妳滾!

×


 (十一)

 
 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坐在了小院附近的長廊上頭,默默的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雲朵紛紛型成不同的形體在天空自由飄浮著。此時只覺得真的很羨慕天空中的雲朵,能夠無憂無慮的在天空中隨著微風飄動著它們那個慵懶的身軀。
 
 「莫非花魁心中有比我更適合接任他的人……所以故意對我這樣的嚴厲和冷淡,想要讓我主動放棄嗎?」
 無意中脫口說出一句連自己都不太在意的假設,下一秒猛的睜大了雙眼,微微顫抖的雙手輕輕的捂住剛剛道出這一句話的唇瓣,全身無法克制的感到一陣恐懼。
 說不定真的是這樣……畢竟這一切都太過符合了。
 花魁他,會不會真的是打算把自己換掉?
 
 「你可以不需要這樣悲觀。」一道不太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抬頭一看,發現映入眼中的是那顯眼過頭的紫色短髮。對上那雙深黃色的雙眼,那是一雙有魔力的雙眼,狩屋覺得自己似乎快被那雙眼給吸進去一樣,無法輕易移開目光。
 「南澤……大人?」
 不等狩屋從震驚中回復理智,南澤走向了狩屋身旁坐下,抬頭望向了空中飛翔的一群飛鳥。
 見到南澤似乎沒有打算在此時說太多話,狩屋也默默抬起頭,繼續望向蔚藍的天空。
 
 一陣風輕輕吹起藍綠色的髮絲,莫名的將心中的恐懼也一起挑起。
 將整個人縮成一團,緊緊抱住雙腳。低頭將額頭靠在雙膝上,閉上雙眼,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了。
 良久,身旁發出了屬於南澤大人所擁有的嗓音。「像你這麼好的新造,青鶯他不會這麼簡單就把你換掉。」
 「你其實可以感到驕傲一點,畢竟像你這樣的年紀,卻幾乎可以做出上等花魁所能做出的任何才華,真的是非常的厲害又困難。」
 
 神奇的是,聽著他這麼一說,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然感到好受了一點。
 感到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胸口,沒有剛才那份喘不過氣的壓迫感了。
 「你果然不適合那種苦瓜臉。」琥珀色的雙瞳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望向了身旁那開口的人身上。見他對著自己露出一抹淡笑,然後起身朝著室內走去。
 為什麼要這樣幫我?想開口,話卻像是卡在喉嚨那般說不出來。
 
 「你想問我為何要幫你對吧?」那道原本該走進室內的身影倏的轉過身,陽光打在他的紫髮上,此時的南澤真的非常的亮眼。連自己的心跳都差點被眼前的那個人奪去。
 「因為我喜歡你,不然這種麻煩事我才不會做。」
 
 直白的將內心的情感告訴狩屋,那個情感不帶任何雜質,是非常純粹的情感。
 那情感,過於純粹。
 
 



 *
 



 
 一切都已經沒有問題了。
 漆黑的眼瞳牢牢盯住正在自己面前手持摺扇、踏著舞步的狩屋。未等狩屋將舞步跳完,便走向狩屋身前。
 這也令舞動身姿的狩屋停下了動作,臉上淨是不解的望著走到他身前的青鶯。
 「正樹,已經可以了。」臉上依舊是與平時沒什麼差異的冷然,不同的是看著狩屋的那雙黑瞳如今多了幾分溫暖,這讓狩屋感覺到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感。
 為什麼會令自己感到如此的不安?
 感覺到頭頂被熟悉的溫暖撫摸著,忍不住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份舒服的感覺。感覺上似乎已經很久很久了,已經多久沒有被花魁像這樣摸頭了?
 
 「很久沒有摸正樹的頭了,感覺上似乎又長高了呢。」一說完,花魁並沒有繼續將手留在狩屋的頭頂上方,而是將手從狩屋的頭頂拿開,然後退開了一步。
 此時,彼此之間的距離又拉長了。狩屋發覺自己內心的不安似乎逐漸擴大,快要壓抑不住了。
 「正樹,下個月一到,你就馬上接任花魁這個位置。」
 一驚,為何花魁突然這樣子說?
 什麼接任的……根本不想聽見啊!
 

 花魁要離開了嗎?要去哪裡?
 跟南澤大人一起離開嗎?要離開百艷樓了嗎?
 

 「花魁、為──」「正樹,你不接下花魁這個位置,我自然還能找其他人。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接,還是不接?」
 
 為什麼,要刻意避開我的問題?
 顫抖的雙唇張了又合,最終,還是無法將自己心中已經溢滿的疑問全數問出口。
 只能沒用的回答青鶯花魁給予自己那道問題的回答。
 「我……要接下……」
 
 眼淚不爭氣的流下,已經再也無法克制了。
 無法克制住塞在心中的無限悲傷,在心中破裂流洩出。


 
 小小年紀就即將擔任下任花魁的狩屋。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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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36# 本人是小南
南狩成分有是有,但是南澤對狩屋的喜歡是超越愛情的一種更加深刻的喜歡。
所以要說有南狩也算有,卻又不算有這樣XDDD(到底是在說什麼?

回復 37# 白目星
哈哈哈南澤不會做那種事啦(奸笑(到底#
所以蘭丸只要把將軍幹掉再把狩屋救回來就可以了XDD(欸

×

 (十二)


 這樣就好了。
 原本就該是這樣,正樹就由我來守護。
 
 握緊拳頭,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而後緩緩拖著一身華麗衣袍,向前走去。
 閉上雙眼,回想起見到正樹的種種回憶。
 


 『鶯,以後好好照顧正樹……拜託你……』
 那時,那個女人一直哭著這樣對自己說著。當時的記憶猶新,宛如這一切都是前一秒才發生的那麼清晰。
 那個女人是自己那個年齡差距十分大的姊姊,在遇到另外一個男人之後便將身為他親人的自己拋到後方去了。奇怪的是一年後見到她之後自己並沒有感到特別的憤怒或難受。當時感覺心情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而已。
 被那個男人騙走了屬於她的一切。金錢、身體、愛情、信用……全數被那個男人給一拳擊碎。
 如今,她沒有任何的金錢,卻悲慘的扛下那個男人留給她的龐大債務。
 就是因為知道如今有百艷樓能作為靠山的自己並不怕被那些討債的混混追打,才會這麼自在的與這個算是自己親人的『姊姊』相見。
 
 沒有回應那個臉早已哭花的女人,淡淡的看著她懷中那個剛生下不久的小嬰孩。不知道是為什麼,心中有一股『就收養他吧』這股衝動在心中到處亂竄。
 這孩子,是無辜的。
 要是讓他繼續跟著那女人,未來就得扛著那龐大的債務被討債者追打。
 
 『好。』應了聲好,輕輕的接過那女人手中所抱的孩子。還未開口邀請她一起留在百艷樓,只見那女人將手伸進了衣袖,抽出了小刀直直的刺向她自己的心臟。
 鮮血濺出的響亮聲響在夜裡回響著,來不及反應、來不及尖叫、來不及動身,一切都來不及做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的身軀向前倒去。
 
 『謝謝你……鶯……』
 那是在那女人死前,自己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將自己的意識強拉回現實,感到非常的懷念呢……這份記憶。
 正樹雖說是一個十分自傲的孩子,但是其實是個非常乖巧的好孩子。
 一步一步的看著他長大,不知是因為彼此擁有血緣關係的關係呢?還是因為越養越有心得的關係,對於正樹的感覺早已超越了親人的感情。像是靈魂上互相產生出情感共鳴的那種感覺。
 一路拉拔著這孩子長大,這孩子真的非常的聰明,什麼事情都可以很快的就將它學起來。因此才會早早就將他選為花魁後補『新造』這一行列中。
 
 同時心中也不時會產生一種罪惡感,他的前途明明可以有這麼多的選擇,卻在跟了自己之後將前方的路全部給毀去。
 花魁,這只是遊女男倡群中最好聽的名字罷了。雖說多了個伎樓頂點這個美稱,但還不是一樣是個骯髒的遊女男倡?
 但是如果將他獨自放在外頭尋找出路,那些蠢蠢欲動的討債集團一定會馬上找上門來,讓正樹過得生不如死的還債生活。
 
 正因為『百艷樓』的後盾是將軍府,沒有任何幫派會隨便的對裡頭的男倡遊女們下手。因此才會如此堅持讓正樹留在這個地方。
 將軍府會成為百艷樓的後盾,似乎是因為將軍夫人正是百艷樓老闆的千金,才會有如今的局勢。
 
 但想也想不到,將軍府當家──正是現任將軍看上了正樹,也有意將正樹收做男寵。
 要是那些小小的遊女男倡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這件事情,但是身為正樹監護人的自己拒絕了將軍大人提出的這個要求。
 很簡單,現任將軍聽說十分風流。一想到要是正樹也變成像那女人一樣的下場,就無法將這件事輕易的答應下來。
 將軍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最近似乎是越來越過分,幾乎每天都會派上人想要強制將正樹帶走。讓自己深深感覺到不去與將軍談判一番是不行的。
 明知道只要一去,就很難再回到百艷樓了。
 才會在這段期間對正樹如此嚴厲,只要成為了半花魁,便會多了比新造還要多的後盾,就算是將軍也不好出手了。
 

 「要去見父親大人了嗎?青鶯。」
 前方的紫髮男孩靠在門邊的柱子那,沒有停下腳步,與男孩擦肩而過。
 
 「正樹,就拜託你了。」
 好玩的是,將軍一定想也想不到吧。自己的兒子和青鶯這個頭號大敵人是同盟這一回事。
 他一定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喜歡上與自己一樣的人。




 
 「青鶯……花魁……」
 房內的床鋪上躺著擁有一頭藍綠色髮色的美麗男孩,細嫩的雙頰卻多出了兩道水痕。
 那緩緩從眼角流下的水痕,令人心疼。
 

 
 回憶篇之一,預計下一篇或下下一篇會結束掉狩屋的回憶篇。
 此篇主要交代狩屋為何會在百艷樓以及不離開那裡的一切經過。

 因為某些原因,雪月花在這裡做暫時的緊急完結,所以明天之後不會在這裡更新雪月花。
 待GJ8(12/29)後有時間會再度回這裡更新並把全文全數貼出(特典肉文及完整結局以外)
 之後依舊會在噗浪每天更一篇,還請各位多多包含!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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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藍藍 於 2012-11-2 20:06 編輯

(十三)
 


 「霧野,今天跟我比試的你……看起來並沒有使出全力。」
 「啊……是這樣嗎?對不起啊神童。」
 對著那個露出擔心神色的神童,霧野對他露出了個『無須擔心』的燦爛微笑。
 待神童比較放心的將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後,自己的雙眼才無法控制的移向了佇立在自己身旁的那顆整樹滿是美麗櫻花的櫻花樹上。樹上的櫻瓣紛紛從樹上掉落並飛舞著,把自己腦內那最深處的記憶給帶了出來。
 
 那時,清風帶起了那亮麗的藍綠色髮絲,琥珀色的金亮眼瞳在看著撥動著古琴上方那琴弦的手指,而後便抬起頭望向了沉迷於這美景中的自己。
 白皙柔嫩的雙頰、粉嫩如水的唇瓣對著自己無語的說著話──
 『你看屁啊?』
 
 明明當時因這句話而嚇掉了一大半的壽命,現在的自己卻開始念起了那一天可愛的他對自己所說那一句難聽話。
 不知道現在狩屋過得怎麼樣?會感到寂寞嗎?會不會因為自己突然消失在他眼前而感到恐懼不安?
 還是在那之後便將自己忘掉,喜歡上了其他人?
 
 一想到這裡,霧野的臉色變越發難看。
 並不是不相信狩屋的感情,而是自己沒有那個信心。
 為什麼會沒信心?在心裡這樣問著自己,卻想都想不到原來心中老早就有了答案。
 
 「還不是那傢伙……長得太、可愛……了……」低聲輕喃著,同時感受到自己的雙頰瞬間像是燒開的自來水一般的滾燙。一掌貼住了紅透的面容,希望此時不會有人看見如此丟臉的他。
 
 
 既然擔心狩屋,為何不去見他?是不想見到狩屋嗎?
 當然不是這樣!自己無時無刻都想見到那可愛的小傢伙啊!
 無奈在那天的祭典過後,部下們紛紛來向自己提出『不要再去見狩屋了』這個要求。對於部下們提出這個要求這件事本身便感到非常怪異,自己的部下並不會隨便插手管自己的私事,所以必定是有什麼理由存在於其中的。
 「怎麼了?難道狩屋是不能接觸的人?」眉間微微皺起,望向了單膝跪在地上的部下道出。
 要是真是如此,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那名部下微微抬起頭,神色嚴肅的看著站在前方的主人霧野。
 「是的,狩屋正樹是現任將軍大人欲納為男寵的人。」
 
 『欲』納為?他大可以直接灑出他那已經多到不能再多的金幣把狩屋買下,並將他納為男寵啊!
 為何不如此做?錢不夠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疑惑同時,也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內心既對狩屋沒被贖走這件事感到放心,卻也對將軍不贖走他這件事感到有些戒備。
 
 「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把狩屋贖走?」
 聞言,另一名部下走向了前方。「狩屋正樹所跟著的前任花魁,在死前對他們的樓主談了一個條件。『在狩屋正樹年滿十八歲過後的一個月之前,不得用錢將他贖出。即使是將軍也一樣。』」
 「沒有強制將人帶走,也許是因為百豔樓現任樓主是將軍夫人侄子的關係,將軍不敢將彼此的關係搞砸,所以才沒有這樣子做。」
 
 這是那位花魁對狩屋所做出的最後保護。
 那位花魁在做十分危險的賭注,他在賭狩屋在被這份契約保護住的這幾年能不能找到願意贖出他的心上人。
 即使想將狩屋贖出,沒有真正的決心和足夠的金錢是沒辦法做到的。
 霧野知道,這是那位花魁對自己的警告。對與狩屋相戀的自己所給出的警告。
 
 「將軍有發覺我和狩屋開始親近這件事?」
 「目前尚未發覺,因此請大人盡快抽身,不要跟狩屋正樹繼續有來往了。」
 
 無論旁人說了什麼,自己非得贖出狩屋不可。
 即使敵人是將軍,也必須對抗到底。
 不能依賴神童,天皇勢力不能與將軍勢力起衝突,不能因為這件幾乎屬於私人事情的這件事帶給神童他們麻煩。
 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將狩屋贖回──
 
 「我知道了,我不會和狩屋再見面了。」
 等著我,狩屋。
 

 


 望著散落一地的櫻花花瓣,一股暖風拂過臉龐。
 一切都已經準備齊全了。
 「狩屋,我會在下一個月的那一天到來時,親自去迎接你。」
 



 
 回來繼續故事了。

 此篇為蘭丸視角,還是強制結束掉狩屋的回憶篇了。
 下篇為京天拓,即將邁入故事主軸。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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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2# 飛犽天
原本沒有打算這麼早回來更新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回來更新了XDDD(ry
第十四章是京天拓喔呵呵www(你#

×


 (十四)
 
 
 天皇的病情似乎越發嚴重,前所未有的緊張以及難過的心情充斥在天馬的心中。
 「天馬……」天皇那微弱的聲音叫了自己的名字,讓天馬的心如坐針氈,深怕下一秒自己的父皇便會這樣離開了。
 幾乎難過的說不出話,天馬緊緊握住了天皇那因病而些微顫抖的手。那隻被自己緊握的雙手異常冰冷,冷的連心中的溫暖也被這冰冷全數奪去。
 「天馬,我即將離開這世上這件事,你一定要去接受它……人不能一直惦記著即將死去的人,一旦你回頭看了眼已經過去的事物、就此停下腳步,就會被前方設置好的陷阱所害。」
 
 這種道理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不想要天皇就此離開!為什麼父皇非得離開?
 明明那些平民老百姓的父母都可以跟孩子度過數年溫暖愉快的生活,甚至孩子成年後都一直待在孩子的身邊……
 為什麼我就不行?
 
 「要是我們不是皇族……就好了……」突然對於自己所擁有的皇室血統感到厭惡至極,要是沒有這個血統,父皇是不是就不會這麼早離開自己?
 「天馬!不可以這樣說!皇室成員豈能這樣侮辱自己的血統!」天皇一聲怒喝使得天馬因而被嚇了一大跳,在下一刻迎來的卻是天皇持續不斷的咳嗽聲。
 失神的望著太醫給父皇調理的動作,天馬發覺他的腦袋就像是即將要爆炸般的疼痛不已。
 

 怎麼辦?
 自己該如何才好?
 

 想找皇兄商量自己的煩惱,卻在此想到皇兄和自己早在祭典那天之後便不在見面及說話,那自己該帶著什麼樣的表情去見他?
 那天,皇兄對自己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從腦內將它給全部取出並拋棄。
 
 甩了甩腦袋,向父皇躬了身並慢慢退出父皇的寢室。
 不管有多少的隔閡,光是避著也沒有任何用處啊!
 不如藉著這次的機會,將所有自己所在意事情一併說給皇兄聽、然後再聽聽皇兄那時為什麽會突然抱住自己的真正理由,以及現在自己所面臨的那些煩惱的解決之道。
 嗯!真是太完美了!
 想到這,天馬那雖說已經十八歲卻依舊稚嫩的臉龐,在此時多了一份有活力又可愛的感覺。
 

 

 
 「天馬,你……」一拉開天馬寢室的門,劍城有些呆愣的開口了。一進來便發現天馬像是要收拾行囊一般的打包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不傻眼才奇怪。
 一聽見後方來了人,天馬警戒的望向了後方的人。一發現對方是劍城後才放下了警戒,回過頭繼續收拾著行囊。
 「京介!我等等想去找皇兄,所以可以拜託你幫我掩護嗎?」忙著將想帶給皇兄的東西整理成一包,一邊對著後方的隨從說道。卻沒有發現此時自己身後的隨從臉色頗不好看。
 
 要去見皇子?明明這幾年都沒有提過這件事情,為什麼今天會這麼的積極想去找他?
 嫉妒心在心中油然而生,用盡最大的力氣將那嫉妒及憤怒壓在心中。
 「為什麼要去見他?」與平時不同的冰冷聲音此時在天馬的身後響起,雖說劍城的聲音平時就已經頗為冰冷,但在這時的聲音與平時那冰冷的感覺不一樣──
 就猶如10度的冷水與-20度的冰水那樣的溫度差距。
 
 劍城的反常令天馬開始感到了不對勁,卻還是將實話說出了口。「因為有些事想去問皇兄,加上很久沒有見到皇兄了,所以想要去見見皇兄……」

 「……不准去見他。」
 「……欸?」

 劍城那過於反常的狀況讓天馬皺起了眉頭,停下了手邊的整理動作,轉頭望向了劍城。
 劍城此時的臉色異常可怕,天馬開始感到了不安。便小聲的問起了眼前不知道正在發什麼脾氣的童年玩伴。「京介?你怎麼了啊……看起來怪怪的耶……」
 「還有……為什麼不能去見皇兄啊?是皇兄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呢?」
 越想越著急,莫非是皇兄病了?還是被怎麼樣了?不然這幾年連一次面都沒見到又代表著什麼?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手匆忙的抓起了一袋裝著補品的小袋子。欲往皇兄所在的地方衝去,卻被劍城給緊緊抓住了空著手的右手,往床上一甩,瞬間倒在了屬於自己的床鋪上。
 來不及起身,身子被上方的人一壓,再次陷進了床舖內。
 
 「不懂他對你表示的意思,就不要過去找他。」
 「你去找了他,就代表你接受了他喜歡你的心意,所以你不准去找他。」

 京……介?
 什麼喜歡的……是在說皇兄對自己嗎?

 「你是屬於我的,所以不准去找那個傢伙──」

 你所說的這句話,是在說你對我的感受嗎?



 
 發現到兩人真正心意的天馬。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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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4# 颯劍
噗浪的完結也不是完整版喔XDD(#
也謝謝大大的讚美喔喔喔!(撲抱(欸
無望愛戀等我再把一篇肉文搞定,我就會專注在那一篇了www請耐心等待喔www

 ×


 (十五)
 
 
 在夜,啜飲著依舊溫熱的茶水,抬頭望了望那輪在夜空中閃耀的明月。
 夜色雖說亮麗、卻又帶了冰冷至極的溫度。
 輕聲嘆了一口氣,果然想藉由分開幾年這種的方式讓天馬了解自己對他的感情,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以為分開幾年後,天馬也會有所成長,便會了解自己當初對他表達的情意。
 聽影山傳回來的消息,也同時了解天馬甚至連朝夕相處的劍城所對他抱有的感情也不知道。由此可見,天馬就算成長了,卻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單純又遲鈍。
 
 「霧野。」將茶杯舉起,再度啜飲著裡頭所剩無幾的甘醇茶水。飲盡那茶後,放下了茶杯,將視線轉向了身後的粉髮身影。
 「你認為,我該去看看天馬有沒有因為父皇的關係而感到焦慮惶恐,還是應該留在原地繼續看狀況?」
 
 與神童相處許久的霧野自然瞭解神童這句話暗指些什麼,表面上雖是這樣說,但其實是在暗示自己該不該主動去找天馬再次表明心意。
 不能明講,這正是他們皇室的成員所要訓練的事情。有些事情要是明講了,會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認為,這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決定,神童。」
 
 霧野思考了一下,所得到的結論僅此一句話。
 要是表明了,有很高的機率會處於十分尷尬的狀況,也會讓彼此的氣氛越發的僵。
 但要是不表明,又不知道皇太子殿下到何時才會發現神童的心意。
 
 「是嗎……連你也說不出哪條路是比較正確的判斷啊……」本來問出這句話便不指望霧野會為自己找出解答,看來是真的沒有所謂正確的選項啊。
 心中也暗暗下定決心,與其在這裡等著,不如直接去表明心意。即使之後氣氛尷尬了,也不會落到不表明心意那樣一等再等的下場。
 
 「說起來,霧野。你最近似乎沒怎麼休息的啊,別太逞強了,不然把身體搞壞可就不好了。」
 最近的霧野是真的過於拼命,明明做自己專屬隨從的薪水比城裡的許多官員還要高的,卻活的像是個急著還債務的窮光蛋似的,只要城里有可以領到錢的工作在徵人,就會毫不猶豫的過去應徵。
 「啊……不……只是最近覺得只要時間一空閒下來就會覺得特別無聊……」霧野的視線沒有看向自己,語氣也像是在敷衍自己那般的隨便。
 也許是不可以說出口的秘密吧,神童也沒有繼續為難霧野,開始盤算著明天要在何時抽出時間去見天馬。
 
 
 
 

 就差一點點了,替狩屋贖身的錢就快賺完了。
 最近是拼死拼活的把錢全數賺進了自己的口袋中,但是這樣辛苦的代價換來的是可以贖出狩屋這件事情,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著高掛天空的那輪明月,霧野突然覺得此時的月亮比平時還要美麗上許多。
 「神童,我差不多該去工作了。明天再見了。」對神童打了聲招呼,待神童笑著對自己應了聲後,便離開了神童所在的那後院,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寢室。
 
 想去見狩屋的心情不斷在心中叫哮著,從寢室的窗戶一越而下,快速的在未有人發覺時趕緊跑到了街頭。
 已經多少年沒有走上這條街了呢?已經多少年沒有為了去百艷樓而走到這邊呢?感覺附近不斷有游女盯著自己瞧,但是自己沒有閒暇去在意為何會被注視著,只知道必須要趕緊去見狩屋。
 想見你、你有沒有因為我突然的消失而感到害怕不安?亦或是因為我的消失而讓你去尋找了其他戀人?
 
 到了百艷樓,無視了身旁百艷樓內的游女男倡對自己投來的愛慕眼光,將身上為了見狩屋而準備的金幣給了掌櫃的,掌櫃在之後只是特別叮囑了這位花魁不賣身這件事就叫上了一個帶路的女孩帶自己去見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蹦蹦的跳著,像是已經失控一般的無法停下這劇烈的跳動。


 「花魁,我將客人帶來──」還未說完,那女孩一愣,嘴唇不受控制的張合著,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見女孩不再說話,霧野也停下了那蹦蹦跳的那顆一直騷動著的心跳。
 「怎麼了?裡面發生了什麼──」

 一踏出腳步望向了裡頭,徹徹底底的怔住了。
 原來,狩屋早就忘了自己,另尋得了一個新歡嗎?
 
 只見裡頭,衣著華麗妖媚的狩屋躺在床舖上,壓在他上方則是擁有一頭紫色短髮、深黃色眼瞳的帥氣男子。此時的狩屋雖說身上的衣著凌亂,卻還是不失那份美麗的感覺。
 而原本處變不驚的狩屋見到了來人的面容後,表情明顯的僵硬了起來。沒有了方才的鎮定以及威嚴。


 「霧野……君?」



 
 霧野和狩屋不太愉快的再次相會。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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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6# 雲空
南澤是清白的請相信我喔喔喔!(ry
南澤沒有對不起大家這是真的喔Q口Q(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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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吶,南澤大人……我說如果你有某個一直很喜歡的人,而你們兩個也相戀了。但是有一天,你喜歡的人突然不再來找你了,一等再等還是等不到人……就這樣的了三年,也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說到一半,狩屋停下了話語,緊接著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提起了所有的勇氣說出了接下來想要問的話。
 
 「那麼,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已經不在意你了?」
 一說完話,狩屋便暗暗的低下了頭。頭上所裝戴的飾品流蘇隨著狩屋低頭的這個動作而搖曳著。
 深黃色的雙眼默默的看著眼前那已經沒有以往那樣有精神的男孩,南澤突然覺得這個男孩真的是背負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在人前,這名少年只能武裝著自己身上所擁有的一切,戴上與十八歲少年所要表現出的天真爛漫完全不一樣的面容。他必須強迫自己戴上厚厚的一層看似歷經許多歷練的冷然面容。
 他必須表現出高高在上、不容任何人任意侵犯自己的神情。
 而這樣子的他,卻只能在與現下唯一與他特別熟悉的自己相處之時,才能將臉上的那一層層厚厚的面具給一一剝離那偽裝出來的冷然的臉龐、才能將心中隱藏許久的感情全部釋放出來。
 
 這時的他,才是一個十八歲少年所該表現出來的一切。
 「要是我是你,我會認為他是在為將我迎接出來的一切所佈局。」
 然後望向了聽見自己答案後那男還充滿訝異的面容,而後淡淡一笑,再度轉過頭望著天空繼續說道。
 「與其把事情想得這樣悲觀,不如往好一點的情況去想。與其讓自己身陷在悲傷之中,倒不如讓自己段時間過得快樂一點。」

 
 而後,見到了聽完自己所說的那一切話語,狩屋那心中稍微舒坦一些的模樣,讓南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想起了在青鶯依舊未過世時與他所交談的那件事情──
 那天,記得似乎是青鶯與百艷樓樓主剛談完條件的那時,他走出了樓主的會客室,自己就站在他的前方等著他出來。
 
 『為什麼你剛剛和樓主談條件時,不把條件改為讓他永遠不賣身?』
 當時的自己心中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將疑問說出口問著站立在自己前方的青鶯花魁。
 青鶯對自己聽見談條件的內容這一點並不是感到特別在意。他抿了抿那塗有口紅的嘴唇,依舊沒有看向站在他身前的自己。
 『永遠不賣身,這其中所代表的便是必須一直待在這個地方直到年華老去為止。變成就算想離開也離不開的可憐蟲。』
 『而我對樓主說的十八歲這個年限,其實也是在做賭注的。我在賭正樹會在十八歲之前,認識一個願意為了他而用所有金錢贖出他的人。』
 
 聽見了青鶯的想法後,南澤徹底了解了。
 他在打賭,卻也藉此保護了狩屋。
 
 『那麼,將軍之子,你不贖出他嗎?』
 青鶯那雙黑瞳緊緊的盯著自己,南澤知道,青鶯他在考驗自己。
 微微浮出一抹笑,這個男人,果真為狩屋想了很多很多。
 『不,我不會贖出他。』
 『要是我贖出他,就必須把他交給父親大人。』
 
 
 

 
 「你可以放心,因為霧野那傢伙並不是如此花心的人。」
 微笑的直視著因這句話而感到無比震驚的狩屋,南澤將狩屋推到至床鋪上,將唇貼近了他的耳邊。
 狩屋知道,南澤會這樣子做是有原因的。雖說這件事是不容易發現的,不過有人在監視著他們。
 不能讓將軍派出的密探知道霧野君的事情。
 
 「他是個非常專情的傢伙,所以你啊,不用擺出這樣子難看的哭臉。」
 輕聲的在自己耳邊說道,在感覺到密探似乎已經離開的同時,欲起身的兩人卻發現了門邊似乎不太對勁。
 
 連忙將眼中的慌亂給隱去,狩屋用著最為冷靜的神情看向了門邊──
 那一頭粉色的雙馬尾,是屬於那個人的代表物。那一雙湛藍的雙眼,是屬於那個人的美麗雙瞳。
 那個人的面容與最後一次見到他那時有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帥氣了。
 
 但此時的他,眼中卻帶著許許多多的憤怒、失望以及悲傷的複雜情緒。
 也在此時,意識到了自己正被南澤大人給壓住了身子。
 
 
 「霧野……君?」
 感覺此時的自己幾乎快要哭出來了,為什麼要在這樣子的情況下讓彼此再次相見?
 為什麼,要在這樣無法說清的情況下再次相會?


 
 狩屋被南澤壓的一切原因。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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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8# 亞楓
狩屋是個可憐的孩子,自從我寫了這一篇之後--(爆
打很好什麽的根本沒有XDD還是謝謝大大的誇獎!(笑
唔……果然還是比較能接受京介撲倒天馬(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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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啊,這下子慘了。
 這是南澤腦中所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只要看見這個場景的人,必定會有誤會自己與狩屋的想法在心裡面冒出。
 不認識的人見到了都會產生誤會了,更何況是狩屋的戀人霧野蘭丸?
 
 記得很久以前和霧野在幾個場合有見過面,他似乎是大皇子神童拓人的隨從。當時有一度認為他是服侍神童的女侍,直到神童說他是男性為止才將心中認為他是女性的想法給徹底改過。
 當時只是認為,這個人有著這樣女性化的外表卻不是女性這一點感到十分可惜。但是在今天在次見到他的同時,又再次將自己以前那個想法給徹底推翻。
 如今的他,臉龐已經脫離了幾年前那女性化的特徵,轉為男子才會有的俊秀帥氣的容貌。
 是一個擁有出色外貌的男子。
 
 微微瞇起雙眼,雖說自己壓著狩屋這件事情是誤會一場,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讓眼前這個傢伙徹底的誤會自己和狩屋的關係。
 直直看向怒視著自己的那雙湛藍雙瞳,露出了一抹邪笑。緊接著壓住狩屋雙肩的手臂使了點力氣,低下頭吻住了那露出震驚神色的狩屋所擁有的那雙紅潤嫩唇。
 
 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倏的更加沉重了起來,滿意的離開了狩屋的紅唇,站起身挑釁的看了霧野一眼,走向了門口卻被霧野從腰間抽出的長刀給擋住了道路。
 「霧野蘭丸,放下你的刀。你想被冠上刺殺將軍後繼人的罪名嗎?」深黃色的雙瞳有趣的望著充滿殺意的天空藍雙瞳,一把將霧野那抵著他頸脖的那把刀給輕輕推開,離開了這間此時氣氛極度凝重的房內。
 
 為了狩屋,自己所做的這些事都會是有意義的。


 


 南澤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想讓眼前這個人誤會的……他明明知道的!
 從被南澤親吻的震驚中醒過來,連忙將那雙琥珀色的金亮雙瞳轉向了沉著一張臉的霧野身上。
 「霧野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請你相信我──」心中幾乎沒有所謂的理智存在了,拋開了以往的自尊心以及花魁所擁有的威嚴,慌張的解釋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誤會。
 但是眼前那粉色長髮的人卻依舊沉著一張臉,那雙本該帶來溫暖的湛藍瞳色如今卻帶來了一片的冰冷銳利,令一身衣著凌亂的自己不禁打了個寒顫。
 原本在霧野身後的帶路女孩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邊了,感覺霧野此時走到自己身前的那腳步聲沉重的嚇人。而後右手被一把扯住,那扯著自己右手的力道用力的嚇人,令自己應疼痛而溢出了淚水。
 「痛!霧野、君……」感覺右手臂被緊緊握住的部份漸漸發麻,霧野那握著自己的手用力一甩,再度陷進了床舖之中。
 
 「這幾年為了你,我可是連可以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休息的拼命工作,就是為了要賺可以將你贖出的贖金。」
 那雙藍瞳依舊灰暗,扯出了一抹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是在笑著的冷笑。
 「沒想到再次見到你,卻是看見你與其他男人親熱的場景……看來,不管是誰你都可以接受嘛。」
 

 蹲下身,扯住了那頭亮眼的藍綠色長髮,令狩屋吃痛的閉上雙眼,那雙纖細的雙手緊握著霧野扯著他那頭長髮的手臂,想藉此減緩一些疼痛。
 「不是的、霧野君……我跟南澤大人並沒有……」
 努力的開口想要解釋,但是扯住自己頭髮的力道卻加重了,痛到想解釋也解釋不出來。
 趕快說出來啊……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咳,沒辦法啊,因為南澤是將軍的繼位人,跟他打好關係不僅可以被贖出去,還可以得到更多的金錢去做很多自己夢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與其選擇霧野,不如選擇前途無限的南澤大人。你是這麼想的吧?這樣膚淺的想法我還是可以幫你說出來的,狩屋。」
 
 放開了緊抓他前髮的手,壓上了狩屋那妖媚的身軀。一手扯開了他身上的華麗和服,碰上了他那有些冰冷的白皙皮膚。
 似乎是因為全身都特別敏感的關係,身下的人那呼吸開始繁亂,身軀也微微顫抖著。
 
 「你的皮膚在大家眼中是這樣的乾淨,但是其實早已污穢不堪了吧?被誰碰過了?能否請花魁解答我提出的疑問?」
 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
 「嗯、不是……沒有被碰、過──」
 突然厭惡起自己的身體如此的敏感這一點,也厭惡起身體開始火熱起來的劇烈反應。


 「一口謊言的賤貨,看在你身體這樣的饑渴的份上,我同情你這樣子淫亂下賤的身體,所以這次就原諒你,嗯?」
 「反正你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被我上一次也不會死吧?不是嗎?」

 淚水從眼眶潰堤而出,雙頰早已濕成了一片,卻還是無法將心底的聲音傳進霧野那灰濁的心中。
 ……為什麼不願意聽聽我的心聲?



 
 蘭狩虐虐開始。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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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50# 飛犽天
話說我看了你的回應,再看了一下文章標題,我爆笑了(ry
我居然忘記改標題了XDDD謝謝大大的提醒XDD(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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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並不是很明白愛情的定義。
 因為從小不管對誰問出『愛情是什麼』的時候,身旁的人沒有一個人給予自己回答。
 
 『吶、老師,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
 回憶將自己帶入了自己年幼的那段時光,睜著大眼充滿疑問又興奮的望著正在給自己上課的老師,但是等來的卻是無數的失落、無數的失望。
 『皇太子殿下,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對於您以後處理國政方面所需要的知識完全無關,所以與其想這些無關國政的問題,不如先把這一段法律給背起來如何?』
 
 每次都是這樣的回答,自己所問的問題從來都沒有答案。
 有點惱怒的望著給自己授課的老師,老是國政國政的,自己的感情問題一點都不重要嗎?
 
 『童話故事中的王子和公主最後都幸福的在一起了,故事中都說公主和王子相愛著,所以結婚了就代表彼此都喜歡著彼此對吧?』
 壓下了心中的怒氣,既然都不願意提起,那麼不如就讓自己主動提起。
 只見老師原本面無表情的神色有一瞬間出現了一些不耐煩的表情,卻在之後再度隱藏了起來。
 『皇太子殿下,愛情對您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將來的您是不會有愛情這樣子無趣又可笑的東西。』
 『您將來的皇后,只不過是您棋盤中眾多的棋子之一罷了。先說好,皇太子殿下,您那個一定會有辦法這個理論是沒辦法徹底推翻掉這件事情的。』
 『但是總會有辦法──』
 『您要是堅持照著自己的路所走,只會害了全國上下數萬個人民而已。』
 老師盯著自己的那雙眼,冰冷的感覺不出任何一絲感情。
 『就算你有了心愛之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那時,感覺心中似乎有什麼被掏空了。什麼都沒有剩下。
 只是暗暗的決定要是真的無法在一起,倒不如當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偶,也許會快樂一些。
 

 
 

 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那童年玩伴的身軀,天馬發現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感到無比的悲傷。
 明明就決定不要喜歡上任何人的,不是嗎?
 劍城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拒絕而對自己揚言不滿或是生氣的情緒,他那雙漂亮的黃瞳靜靜的注視著自己。
 
 「為什麼哭了?」
 對於劍城所說的這句話,天馬聽見後抬頭望向了劍城,那看著劍城的目光充滿了訝異。
 同時,淚水也從眼眶潰堤而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拉起衣袖胡亂的擦去眼眶洩出的淚水,心裡一直否認他們兩個對於自己的感情,但越是想忘掉越悲傷。
 到底是為什麼?
 
 感覺臉龐的淚水被什麼擦拭著,睜開了眼才發現是劍城的那隻纖細的手指。
 「我不管你要不要接受我的告白,但是既然聽見了別人對你表明了心意,你就不應該哭。」
 微微皺起眉頭,劍城接著道。
 「你應該要笑著接受這份心意,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
 
 要笑著……接受心意?
 有些茫然的目光望向了一就直視著自己的劍城,天馬知道會有如此反應的自己,也許是因為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皇兄以及京介,所以沒辦法輕易的放棄掉這份感情。
 但是這樣的感情,面對了不是代表著將來會更不想離開彼此?
 這樣子的放縱自己,不過是給國家帶來紛亂的根源。
 
 緊握著拳頭,拼了命忍住了想要奪眶而出的下一波淚水,再度看向了眼前那一直面對著自己的那個童年玩伴兼隨從。
 吶、上天會原諒我嗎?逃避自己的感情、辜負了愛著自己的那兩個人所給予自己的一切愛情的罪人──
 
 「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的……京介……」
 但是淚水中就忍不住,還是從眼眶中猛的洩了出來。
 我不想跟你們分開……不想啊──


 
 

 「……」橘黃色的人影看著微微敞開的門縫內所發生的一切,悄悄的為他們關上了沒有關緊的那扇拉門。
 「王子,這樣可好?」在橘黃色人影身旁的那個男子說道,看著自己的意中人跟其他人在一起的場景,一定是非常的不好受吧。
 
 那橘黃色的人影在聽見此話後,露出了一抹有些悲傷的笑容。
 「這樣就好……畢竟也許是我的莽撞決定,才會這樣奪走屬於天馬原本該擁有的自由以及愛情……要是早點發現……也許就不會讓他這樣悲傷吧。」
 橘黃色人影轉過身,不再望向天馬與劍城所處的那間房間,毫無留戀的往前方走去。


 
 天馬即將湧出的感情,卻無力將那份感情輕易的表現出來。
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狩屋小妖精好萌好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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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R18,虐有。
*因含有較多情色字彙,故在此貼上網址。請斟酌自己的年齡及接受與否再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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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狩屋小妖精求結婚。」
狩:「前輩你腦子燒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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