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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守護腦袋裡還有些混亂,有些茫然地觀察四周,片刻後才猛然想起昨夜與陰暴的比賽「真是卑鄙無恥的手段啊,才剛要用正義的鐵拳教訓他們就被敲昏了……」有些惱怒地罵了一句,但是之後就發現重點了——「欸!?被敲昏了!?那這裡就是……」

        「守。」話語被打斷了,而大名也被人家道出,守護警惕的望向來人,卻在瞬間愣神了「……冰航也!?你們怎麼在這裡……對了是來救我的對吧?」

        有著冰藍色長發的冰也雖然是一幅冷漠的樣子,但眼裡的擔心與溫柔卻是沒有絲毫掩飾;而酒紅色短發的航也則是掛著雖然平淡卻是溫柔的笑容,似笑非笑地望著守護。航也苦笑著對守護做出噓聲的動作,後者也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冰也走過去把繩子給解開,得到解放的守護扭動身子活動筋骨,而一旁的航也也沒有閑著,走到一邊去把一塊不小的石頭給推開,一道暗門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冰也拉起守護的手走過去,異常輕盈的腳步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發現到這一點的守護也跟著放輕腳步跟著冰也進入暗道裡。而在航也關上門後,暗道裡再也沒有一絲光線了,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守,你沒事吧?」跟在後面的航也出自於擔心問候了一句,就算在黑暗裡也可以隱約地看到前方的冰也也投過來擔心的眼神,守護露出了招牌的傻笑聲擺手「哈哈,正如你們所見,我沒事不是嗎?不用擔心啦。」

        「……」前方的冰也沉默了一陣,才默默地吐出令守護非常驚訝的字句「抱歉,我們對你下重手。」

        「原來是你們啊……欸!?你們!?」對於此事非常驚訝,連嘴都合不上了,跟在守護後面的航也伸手去把円堂的嘴合上,就算知道對方看不到也依舊露出了抱歉的笑容「隊長的命令不能違抗啊……而且這樣才能夠安全地將守你給帶出來啊。」

        「是那樣啊……沒關系啦,反正也沒什麼。」露出招牌的陽光笑容表示原諒,卻又在下一秒發現了重點——「話說為什麼你們的隊長要綁人質?」

        「……」冰也與航也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望著守護,異口同聲地說「也許是為了什麼目的吧?」

        以上三個事件——「風霰與玥海對打開始」、「天使輕羽闖入基地」與「冰航也將守護帶離」都在同時發生。



        「吶,成為我的人吧,風丸一郎太。」將風霰拉入懷裡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但他卻沒有亞米爾預料中的臉紅,而是臉不紅氣不喘地掙脫出他的懷抱並冷聲地附上一句「我拒絕。」

        「哎呀呀,怎麼這麼說呢,我很傷心的啊。」亞米爾作出一幅很傷心的樣子,不急不慢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上面是昏睡不醒的守護——「那……這家伙怎麼樣了都沒關系嗎?」

        「……」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作與情緒,但內心卻是震驚得不得了「為什麼他們沒有告訴我這家伙被綁了!?」

        雖然亞米爾對於風霰那沒什麼變化的臉感到無趣,但這並不影響他對風霰的期待,他完全沒有催促的意思,望了腳又望窗外,望了窗外又望門外,望完門外後終於耐不住了「怎麼樣?決定如何?」

        「……」仍舊保持著沉默,畢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究竟是否真的那麼地單純,而且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多少還是有些明白擁有的力量具有威脅性。

        見他久久還沒做出決定,亞米爾便微笑著向身後的玥海下了命令「玥海,你可以對那孩子做你想做很久的事情哦。」玥海回答了一聲「是」後,正欲要轉身前往卻被一聲打斷了「你敢的話我就殺了你!」

        完全在預料之內,這樣想的亞米爾高興地望著風霰「這麼說你就是答應了哦?」說著擺了擺手示意玥海可以住手了,就是那樣高興地盯著風霰的臉。

        「……是。」看見被下了命令的玥海的眼裡有著興奮以及不難發現的殘暴,就知道她是認真的了,所以迫於要保護自己的成員不再被傷害,就不得不答應了。

        「太好了。」亞米爾說著撲向了風霰,在那頸間蹭啊蹭,且礙於自己已經成為對方的人了,所以不能推開他。蹭到滿足了以後,才放開手興奮地盯著他「吶,進行儀式吧!」

        「砰!」大門完全報銷了,罪魁禍首就是騎著機車衝進來連車都懶得下門都懶得開,就直接用超重的機車不門壓倒導致現今門已經完全被壓在輪胎低下,一臉殺氣凶樣的Edgar。

        亞米爾並沒有立刻做出什麼反應,而是依舊對著風霰,片刻後才把他拉到身後護著,絲毫不怕他會有什麼反抗的動作,「哦?遇到不能輕視的人物了。」

        Edgar憤怒地掃視著這裡的每一位,最後把視線停留在亞米爾身後的風霰的身上,不明為何他完全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乖乖地站在他身後低著頭,使得Edgar完全無法從他身上讀取什麼。

        亞米爾露出惡魔般地笑容,擁過護在身後的風霰後退了幾步並下了命令「玥海,交給你了。」就在那一瞬間Edgar已經將引擎熄了並閃身出現在亞米爾身後「放開你的髒手,不知火亞米爾。」

        而玥海反應也不慢,也在同一刻出現在他身邊,手中的利刃刺向准備攻擊亞米爾的右手。Edgar硬生生地收回了右手,皺著眉頭盯著有實力的玥海,並不是像往常那樣紳士般地問候,而是不悅地讓對方離開「少女,滾開。」

        玥海有些火大地眯起灰藍色的雙眸,攻擊變得更加銳利「不要因為我是女的就看不起我。」輕松地閃過玥海一波波的攻擊,細細地思考了一陣後,做出紳士該有的態度「抱歉,我並沒有因為你是女生看不起你。」頓了頓,乘著對方吃驚的瞬間抓住然後反手壓制住。

        也許是因為亞米爾覺得已經沒有看頭,就摟著在懷裡的風霰走到一邊拿出醫療箱細心地為他包扎。手刀落下不斷掙扎的玥海就倒在Edgar的懷裡了,他放下懷裡的玥海,就盯著四周圍著自己的陰暴成員,暗暗地盤算著要怎麼樣把這些炮灰不費力氣地解決掉。

        「嘛,一郎太你不用擔心哦,再過一陣就有會解決掉了。」懷裡的風霰漸漸地抬起頭,眼裡滿是譏刺與不屑,勾起了惟恐天下不亂的笑容,盯著被包圍的Edgar。



—TBC—
嘛…………不知道要说什么耶……
对了,玥海你不要生气啊啊(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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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円堂守

当然会出现啊
嗯哼
不知道呢~~
谁敢告诉他啊……
是咩?他只是见过豪鬼不罢了他怎么知道OAO?


88# 海醬

嗯那最好
出现两次但是戏份不多啊……为你打抱不平(欸你
如果马上变炮灰在下还能活或么OAO!?
嗯嗯


89# TING;

亚米尔是个在下创造的(伪)路人嗯
亚风炉控啊嗯=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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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le616822


果然是生面孔呀~~ww
谢谢支持嗯
Edgar风么……其实总觉得这里的豪哥攻不下阿风……
是、是那样么OAO!!??
呃……在下会尽快的……[某:你这一句已经没有任何可信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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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正在徒步回家的天使停止了腳步,轉過頭望著天空裏漸漸沒入地平線的太陽,嘆了口氣輕聲地喃喃著「已經……來不及了嗎?」片刻後,才重新邁開腳步融入人群中,繼續當一個凡人中的非凡人。此刻她已經決定當一個旁觀者,因為她已經過渡涉及人間的這件事了。

        在荒廢工地附近遊蕩的墮天使停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腳下不遠處的基地,視線仿佛透過那面水泥墻盯著內部的什麽東西。在空中停留的切諾像斷了線的玩偶般突然往下墜,但在瞬間穩住了身子,她皺著眉頭盯著同一個地方,嘴裏喃喃著「如此強大的邪惡力量……究竟屬於誰?」



        一邊思考一邊應付湧上來的敵人的Edgar突然感受到一股即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是如此的邪惡與黑暗,擡腳把身後偷襲的人給踹飛了以後順勢望向力量的來源處。視線繞過一頭淡金發的亞米爾,望著他身邊的風霰,『風霰』這個身份的形象完美地撐托出現在的氣質,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神情就能知道這個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

        雖然有些煩躁但煩躁感不斷地平伏下來,發現到這一點的Edgar拉起剛清醒的玥海劈頭就問「少女,我的雙眸是什麽顏色?」剛清醒就被問問題的玥海在反應回來之前就迷迷糊糊地告訴了他雙眸都是湖藍色的,然後在反應回來後就拍掉他拉著自己的手,然後有些氣惱地別過頭。

        Edgar輕輕地笑了笑,現在靜下心來可以發現到體內過於充沛與平靜的能量,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提取出來,卻想起體內那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已經不存來了,代表著他再也不必壓制與防備那不安分的力量暴動或外泄。

        勾起了嘴角,紳士的弧度卻透露著殺意,發現到這一點的敵方感到一絲不妙,卻已經止不住前進的身子更何況是逃跑。已經沒有任何顧慮的Edgar隨手一招便喚來了強大的風借用風神的力量,從他無須念出任何咒句便可以召喚風做出攻擊表現出他非凡的身份——就算只是個身份簡單的侍風族,實力同樣非凡的他也可以做出同樣的舉動。

        借用風神的力量瞬間將周身的所有小嘍啰都打趴了,而唯一站著的就是一臉詫異的玥海,因為所有的攻擊都繞過她並沒有攻擊她。或許Edgar覺得這一位少女可以重新來過,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位看似明朗活潑的少女其實有著非常殘暴的個性,殘暴的根已經紮入內心的深處,成為了一個已經無法改變的事實。

        對於Edgar瞬間秒殺掉自己的手下這一件事,亞米爾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也沒有任何表現,只是依舊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過程,發現Edgar把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後還故意摟過身邊的風霰——明顯的挑釁。

        趁著Edgar走向亞米爾不註意自己的時候,玥海瞬間上前做出偷襲,但在踏出第一步時收回了腳,因為她想通了——更好的辦法就是趁危偷襲。決定後玥海便找了一個地方蹲下來,做出一副不再插手的樣子好讓Edgar對自己放下警惕心。

        Edgar見亞米爾對自己完全不感興趣,而且他對於自己往他的位置移動采取無視舉動這一點讓Edgar提起了防備心,同時也止住了前進的腳步,瞬間在他的幾步之遠的地板上插著一把黑得發亮的劍——若Edgar沒有止住腳步的話也許那把劍插著的不會是地板了。

        「哎呀呀,真可惜呢,對不對啊?我親愛的風丸。」風霰皺起眉頭表示對亞米爾過於親昵的稱呼不滿,隨即又平復了,取代之的是無比燦爛卻又含著其他內容的笑容「麻煩把那個『親愛的』去掉。」亞米爾對於他無視了自己話句裏的重點而汗顏同時也因為與笑容不相符的眼神不能察覺地一顫,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敷衍一下表示不會再重復了。

        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有著黑翼的墮天時就破開了天花板出現在Edgar面前,收起占了大範圍空間的翅膀,拔起了手邊屬於她的劍。見狀Edgar也伸出了雙手,周身刮了陣不小的風,都聚集在他的雙手,在旋風散去之後,他的雙手各出現了一把黑色的細劍和白色的細劍。

        「雙劍麽?」切諾冷冷的嗓音不帶任何感情「但到底也是個無能的人類。」說著提起了劍瞬身到Edgar身後,在劍刃接觸到脆弱的脖子之前,一黑一白的細劍已經交叉搭在一起抵住了劍並進行反擊。

        劍與劍的碰撞聲源源不絕,兩人的速度之快,幾乎看不到身影,只能看見劍與劍之間的摩擦所產生的火花——當稻妻眾與冰航也兩人到來的時候是這樣的場景。出自於對風霰的關心,豪烈很快就找到了被亞米爾摟在懷裏的風丸,同時也註意到了風霰那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隨即就明白已經被動了手腳。因為就算是風丸也不會露出那樣的笑容,更何況是連嘴角都沒提起過的風霰。

        在自己沖上去之前鬼名就搭住了他的肩膀,然後搖了搖頭,豪烈正想開口反駁時明幽就淡淡地說出了一個大家都不想承認的事實「打不過他的。」沈默了一陣還想要反駁的豪烈又被浩裾打斷了「就算打得過,老大也不一定會回來。」

        這一句話使得所有人都沈默了,打破這沈重的氣氛的是早已註意到這裏的玥海,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攻擊過來,而是皺著眉頭走過來「冰冷,航風,為什麽?」被點到名的兩人走出人群站在她面前,一個是冰山臉一個是微笑。

        「與你無關。」冰也冷冷地吐出了這一句話,同時也提高了警惕,誰知道眼前這一位平時待人明朗活潑的少女會不會突然發難,而一邊的航也則是微微地往冰也那裏移。平伏了眉頭,然後掛起無比燦爛的兇殘笑容,對兩人說「那麽,你們可以死了。」

        冰航也很有默契地將武器抽出,並將玥海圍著,同時也要防備著她不對稻妻眾發難。明幽勾起了和平時無異的笑容,滿臉興趣地看著兩組人馬的對戰,尤其把飛刀攤成扇子狀的冰也和把鞭子抽得響亮的航也與玥海的對戰,因為至少看得到過程,然後一副很想要出手的樣子。鬼名對於他好戰的個性表示無奈,但也同樣站在他旁邊暗暗地分析兩組的對戰。



—TBC—
终于……吐出来了(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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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那麽,你們可以死了。」

        燦爛的笑容下是兇殘,平伏的聲線下是冰冷,輕松的語氣宣告著死亡。銀亮的匕首反映出嗜血的光芒,準備收割生命,吸食甘甜的鮮血。

        與其對峙的航也所持的是黑色的鞭子,長度約兩米二的皮質鞭被抽動時發出了仿佛能將人劈成兩半的撕裂聲。而冰也則是兩手都攤開了數把厚度不足二毫米的飛刀,雙手裏的十余把飛刀都反映出淡淡的冰藍色,與其使用者的冰藍色長發無異。

        雖然玥海對於眼前的兩位少年並不熟悉,當然也不會顧忌實力什麽的,但是才剛挪開一小步,耳邊就傳來一道細小的破風聲,微微偏頭,飛刀剛好貼著臉頰飛過,削落了幾摟藍發,但少女並沒有在意自己的短發被削落,反而興奮了起來。

        「看來,實力並不差啊,明明只是在這裏打雜的。」少女興奮地說著,然後舉起匕首矮下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兩人由始至終都保持著警覺,而航也在玥海舉起匕首的時候就甩鞭抽向之前釘在一邊的飛刀,受到外力的飛刀脫離水泥墻,然後不合物理學地直直飛向航也。

        雲漢笑了下,喃喃自語地說「弄巧成拙嗎?」一邊抱著胸的涼菲翻了個白眼,然後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量說「不,你看仔細點,飛刀並不是射向紅毛的那家夥,而是射向會移動到他身後的少女身上。」雲漢瞟了眼涼菲,沒有應聲而是專註地觀察著戰鬥。

        玥海如兩人預測般地出現在航也看似漏洞百出的身後,眼看即將刺入肉體的匕首硬生生地收回了。她一感受到右肩受到外來的刺激,便反射性地向後躍,站在航也的攻擊範圍之外,用手摁著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同時也觸碰到隱隱散發著涼氣的冷兵器,正想拔出來時航也好心地開口了「建議你不要拔出來比較好。」說著用眼角瞄了眼依舊無表情的冰也,才緩緩地說「冰他的飛刀上有倒鉤。」

        話畢,航也又再添加了一句「但是,如果不拔出來的話,因為飛刀的特性,血是無法止住的。」這句話才剛說出來,航也就立刻收到了來自冰也示意著「多管閑事」的眼神,但若不是航也與冰也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航也一定不能從冰也冷漠的眼裏看到這些。

        少女冷哼了一聲,然後想也不想,直接把帶有倒鉤的飛刀從肩膀拔了出來,鮮血立刻隨著阻礙物的脫離飛濺了出來,顯眼的猩紅灑滿了一地。可以在源源不絕的金屬碰撞聲中聽見稻妻眾裏有人倒吸了口冷氣——很明顯的是剛加入暴走族沒見過這樣場面的守護。

        就算是一向大剌剌的守護,也知道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跳出來阻止還是說什麽正義之類的,所以只好強壓下內心的沖動,然後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事實。



        Edgar雙手持著細劍與眼前的墮落天使對持著,招招淩厲、見招拆招。顯然僅持一把黑劍的切諾面對拿著兩把細劍的Edgar有些吃力,漸漸地對Edgar毫無空隙的攻擊感到吃力,汗水從額頭上滑落至下巴。

        Edgar看準她因為消耗過多的體力而視力模糊的一瞬間,閃身到切諾的身後,將白色的細劍刺入她腰部右側的傷疤上,隨即聽見來自於墮天使嘴裏的悶哼聲。用黑色的細劍刺穿右掌心,右手一揮,溫熱的鮮血濺在墮天使身上。

        將黑色的細劍插在地上,將染血的右手按在白色的劍身,緩緩地移動著,將白色的劍身染成紅色。他並沒有將手收回,而是緊握著劍身,不停張合的嘴裏所吐出的字語並不是這裏的人能聽得懂的。

        雖然Edgar的聲量與嘀咕無異,但一字不漏地聽進風霰的耳裏,但他只是微微地瞇起雙眸,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最後一個字剛落音,在切諾的頭上和腳下各出現了黑色和白色的魔法陣,隨著她身上的黑色由尾部退至根部,頭上的黑色魔法陣也漸漸地變成白色,而腳下的白色魔法陣則是漸漸地變成黑色。

        當切諾身上不再有一絲黑暗時,頭頂上變得純白的魔法陣縮小然後消失,而腳下的魔法陣則是停止旋轉,然後剛好插在魔法陣邊緣的黑劍就像海綿一樣把魔法陣裏的黑屬性給吸收掉。墮天使已不再墮落,恢復以往的雪白,可是純白精致的天使卻如同斷線的人偶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但地上的塵埃依舊無法染黑她。

        Edgar緩緩地抽出白色的細劍,隨著細劍的尾端脫離肉體,原本應存在的傷口已經痊愈,連之前的傷疤也不再存在。重拾黑劍,細劍的刀身似乎比以前更加烏黑,更為美麗。轉身望向意識被黑暗的侵蝕的風霰,而他正好也看著他,兩人互相對望了好一陣。

        Edgar蹲下身,有力的右腳一蹬便舉著雙劍襲向風霰,而後者也如同擁有心靈感應般地沖上前,右手往旁邊一伸,黑中帶紅的高濃度暗黑屬性立刻在他手心聚集。在兩人距離不到五米時瞬間散開,露出大鐮的身影,與Edgar手中的黑劍有些相似,但是黑得油亮的鐮刃卻透著血紅與冰冷,纏在鐮身的繃帶是顯得破爛骯臟,似乎還有斑斑血跡幹凅了。

        武器碰撞在一起造成了不小的風,沙塵讓稻妻眾無法睜開雙眼。兩人借力退開了一段距離,Edgar一臉驚訝地看著風霰手中的武器,雙手不自覺地顫抖。

        「風、風鐮……為什麽族人那麽多卻偏偏是你……到底為什麽!?」先是喃喃,最後有些失控地大吼,雙手的劍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主人也顫抖著身子抱頭跪坐在地上,劉海低下的雙眼無神。

        風鐮,在侍風族裏算是稀有的武器,雖然攻擊力是很高強偶爾會附帶些能力同時也有代表著身份的意義,但是卻又會有附帶著某種事物——歷代第一位使用者在風鐮身上下了一個無法破解的咒陣,凡使用者必須無邪念且擁有純凈的風屬性,否則風鐮會漸漸地吞噬使用者的生命直至死亡,最後吸食靈魂使之永不翻身。

        原本的風鐮是銀白色卻透著舒服的藍色且纏著純白柔軟的絲綢,似乎是因為鐮本身的特性所以總是一飄一揚的。之後的使用者會因為屬性的純凈度不相同而有不一樣的變化,而風霰因為擁有的是純凈的暗黑屬性,所以風鐮變得與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無異——而風鐮也會因為風霰過於黑暗的屬性有著和死神鐮刀一樣使命,不同的是它僅需要了結使用者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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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越写越怪呢……|||orz
<<<终于肯死回来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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