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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廚的屬性
- 天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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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笑。
每次見到你,總是掛著微笑,舉止溫文儒雅。
從沒見過你生氣的模樣,甚至連眉頭皺起都沒有。
就好像這世上從無任何事情足以左右你的情緒,平淡地面對。
和你說話的人都道相處起來毫無壓力,感到非常舒服。
不過偶爾幾次在腦中想著,是否有天能看見你笑容以外的表情。
畢竟在那笑意之下,隱藏的是真實。
這天,一如往常地球場上滿是練習的學生。
換去制服,明黃色的球衣穿在身上帶給大家幹勁,各自分組就開始練球。
拉高衣領,劍城京介依舊喜歡保持這樣,他緩慢走到球場中央。
站在球門前的除了守門員的小個子西園信助外,還有負責後衛的幾個人。
意味著必須想辦法穿越後衛們的抵擋,一路奔向球門。
對於他而言算是小菜一碟,踢足球的資歷可不輸給在場的誰。
奮力一踢,黑白相間的球迅速地入球門。
一道掌聲響起,視線往聲音來源尋找。
很快地他在邊坡上發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隨興翹起的銀色短髮和底下那雙情緒波動平靜的深碧色眼眸。
吹雪士郎,白戀中學足球社的監督,同樣是他們雷門的監督円堂守的多年好友。
他走下來,對劍城的表現予以肯定。「不愧是雷門的王牌射手,總是如此厲害。」
「多謝……」幾乎很少與吹雪對談,劍城對他突然的讚美有些詫異。
「好些日子都沒踢球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腳尖往上輕輕一挑,球就像聽從他的指令完美掌控。
「無所謂。」
「嗯,那就說定囉,放學後約在河堤邊的空地,晚餐我請你。」目送吹雪離開,他轉身又繼續投入在練習時間。
直到鐘聲敲響才揹起書包往教室方向奔去。
放學後的河堤邊,劍城換了一身簡便的衣服來到約好的地點。
吹雪手中拿著一顆足球,朝他笑了笑,便開始踢球。
一人防守一人盤球試圖闖過,技巧運用的相當純熟,彼此能力不分軒輊。
約莫過了快一個小時,他們才停止,坐在長椅上補充水分順便休息。
抬頭望著呈現橘黃輝映的天邊,吹雪揚起嘴角,享受吹拂而來的微風。
「差不多了吧?你說要請我吃飯的。」將擦汗的毛巾收入背包中,劍城站起身。
「去雷雷軒吃碗拉麵和一盤煎餃,沒意見吧。」
「都行。」只要能填飽肚子。
於是他們就走到位於靠近商店街的一間餐廳。
不算大的店門外放有雷雷軒字樣的招牌,推開拉門,裡面飄散出的是食物香氣。
坐定位子,打開菜單,玲瑯滿目的選擇攤在眼前。
隨意點了鹽味拉麵和煎餃,吹雪就和忙著煮餐點的飛鷹聊起天來。
劍城始終猶豫著該吃鹽味還是醬油口味的拉麵,索性吹雪乾脆幫他一次叫兩碗。
「也太多了……」
「現在很需要補充熱量,你吃不完的我幫你分擔。」說著將竹筷拿起,一碗飄散熱氣的拉麵端上桌。
油亮的湯頭和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動,夾起麵條滑溜吃進嘴裡。
鹹淡程度剛好的味道和軟硬適中的麵條,著實讓吹雪大嘆好吃。
「你看起來不像可以吃這麼多的人。」光盯著他的吃相,實在難以想像。
「人不可貌相,況且運動員的體力消耗量大,多吃點才能把流失的熱量補回。」
「……的確是人不可貌相。」就那溫和的笑容底下,藏著的會是怎樣的性格,他很好奇。
不一會兒,飛鷹也把劍城點的兩種拉麵端上桌。
看著往上竄升的白色蒸氣,拿著筷子的手有點猶遲。
「你不吃嗎?應該很餓才對吧。」拉麵快速解決,吹雪已經吃起煎餃。
「我還是覺得點太多了……」不管吃哪一碗,必定會有一碗的麵會浸泡軟爛,他可是不喜歡麵條太軟的口感。
「至少你沒有點煎餃,吃不完我再幫你解決啦!」語畢,盤內的煎餃只剩三個。
「……我開動了。」低頭,不發一語的吃著熱騰騰的麵條。
賺取一頓免費晚餐,可不單單只是陪著踢球。
吹雪叫住原本要去醫院探視兄長的劍城。「吶!再陪我一下下吧。」
「什麼?都晚上了你還要去哪?」雙手插入口袋,實在不明白對方的想法。
「沒超過十點都還好,總之就陪我去吧。」就算沒超過十二點都算還好。
「你不先說要去哪?」即便是認識的人也不能輕易跟著走。
「這個嘛……去花店買花。」意外的答案,讓他久久無法回應。
依他的話陪同去花店買了一束包裝簡單的花束。
一前一後走在鋪滿紅色地磚的人行道上,汽車經過投射出的車燈照亮劍城的側臉。
盯著吹雪的背影,他始終摸不透他的心思。
眼前的他,究竟腦子都抱持怎樣的思想。
完全不能理解。
陷入一陣自我思考時,並未注意到走在前方的他已停下腳步。
整個人直接一頭撞上背部。
「搞什麼……別突然停下啊!」撫上犯疼的鼻子,劍城小小聲地抱怨。
「抱歉抱歉,我想去便利商店買一些飲品,想問你要不要,因為有打折喔。」他指向玻璃窗上貼著的優惠告示,同項商品第二件打六折。
「……都可。」輕輕嘆口氣,自願在外面等候他買完東西。
從未想過有一天居然會私下和他相處,遑論是一起做些什麼。
但越相處就越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無論是那一張笑顏還是溫和語氣,全都令他感到虛偽。
雖然沒有資格這麼說。
思至及,冰涼的觸感從頸部傳來,嚇得他往旁邊退後。
「在發什麼呆呢?給你。」吹雪將鋁罐丟向他,隨即開來一口飲下。
不算太甜的巧克力帶著微苦味道,充滿口腔內。
微微的苦,彷彿帶領他回到過往的那天,失去一切的那一天。
見他貌似在想些什麼,劍城乾脆把花束塞進他手裡。
「在發呆嗎?」反降一軍。
「不,只是想到過去。」握緊花束,想忘掉的卻依舊沒忘,已刻印在內心。
「過去,有的是悲傷。」回頭望去,記得深刻的從來不是開心事。
不論是他亦或者他,各自都有不願想起的難過。
人一生背負許多回憶,往往清晰的永遠是受傷的記憶。
笑意不再,只剩苦笑中包含的無奈與感嘆。
「既然悲傷,就別再以笑容包裝。」鵝黃眼瞳裡是真切。
「劍城……」
「說實話,我受夠你每次展露出的笑容。」
「咦?為什麼?」
「好像這世上沒有任何事物能左右你的情緒,看了覺得有些不爽。」
「明明才初中生,在說些什麼啊……何況我並非是情緒波動很平的那種人,円堂他們都曾見識我的各種表情,可沒像你說的以笑容包裝悲傷。」
「姑且不提這個,起碼你在我面前不用裝得虛偽。」
「嗯……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雖是笑著,其中帶著的卻不似以往的溫柔。
一瞬間,劍城覺得不妙。
「那……走吧,劍城。」
「知道了。」飲盡巧克力牛奶,把空罐子丟入回收桶,他急忙跟上。
繞了一大圈,最後他們去到的地方是傍晚時踢球的河岸旁。
和吹雪走向河邊,看他解開繫好的緞帶,花枝紛紛落入水面,隨波逐留逐漸遠離。「你此刻一定在想我在做些什麼吧。」
「我是很想知道……」劍城握拳,接續道。「你把緞帶綁在我頭髮上要做什麼!」
「哈哈,抱歉,純粹覺得好玩,一時興起而已。」
「所以?你幹嘛特地買花丟在河中?」
「今天是敦也的生日,希望水流能將我的祝福送給他。」
「可是他不是已經……就算要買花也會是在忌日才……」
「忌日是為懷念他,生日則是因為我很感激上天讓他當了我弟弟。」伸入水裡,漂浮在手掌上的花朵映入眼底。
「他能有你這樣的哥哥,肯定也是抱持相同想法。」同樣有手足,劍城最能體會。
「我笑著,是為了不讓悲傷控制我的心智,自從那次想開了,便不願再有悲傷的情緒出現,即便想到他,也不能哭。」
「所以寧可當個偽笑者?」
「對,但是你都這樣跟我說了,從此以後在你面前我不會再當了。」撈起花朵,隨意將莖折短,插入劍城的頭髮,和緞帶相襯。
「我說啊……你到底在對我幹嘛!」
「不覺得這樣很漂亮嗎,哈哈。」
開懷大笑的聲音和怒罵聲劃破寧靜地夜空,給予彼此深入而不同的互動。
更讓雙方都看見了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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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麼腐向CP就只是很突然的想將兩人放在一塊(?
純粹覺得他們都將真實的自己隱藏住,而變得痛苦
如果兜在一起說不定會很有趣WWW只是劍城這樣對待前輩的態度不太好XDDDD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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