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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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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看著在頂樓打牌的三位死神,松風愣住了,原來死神偷懶時也是會打牌呀!
「喂!小鬼,你看什麼看!」其中一名死神率先發現在一旁觀看「奇景」的松風。
「厄,不好意思,我只是……」松風試圖解釋自己在這的理由。
「唉呦,別那麼凶嘛!倉間。」頭上頂著蛙鏡的死神突然開口,「你是見習生吧?來這裡找靈魂勾的嗎?你的指導人呢?」
面對頂著蛙鏡的死神丟出的問題,松風支支吾吾的一一回應。
「原來你的指導人是霧野啊!不錯啦,只要你別踩到他的地雷其實他是很好相處的。」頂著蛙鏡的死神再次發言。
我好像已經踩過了。松風默默的在心中哀怨。
「對了,還沒跟你自我介紹呢,我是濱野。」頂著蛙鏡的死神和善的向松風自我介紹。
「你好,濱野……前輩。」松風瞄了一眼濱野放置在一旁的死神鐮刀,自動的稱對方前輩。
「剛剛那個很兇的傢伙是倉間,別看他這樣,他也是很好相處的!」
「是……」松風苦笑。「我叫松風天馬,還請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濱野,別再跟他廢話,輪到你了。」倉間喚道。
「反正他不會跟死神長告狀去的。」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紫髮死神開口。
是啦!我是沒膽去告狀的。松風想著。
接著又回到最原始的狀態,三個老鳥死神打牌,一個菜鳥死神在一旁觀看。
「你想問我們這樣偷懶沒問題是嗎?」紫髮的死神斜眼看著松風。
完全被看穿了。
「我是南澤。」紫髮的死神站起身,走向松風,「每天都做同樣的工作是很無趣的,要懂得找點娛樂。」
「死神的工作,不就是回收靈魂嗎?」教科書和霧野前輩是這麼說的。
「我是被死神長指派任務的,跟你們這些普通死神可不一樣。」
「任務?死神也有任務?」松風還是第一次聽說。
「死神長指派我來這間醫院監視某個人。」南澤向松風招手,要他跟上。
南澤領著松風來到醫院最高樓層的某間病房。
病房中,一名褐髮少年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樣子彷彿是生命已走到盡頭。
「他是……」松風看著少年。
「神童拓人,」南澤道出少年的名字,「六年前發生意外後,他就一直是這樣,沒醒來過。」
「咦?」
「詳細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監視他的狀況是否有改變是我這六年來的工作。」
於是松風弄懂了南澤找牌友的理由。
六年樓一直盯著……不,是監視著同一個人,的確是很無趣的工作。
雖然自己的工作也沒多好。
忽地,病房的門被人拉開,被嚇著了的松風慌張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你躲什麼躲啊?」不知何時也跟著進到病房的倉間語氣很不好的看著松風,「人類又看不到我們。」
「好像是這樣……」松風突然想起,自己是死神的事實。
走進病房的是一名婦人,簡單樸素的打扮依舊遮掩不了那隱隱散發的優雅氣息。
只是……婦人的神情相當憔悴,她走到病床旁,拉了張椅子坐下,雙手輕輕的握住神童的手。
「她是神童的母親,六年來和丈夫輪流到醫院來照顧兒子,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醒來的。」南澤的語氣沒有起伏,似乎對於這樣的情形不以為意。
「這樣,很辛苦吧?」松風有點心疼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誰知道呢!」濱野伸了個懶腰「對於人類來說,六年確實是很漫長的時光,只能說人類的執著很不可思議。」
執著嗎……
「神童拓人?」霧野滿腹疑惑的看著松風「怎麼突然問起他的事?」
「沒什麼啦!只是……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松風臉上浮現了些許的哀傷。
「據我所知,他的事情牽扯到前任死神長。」霧野慢慢道出所知道的一切,「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前任死神長是因為他的關係而辭去職位的。」
「前任死神長?」
「你可以去問問看那些老一輩的死神們,他們知道的會更多。」語畢,霧野便離去,留下一臉失落的松風。
問遍了死神界中除了死神長之外的所有死神,松風得到的答案和霧野等人告訴他
的大同小異,完全沒人知道更深入的情形--或者是說,知道卻不肯提。
不肯死心的松風最後還是鼓起了勇氣,來到死神長的辦公室。
「有事嗎?孩子。」忙著整理堆積如山的亡魂冊的死神長,一面翻著一本本亡魂冊一面招呼來人。
「死神長大人,我想請問……」松風欲言又止的看著快被亡魂冊掩埋的長官。
「你是來問南澤負責監視的那名少年的事吧?」綁著橘色頭巾的死神長抬起頭,「最近接到很多人跟我抱怨呢!有個見習生到處在問這件事,那個人就是你吧!」他的語氣中沒有責怪,反而多了份親切感。
「是……」原來自己造成那麼大的困擾。
「沒人願意和你提詳情是正常的,」死神長站起身,「因為在那時候這是件驚動整個死神界的大事呢!」
……這麼嚴重?
「不過呢,我現在也沒時間和你多說些什麼,有些時候,事情的原委是要靠自己去找的。」走至松風身旁的死神長輕拍了下他的肩,露出爽朗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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