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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夜湘羽依 於 2012-6-22 22:03 編輯
《章四》
今天出現了一幅非常奇特的光景,皓月獨自走來學校。
「瓦爾蒂娜沒來嗎?」希蕾雅還是忍不住問。
「她說她想睡覺所以請假了。」皓月口中含著一顆琉璃糖,說話含糊不清的。
「等等、就因為睡覺?」希蕾雅聽到這個理由差一點沒吐血。
「今天早上叫她的時候就因為起床氣打人,好不容易把她叫起來結果她又睡著了。」皓月的表情充滿了無奈,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瓦爾蒂娜打,唉,雖然自己也早就習慣了……
「這些傷是怎麼弄的阿?」因為是穿短袖,皓月的兩隻手臂很明顯的都綁著繃帶。
「昨天鬥技課用的。教室跟你們不同邊,蕾姐姐再見囉!」走進校門,皓月和希蕾雅各往不同方向走。
當他走到自己的班級時,不禁羨慕起在家裡的瓦爾蒂娜。「十六班對上十八班」黑板上大大寫著。又是一堂鬥技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用甚麼心情來面對這一天。
「好吧今天只能穿制服下去比了。」老實說他根本就忘記這回事。「應該是沒差啦!」
「光榮在此。」在兩名學生面對面,說出這句話時,比賽已經開始。
在他們比試的途中,一直有個目光注視著十六班這裡。
「這種感覺好不舒服……」循著那道視線找回去,會發現對面十八班有位少年正往這裡看。
「他是颯漾.伊修洛。」坐在皓月隔壁的班長泛野烈空好像也感受到了這件事。「是煉魔師中貴族的子女。」
「班長認識他嗎?」
「去年跟他比試過,算是我遇過還蠻棘手的煉魔師之一。」
突然,哨聲響起,方才的比賽已經結束。擔任裁判的老師再次從籤筒裡抽出新的一組籤。
「皓月.蘭斯頓和颯漾.伊修洛五分鐘後請上前。」
聽到自己的名字和對手的名字,皓月不禁發出哀嚎,一旁的烈空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烈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唉呦好啦!如果想擊敗他,就必須攻擊幻獸額頭上的獸石。」
時間到的鈴聲響起,烈空在皓月準備上場時又對他說了一些話。
「聽好了,你不是煉魔師所以這對你來說是場艱辛的戰鬥,但是你可以著重於防守,懂嗎?」
場上,颯漾.伊修洛向皓月眨眨眼。「勝負已成定局,確定要下這場賭注嗎?」
「不比比看誰會知道?而且我沒有理由要棄權。」颯漾的態度令皓月燃起了怒火。
「那好吧!看來我只能出手囉!」颯漾將手中藍色的獸石丟在地上。
「幻獸化現。」從獸石裡竄出了一股力量,在颯漾身旁形成了一隻巨獸,而獸石正如烈空所說被鑲在巨獸的額頭上。巨獸長相如虎,但比正常的大上好幾倍。
「主人,有何吩咐?」巨虎這時問。
「解決他。」
「好的,主人。」牠低著身子,大吼一聲。
隨後原地只上剩下殘留的藍光。
皓月把光包覆在全身,形成一道堅硬的防護盾。
那是光系精靈都需要會的防禦招──光盾。經驗老到或是力量強大的光系精靈所釋出的光盾更是堅不可摧。
「吼──!」巨虎以身體撞擊皓月後又奔向遠方準備下一次的攻擊,光盾雖然完整但皓月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痛楚彌漫在他的全身。第二波攻擊接連而來,巨虎裂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連爪子也明顯變得更具殺傷力。皓月縮著身子咬牙苦撐,儘管身上多出許多新傷。
「我說過了,勝負已定。」颯漾這時走了過來,拎起皓月的衣領使他和自己平視。
「是你逼我的。」他握拳,朝皓月的肚子打過去。
「咳!」皓月睜大雙眼,口中吐出紅色的溫熱液體。
「拜託你快點認輸好不好?何必讓自己那麼痛苦呢?」颯漾放開手,皓月再度跌坐在地上。
「欺負弱者不是我的風格。」他轉身,準備迎向勝利。「哥爾吉歐,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接到指令的巨虎伸出牠的巨爪,一揮就把皓月打向場邊的防護牆。
「我不想死啊!」皓月在心裡頭吶喊,巨虎朝他衝了過來。
沙塵被衝擊的力量捲起,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巨虎的怒吼聲。
「皓月.蘭斯頓,你是被命運選中、繼承月光的孩子。」一男一女站在皓月面前,他們身後湧出的黑光正阻擋著巨獸的攻擊。「你真正的力量將得到解放。」
轟──
巨虎被彈開,連同颯漾一起撞上防護牆。
「不要把我當作弱者,你太自傲了。」皓月緩緩站起身,原本綁著的馬尾也散了開來,雖然眼睛隱約被瀏海蓋住,但人能感受到他憤怒的眼神。包覆在他身上的光漸漸從淡黃色變成黑色。
「一直被打的感覺真不爽。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隨便招惹別人嗎?」他微笑。
巨虎消失,獸石掉落在地上。
「哼,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能耐。」颯漾的左眼因頭上留下來的血而無法睜開。
「從一開始你就不打算拿出真本事,現在落到這種下場要怪就要怪自己。」皓月走上前,這次,換他拎起颯漾的衣領。他收起光盾,一腳踹在颯漾的肚子上。
「這是還你的。」受到兩次重擊的颯漾已呈現半昏迷的狀態。「你說,到底誰才是弱者呢?」
他放下手,此時,結束的哨聲響起。
「這場,由皓月.蘭斯頓獲得勝利。」
他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對手,隨後走回觀眾席。
失血已經讓皓月有些昏昏沉沉的,在搖晃中他好不容易回到位子上。聖空月在鬥技時學生坐的位子有一種非常特別的現象:通常比完的人會坐在上排,而還沒上場的人則會坐在下排,學生們也很自動會調整位子。
「喂、蘭斯頓,你還好嗎?」烈空看他走路搖搖晃晃的不禁有些擔心。
「嗯。」皓月坐到醫藥箱旁。「衣服和褲子都破了一些。」
「你是白癡嗎?你血都成這樣了。」烈空也走到皓月身旁,拿起裡面的紗布和繃帶,熟練的纏在皓月的手臂和腳上。看皓月的襯衫紅了一片,他又說:「衣服,給我脫下來,你身上應該也有傷吧?」
「一定要嗎?大庭廣眾之下我會害羞耶。」皓月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烈空。
「才怪,你少找藉口。」烈空很乾脆的往衣服一拉。「給我脫!」
襯衫上的扣子被這麼一拉全數自行解開,班上的同學們都捂著耳朵當作任何事都沒有發生。
「等等!我會自己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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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發完之後有人會想扁我(望遠
我有多久沒更文了呢(問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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